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峰帶著若遇惜穿越茫茫車海,若遇惜見到了一個熟悉的建筑。
不是皇冠假日酒店是什么。
若遇惜瞪大了眼睛。
秦陸峰看到她的表情,嘴角咧出壞笑。
“丫頭,你說....”說著他的手就伸了過來。若遇惜的眼睛掙得更大,急忙往后躲,一副驚恐狀。
秦陸峰拉起安全帶哈哈的大笑,果然逗逗這丫頭,疲勞緩解了不少。
若遇惜直接給了秦陸峰一個白眼,半天還鼓著臉。
“丫頭,混熟了,竟然敢這樣沒大沒小?!鼻仃懛逖蹘σ獾恼f,已經(jīng)準備下車。
走到前臺時,幾個前臺漂亮的姑娘看著秦陸峰滿眼的依依不舍,若遇惜嘖嘖的撇了撇嘴。
“丫頭,你懂什么,叔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四天都奉獻給酒店了,你說那些小姑娘能不那樣感激的看著她們的衣食父母?”秦陸峰瞥了一眼那些前臺小姐們,義正言辭的解釋道,他竟然默認自己是大叔了。
若遇惜被逗得笑起來?!澳谴笫澹€有一天你在干什么呢?”
“叔我在路上啊.”
“這句話說起來怎么那么低俗青春勵志呢?”不知什么時候走上來的林逸笑著回答道。
若遇惜看到那個紳士英氣而帶著睿智的叛徒服務生,今天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系著金色領(lǐng)帶,配著當初騙了若遇惜的那副金邊鏡框,若遇惜隱約感覺這人并非服務生這么簡單,可是看到他一臉爽朗的笑,心里是有點不爽。
林逸想跟秦陸峰擊掌,但被盯了回去,兄弟們的招呼就是這么簡單,卻真真切切,一點也不嬌柔造作。多年以后,若遇惜想到那天在皇冠里兩個人臉上的笑那么真實,她的心狠狠的被擊了一掌。
林逸過來拍了拍若遇惜的肩膀,“聽說你叫若遇惜。沒想到那次見面那樣匆忙,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逸,職務呢,管我們秦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吃住?!彼f的風輕云淡,遞出名片后,若遇惜的嘴差點沒合上。說的那么簡單,誰能想到他是皇冠假日的總經(jīng)理。
若遇惜這一次真的漲了見識,人的貌相某個時候是必須取的。
秦陸峰看著林逸就知道公司肯定有什么事了,這家伙沒遇到重大的事情總是要親自跟他聊。
若遇惜跟著他們走到還是熟悉的房間4027。若遇惜幾乎一閉眼就能看到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她的臉微紅,然而前面的兩個男人并沒有注意到,他們已經(jīng)扎到沙發(fā)里,毫無束縛的聊了起來。
若遇惜有自知之明,自動避開,結(jié)果被林逸鎖在臥室里,不得不說,林逸給秦陸峰是最好的總統(tǒng)套房,果然這里的設施是最好的,臥室和客廳是隔音的,若遇惜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聊什么,反正她也不想知道。
她好累,躺在那張大床上,說真的她真的很累。雖然在車上睡著了,可是哪有床舒服呢。可是她聞到了一股不太好的味道。她順著味道追根溯源,終于追到了桌子的旁邊的洗衣籃,若遇惜看著那堆得跟小山一樣的衣服,突然想笑,一向人前人后王子高貴的秦陸峰也有這樣一面,哈哈。
什么總統(tǒng)套房,衛(wèi)生間,客廳,臥室全都在分別的房間里,若遇惜就納悶了,一個駐腳的地方干嘛設計的這么麻煩。她托著大大的洗衣筐,到洗手間里,累的手叉腰上。秦陸峰背著她坐著,所以完全不知道動靜,反倒是,林逸臉上的笑那么曖昧。秦陸峰一挑眉,這才回過頭,就看到若遇惜從臥室到洗手間來來回回的跑。他沒有驚奇,反倒趴在沙發(fā)沿上看著她,到底怎么折騰。
若遇惜洗的專注,沒有注意到這邊兩個男人的不同表情。林逸那笑半是帶著挑釁,看笑話般,可是眼底卻閃過一絲不安與失落。尤其是,看到秦陸峰眼角帶著幸福的笑。
“看來我們酒店的清潔可以休息了!”他戲謔道。
很快他們又回到了正題中,若遇惜在奔走中,隱約聽到了什么,何鐘寒的名字,她不由得一頓,瞬間搖搖頭,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吧。
秦陸峰送走林逸的時候,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這時他們還沒吃早飯,他拒絕了林逸叫服務生送餐,他想帶若遇惜出去吃一頓。
當他回到臥室時,若遇惜趴在床上睡的很沉。秦陸峰不忍心叫醒她,他輕輕的抱起了她,把她放到有枕頭的那端,幫她解開了外套,蓋上了被子。去衛(wèi)生間時,他猛地抬頭,就看到陽臺上飄揚的潔白的襯衫,突然他那干枯的心里好像突然裂開了,那里冒出了一股清泉,那么清涼,那么滋潤。秦陸峰突然覺得好累,他草草的洗了澡,躺到了若遇惜的旁邊。
啊,真舒服,果真,床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啊。真的太累,幾秒鐘便穩(wěn)穩(wěn)睡去。
林逸,回到辦公室,突然想起了剛剛忘記了一件事,一陣懊惱,又往回走。
當他看到秦陸峰光著身子把若遇惜緊緊的抱在懷里,他們睡得那樣安逸,比戀人還親密,他心里被關(guān)了很久的東西突然被放了出來,那種火辣辣的感覺,那種被背叛的感覺,他捏緊了拳頭。如果生在古代,他早已一劍殺死奸夫淫婦了吧,他想。怒氣沖沖的本想轉(zhuǎn)身離開,可是,突然,他停了下來。從手里掏出手機,輕輕一點,他知道,很快他會用上的。他沒有很快離開,而是,走到秦陸峰面前,看著他孩子般安靜的睡顏,林逸的眼里閃過深深的痛楚,他伸出來手,想去觸碰他的臉,可是還是退了回去,一甩手,一仰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