第060章 一路護送,談法論道?
柳落絮點了點頭:“知道!”
“那好。盡管本將軍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柳幫主幫助鹽幫追查真兇,可是現(xiàn)在事情有了轉(zhuǎn)變,希望柳幫主全力支持本將軍追查真兇,還我御圖,也好讓本將軍早日完成長城修筑?!?p> “那是一定的?!?p> “既然如此,老醉呢?本將軍有事要找他?!?p> “他不在幫里?!?p> “去哪里了?”
“黃巖寧溪村。”
“他去那里做什么?”
“一言難盡?!?p> 趙鐵軍又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柳落絮搖頭:“不知道。”
“那好,本將軍親自去找他?!?p> “恐怕你即是去見他,老醉未會見你。”
“為什么?”
“為情所困?!?p> 趙鐵軍深知孫留醉是出了名的情種,若在他為情所困之時去見他,不只是老醉,換了別人也一樣沒心情配合自己調(diào)查御圖的下落。左思右想,道:“他什么時候回來?”
“估計十來天,或則半個月也說不定?!?p> “是嗎?那好,本將軍就等他回來再說吧。對了!柳幫主,聽說你們上次在丐幫抓了個蒙面人回來,是真的嗎?不知道這蒙面人是誰,本將軍想見見,可以嗎?”
柳落絮一怔,疑慮不決:“這……”
趙鐵軍看了看她:“怎么,莫非柳幫主……”
“不是不是?!?p> “那是為何?”
柳落絮一時之間沒想出好的辦法來,為難之時,風(fēng)中人沖了出去:“將軍,那蒙面人乃是丐幫派來行刺我們幫主的,經(jīng)過他如實交代,一切皆有心如水所為,他也是逼不得已,為此我們幫主窄心仁厚,將他放了。真不知道是誰在亂說,將軍千萬別信?!?p> “哦!”趙鐵軍道:“原來是這樣?”
風(fēng)中人道:“正是!”
趙鐵軍急忙要走:“既然是這樣,那本將軍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告辭!等孫留醉回來,本將軍再登門拜訪。請!”
“請!”柳落絮,風(fēng)中人抱拳送走趙鐵軍。
然后柳落絮回過來,對風(fēng)中人道:“風(fēng)中人,適才真是多虧你替本幫主解圍?!?p> 風(fēng)中人謙讓道:“幫主客氣了,這是屬下應(yīng)該做的?!?p> “其實,以你的才干不應(yīng)該做一名鏢師,應(yīng)該還有更大的潛力?!?p> “多謝幫主教誨,屬下一定會盡力的?!?p> 柳落絮點了點頭:“好。去吧?!?p> “是!”
風(fēng)中人走后,心中頗喜,心里一直在想柳落絮那句話‘其實,以你的才干不應(yīng)該做一名鏢師,應(yīng)該還是有更大潛力的?!橇湫跻鳆}幫分壇掌管?
言中之意暗示的很明確,心里越想越開心,心想一旦他真的做了鹽幫分壇掌管,看看還有誰看不起自己,說不定陽不落還會對他另眼相看呢。
風(fēng)中人這一興奮,一夜都沒睡。
次日,天還沒亮,他就去備了八匹好馬,給馬喂足馬料,打點一切后,等隨從起來,見一切都備好,都感覺風(fēng)中人今日表現(xiàn)真是非同尋常,疑惑不解。
風(fēng)中人也沒責(zé)怪他們,只是笑笑而過。
這次龍虎山長真子道長和國清寺悔海法師率弟子來臺州府為孫留醉和花埋香做法師,二人各帶了八名弟子,除了長真四童留在鹽幫之外,長真子和悔海法師一行十四人坐上四輛大馬車與柳落絮等人寒暄幾句后出發(fā)了。
風(fēng)中人及其鏢師則十多人單騎護在四輛大馬車左右。
臺州府到臨安府有幾條官道,一般上都是走大家通常走的一條官道。
風(fēng)中人,長真子和悔海法師一行人這次也不例外。
行程兩天,風(fēng)中人,長真子和悔海法師一行人走到一個叫上虞的地方。
長真子撩開馬車門簾,向外看去。問了問趕馬的一名鏢師道:“施主,前面是什么地方了?”
這鏢師道:“回稟道長,前面就是上虞縣了,過了上虞縣,再走幾程便是紹興府,到了紹興府,就快到臨安了?!?p> 長真子捋須問:“上虞?難道就是《梁山泊與祝英臺》故事中祝英臺的家鄉(xiāng)?”
風(fēng)中人回答:“道長真是見多識廣,正是正是?!?p> 長真子道:“《梁山泊與祝英臺》故事家喻戶曉,不知道感動了世間多少男女,貧道早有耳聞罷了,不算學(xué)識?!?p> 風(fēng)中人問兩人:“聽說祝家莊還有一座廟宇,是來紀念祝英臺的,道長和大師要不要前去祭拜呢?”
長真子毫不猶豫地道:“有廟自然要下馬膜拜了?!闭f著問了問悔海法師道:“大師,您的意思呢?”
悔海法師擺擺手:“老衲乃是出家之人,這世間男女之事不參與?!?p> 風(fēng)中人勸說道:“大師,我們不是在談情說愛,是拜廟敬神。”
悔海法師堅持不去:“拜廟老衲不反對,理應(yīng)如此,但要拜祝英臺,老衲看還是算了吧。”
風(fēng)中人問:“大師,這是為什么呢?難道你瞧不起祝英臺?”
悔海法師道:“在老衲心中只有我佛,并非祝英臺。”
風(fēng)中人道:“可是,在上虞這一帶,祝英臺就是大家心中的愛神,在這一帶,祝英臺的影響力遠在我佛如來之上。”
長真子道:“大師,其實無論什么教義,本質(zhì)上都是一樣的,教人向上,道亦如此,佛也如是,只是法門不一樣。我們既然來到這里,順便歇歇腳,參觀參觀梁祝真君廟也并無大礙。”
說著,長真子跳下馬車,悔海法師則仍然坐在馬車上打禪。
風(fēng)中人勒馬來到梁祝真君廟前,將馬繩交給了鏢師,隨長真子走進廟門前,回頭再看看悔海法師:“大師,您怎么還下馬?既然此地有廟,廟中又有神,且不管這神是誰,總是有佛性的?!?p> 悔海法師在馬車內(nèi)合十念道:“阿彌陀佛,請恕老衲不便?!?p> 長真子走了過來,撩開門簾:“大師,我佛有云,萬物皆有佛性,這廟不管供奉是誰,但在你我出家人心中,他就是佛。其實貧道了解你的心結(jié),始終認為這廟里供奉的是祝英臺這個小女子。但是我們好好想想,以她對愛情的執(zhí)著,就如同我等對道對佛一般的執(zhí)著,所有的一切只是每個人的出發(fā)點不一樣,還有什么區(qū)別呢?”
風(fēng)中人道:“道長,既然大師不愿,人各有志,我們也不必強人所難?!?p> 長真子似乎還不想放棄,又問:“大師,如果現(xiàn)在有個女子站在你身邊你會施佛禮嗎?”
悔海法師點了點頭:“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