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酒店,谷維熙幫塞西亞處理了傷口,又把臟了的衣服處理了。全程一言不發(fā)不茍言笑。塞西亞好幾次想要搭話谷維熙還是不理不睬。塞西亞心里那個郁悶呀。
可她又不敢生氣撒野,谷維熙現(xiàn)在看起來好兇的!
“以后你再敢亂跑試試,腿打斷?!币娙鱽嗊@小妮子終于老實了,谷維熙還嫌教訓(xùn)不夠,又放了句狠話。
于是乎,塞西亞的外出考察在第一天就被谷維熙勒令制止了,塞西亞表示想哭,但卻沒有眼淚。
在塞西亞窮追不舍死纏爛打下,谷維熙最后還是繳械投降了。算了,自己認的妹妹再怎樣都得受著,他就勉強原諒了這個熊孩子吧。
“對了,那兩個男的找咱們有什么事兒嗎?”一通鬧后塞西亞才想起今天一直跟蹤他們的兩個男人。
“那個戴眼鏡的男的叫孫杰,另一個是他的助理叫吳存,他們是希望找一個這邊夫人幫點兒忙,但那個夫人有個怪癖,不喜歡翡翠,只喜歡賭石,對賭石厲害的人也極為推崇?!?p> “那他們是想......”
“沒錯,他們是想要讓我們幫忙去賭石。過兩天那個夫人的生日就要到了,他們要舉辦宴會,到時候會請很多各行業(yè)的大佬,其中宴會的一個重要環(huán)節(jié)就是賭石比賽。”
“那會答應(yīng)嗎?”畢竟能爬到這個位置上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我也不知道他們想要找他有什么事兒,但也應(yīng)該不會是太難辦的事。”
“.......你怎么想的?”對于幫他們的這件事塞西亞倒是無所謂,她除了對自己的研究事業(yè)和美食事業(yè),其他事情其實都不太在乎,對了現(xiàn)在還要加上幫谷維熙報仇。反正她是只看谷維熙對這事兒怎么看了,他想幫忙她就去唄。
“我暫時還沒答應(yīng)他們,不過我倒覺得可以去,我查過了,那個夫人的娘家就是做毛料供應(yīng)的,到時候慶祝她生日的肯定還有他娘家的人,咱們可以趁此機會拉通人脈,解決供應(yīng)問題。只不過......”雖然這個機會很好,可他還是不喜歡被不知名的人當槍使,別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塞西亞對谷維熙還是很了解的,也清楚他的隱憂:“要不,我讓多拉去查下這兩個人的資料?”
谷維熙想了下,點頭道:“成?!彼麄儍勺畲蟮耐鈷炀褪嵌嗬@個智能機器貓了,谷維熙有時候都不得不感慨要是沒有多拉這個外掛他估計會繞很多彎路。
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得很快,多拉通過光腦將資料發(fā)送到兩人帶的筆記本電腦上。
塞西亞和谷維熙兩人一一看下去,倒是忍不住吃了一驚。這吳存的資料倒是挺正常的,那孫杰就不一樣了。
b市孫家,在整個z國那都可以說得上是一流家族了,家里的當家人更是上面少數(shù)幾個可以說得上大人物。
而這孫杰更是那位大人物的親孫子。才二十九歲就已經(jīng)是個上校了,這次他們來這兒的目的也的確是想要找他幫忙,只不過重點還是想要通過夫人這條線去合作。
根據(jù)資料顯示最近這一個多月里孫杰一直在關(guān)注m河那邊的販毒情況,因為地理位置原因那邊一向是三不管地帶,走私販毒猖獗,最近這半年來尤為嚴重,已經(jīng)有很多人因此喪命。嚴重威脅國內(nèi)治安,遠的不說,就光塞西亞他們之前在籃球比賽前協(xié)助警方破獲的那起案件就和這次行動有些聯(lián)系。
因為影響太過惡劣,z國想要同d國合作抓捕毒梟,解決源頭??蒬國這邊卻始終沒有一個準確的答復(fù)。
其實是d國這邊內(nèi)部意見不統(tǒng)一,支持派和反對派吵得這么久也沒個準確答復(fù)。支持派覺得就應(yīng)該壓一壓這群人,讓他們知道官方也不是軟柿子。反對派覺得這樣做帶來的效益太少不值得。
他個人的地位以及威望卻是極高的,高到只要他同意進行合作,那他們的合作就甭管什么支持派和反對派了,肯定沒問題。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去說服,可那邊卻總是含糊其辭,也不知道是愿意還是不愿意。
孫杰也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小道消息說是他很寵愛他的妻子和女兒。他的妻子和女兒的態(tài)度有時候甚至會影響他對一件事的決定。
先甭管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孫杰都決定死馬當作活馬醫(yī),既然走官方路徑不行,那就通過他的妻子這條路去勸說他。能勸動自然最好,失敗了也沒什么。
看完資料后谷維熙和塞西亞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倒是個好機會。要是塞西亞真能幫助他們成功解決問題,那他們未來也是有官方背景的了,如果不能也沒有損失什么。
兩個人都是人精,在權(quán)衡利弊后,意見極為統(tǒng)一的選擇了和孫杰他們合作。
而在另一個包房外,中年男人聽說自己干兒子被挑斷的手筋腳筋,嗓子還被毒啞了。一時間氣血上涌。
“誰干的?!??!這誰干的?還不快給我查!”這可是自己最疼愛的干兒子,他出了事,日后他死了還怎么有臉去見他干兒子的親爹呀。
吼完又進了房間,對沙發(fā)上坐著的男人小心道:“抱歉啊,頭兒,我這兒子這邊出了點兒事。我去處理下......”
為首的殺馬特青年的干爹就是這個中年男人,他本是青年父親的結(jié)拜大哥,但青年父親在一次火拼中為了保護他死了,從那以后他就把還是個奶娃子的青年帶在身邊養(yǎng),他自己也沒個兒子,所以對青年向來有求必應(yīng),跟眼珠子一樣護著。
坐著的男人叫登盛,中年男人一向是自己的得力干將,他自認為自己對自己的手下很不錯,便頷首表示可以。
一旁坐著的溫爍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像是看鬧劇一樣看著這場大戲。
他是才到d國的,這幾年來他接手父親的產(chǎn)業(yè)后就在致力于洗白,毒品這一類肯定是不會再沾染的,可之前手底下有人耐不住高利潤就去碰了,他自然得去管,說到底還是因為之前之前老爹干的生意不正當,怕被牽連,現(xiàn)在還要來這兒給手下擦屁股。
“溫先生,讓您見笑了。”
“無事?!睖貭q慵懶地給自己倒了杯酒,絲毫不在意他們自己窩里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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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水流殤
今天某人說我多拉是抄襲哆啦A夢的名字,這明明就是我根據(jù)我家兔子名字改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