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臺邀請何鐘寒做節(jié)目了,不過嘉賓還有另外三個人,同與,安寧凡,還有尚信。
看到節(jié)目嘉賓名單時,何鐘寒挺驚訝的。要說他們?nèi)齻€人上節(jié)目,那是因為這段時間他們的電視劇一直是收視第一??墒巧行?,雖說是主持人方向的,記得一直在自己公司默默無聞的做后勤工作的啊。
若遇惜終于拆除了臉上的繃帶,腳拄著拐杖也能下地行走了。所以整日在醫(yī)院里晃蕩。她也不愿意出院,反正出了院也沒地方去,還不如在醫(yī)院有吃有喝有好床睡,就是味道有些難聞。
她經(jīng)常上網(wǎng)上看自己的報道,不是自戀,而是自娛自樂,看看網(wǎng)友把自己搞成什么樣子了,該開始她還是挺難受的聽在意的,猛然看到一個反她的論壇時,看著里面各種富有想象力的爆料,還有她跟一堆不認識的男人熱吻的照片,她突然釋懷了。反正都是毫無根據(jù),有沒有殺傷力,生氣了你就輸?shù)袅恕S谑悄?,網(wǎng)絡(luò)她也沒關(guān),就讓人罵著吧,她也不反駁,何鐘寒跟她說過,流言蜚語的唯一的敵人是時間,讓時間去證明吧。也是,她的不鬧不表態(tài),人們覺得沒意思,漸漸的她已經(jīng)退出了大家的話題圈,罵她的人越來越少,有些有覺悟的人竟然開始反省是不是大家冤枉她了,還有一些何鐘寒的鐵粉開始在撰寫何鐘寒跟她的故事了,比如兩人如何相遇,相愛。若遇惜很熱衷于看那些帖子,看著看著就笑了,大多是童話里灰姑娘與王子的相遇模式,那樣令人向往。若遇惜常想,他和她的相遇,如果講述出來,也是那樣美好啊,那樣浪漫嗎?
電視節(jié)目足足有三分之二的都是針對何鐘寒老掉牙的緋聞,內(nèi)容毫無新意。何鐘寒忍著頭疼的做完節(jié)目,走出演播大廳,一把抽掉了領(lǐng)帶。是上年紀(jì)了嗎,現(xiàn)在上節(jié)目竟然穿這么正規(guī)的西裝了。
看著同與和安存凡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他等在了原地,嘴角微揚。
“鐘寒,怎么還沒走啊。今天算是辛苦你了,替我們撐了整場啊。哈哈?!薄?p> “是啊,不然你現(xiàn)在哪有有時間和精力跟美女聊天?”
同與卻不好意思了,“鐘寒,別開我玩笑了。最近你挺忙的,今天也累了,快點回去休息吧?!?p> “唉,看我這師妹多懂事啊,多動體貼入,什么時候這么關(guān)心一下我就好了?!?p> “師兄,別開我玩笑了。”
“我看她最關(guān)心的人就是某人啦,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今天大家都累了。凡,你送同與回去吧,我就先回去啦,明天節(jié)目再見吧?!?p> “放心吧,你不說,我也會護花的??熳甙伞i_車注意安全啊?!?p> “你也注意,走啦?!?p> “唉,師兄,你說鐘寒怎么往家的反方向走呢?”
“哈哈,公司機密,恕在下不能透露。走吧,上車。”
何鐘寒開著車打開了音樂,得提提神了。他現(xiàn)在每天多晚,必定會去醫(yī)院看一眼。誰讓有人在那兒呢。說了多少次讓出院住到他家里,她死活不肯,說醫(yī)院里自在。好吧,害的他天天得進他最討厭的地方。
唉,也不知道深藍姐和季海深兩個人怎么樣了,明天一切就能揭曉答案了,他沒來由的不安,所以他更想去醫(yī)院,哪怕像往常一樣看著睡熟的她,他也有一絲安心感。
何鐘寒大多數(shù)次去若遇惜的病房時,她都睡的香。
他總會坐在她病床前,靜靜的看著她安詳?shù)哪?。放在以前的他,哪有這種脾氣。
偶爾,她會醒過來,他們會多多少少扯兩句。
他并不是沒天晚上會整夜呆著她病房里,有時候看她一睡得熟,他又離開了,就去了公司里。極累了才會回公寓里,躺在空蕩蕩的地板上,睡那么幾小時。
何鐘寒像往常一樣推開病房的門,按開病房的燈。
“哦~媽呀!”他轉(zhuǎn)過身竟然看到若遇惜直直坐在那里,她本來頭發(fā)就長,徑直下了何鐘寒一跳,他現(xiàn)在是完全沒了睡意。
本想扔給她一個臭臉,可是,他被她笑起來的眼睛傳染了,終是笑了出來,一掃臉上的倦容。不能就這么算了,得想辦法整整這家伙,他做作的將背后的門一反鎖,邊走邊解開了襯衫上的紐扣,眼神邪惡的走向若遇惜。
“我心臟不太好,你說你那樣嚇我,你是不是該補償我什么?”他已經(jīng)走到了若遇惜面前,突然彎下腰,雙手撐在病床上,一下子若遇惜被囚禁在了面前,若遇惜想避開何鐘寒的靠近臉,她使勁的往后倒,可是一下沒撐住,倒在了病床上。何鐘寒想去扶她,卻不想被帶著齊齊倒下去。
何鐘寒沒有想到會跳躍到這么危險的動作。他已經(jīng)完全覆在若遇惜的身上,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可是,此刻的空氣溫度異常的高,尤其是在這夜深人靜的晚上。眼前的人,唇紅齒白,黑發(fā)如墨,笑意嫣然,還帶著絲絲害羞,心跳的加速,整個腦子要燃燒起來。
“你穿西裝,真的很帥~”若遇惜并不知道,自己的輕輕的帶著撒嬌似的一語,就像一根火柴棒,轟的點燃了眼前的男人的身體。何鐘寒整個人的身體一僵,他知道,自己無可救藥了。他還要努力的抑制。
他細長的均勻的手指來回的撫摸著若遇惜的肩,這來來回的輕撫,撫亂了若遇惜的心。
看著若遇惜漸漸泛紅的臉,他碰了上去,開始溫柔的,漸漸的霸道。若遇惜從開始的略顯僵硬,漸漸的被帶的火熱。連何鐘寒也多了份驚喜。他們之間的溫度已經(jīng)完全控制不住了。何鐘寒的手不安分起來,何鐘寒怎受到了那份嬌羞,他的手加重了力道,吻也變的掠奪起來。他的吻滑上了額頭,眼睛,鼻子,臉頰,然后是脖子。脖子是最敏感的部位,這可怎么受的了,若遇惜的在他的身下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何鐘寒一只手猛地摟住若遇惜的腰,想要把她往床中間放。
“啊。疼,疼,疼~”何鐘寒一皺眉頭,“這不是還沒....”“我的腳,我的腳,疼?!焙午姾粗粲鱿б荒樀耐纯?,看來是真的,連忙起身。
這時門竟然嘭的開了,“怎么了?”黎蘇著急的走進屋,當(dāng)看到屋內(nèi)的情景時,她嘴巴都合不攏了,雖說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而是現(xiàn)場版的,還是有些承受不了啊。
若遇惜仰躺在病床上,衣衫不整,何鐘寒眼疾手快的拉過被子蓋在了若遇惜身上。黎蘇看著何鐘寒半開的襯衫,尷尬的不知所措,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個,今夜我值班,聽到小惜的叫聲,我就....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們,你們...”黎蘇結(jié)結(jié)巴巴的,任誰看到這樣一幕都會當(dāng)場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吧。她本轉(zhuǎn)過身,想要離開。剛剛走出病房,何鐘寒和若遇惜呼了一口氣。
可是,黎蘇又進來了,低著頭走到若遇惜面前,急忙彎了腰,拿起若遇惜的腳看了看。
“小惜,你的腳已經(jīng)快好了,可是還是不能劇烈的運動,你得注意了。看樣子明天就可以拆除石膏了。別擔(dān)心,時間不早了,快點休息吧。”說完了,安慰的拍了拍被窩里的若遇惜。
若遇惜的臉在被窩里不知道紅成什么樣了。還好她有被窩,她并不知道尷尬的何鐘寒表情已經(jīng)僵硬到什么樣了。
“對了,雖然你們是我朋友,雖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請記住這里是醫(yī)院啊。還有這里是病房,你們...”黎蘇突然變得嚴厲起來,她的警告莫名其妙,反而搞得何鐘寒更是.....,作為一個男人,尊嚴啊。
黎蘇退出病房,何鐘寒坐在病床邊沉默了良久,若遇惜悄悄的將頭露出被窩,扯了扯何鐘寒的袖子。他回頭沖著她一笑,若遇惜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一笑。
若遇惜想起剛才那一幕突然就笑了,接著病房里兩個人都放聲大笑。
何鐘寒突然轉(zhuǎn)過身子緊緊的抱住了若遇惜。
若遇惜感到很奇怪,最近何鐘寒總是愛這樣緊緊將她抱在懷里,什么都不說。她好像也習(xí)慣了他這樣,總有一種心安感。并且她最近看了一句話,“我喜歡從正面擁抱你,因為擁抱你的時候,是我們的心貼的最近的時候?!彼矚g這樣了。
“若遇惜,你又買花了嗎?”何鐘寒看著桌上那束紫色的薰衣草不解的問道。
“沒有啊,我也好奇呢,怎么老有人送我薰衣草呢?!比粲鱿坪趵哿耍跞醯幕氐?。
何鐘寒沒有說話,只是把她擁在懷里,他知道這丫頭怕是累了。
可是他還是皺起了眉頭。
他知道,薰衣草的花語是,等你愛我。
這家伙真傻,還有人默默的愛你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