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死不悔改的女子,白毅走上前,用手籠罩住她的頭,體內(nèi)的真氣涌動,匯入對方的體內(nèi),將其的經(jīng)脈盡數(shù)給封鎖住了,一絲真氣都是不能夠調(diào)動。
“你居然把我的真氣給封了!”女子怨恨地看向白毅,被封住了經(jīng)脈的話,就跟普通的凡人沒有任何區(qū)別了,她明顯不是練體士,真氣就是一切,失去了真氣就從高高在上的修煉者跌落凡塵。
白毅卻絲毫不在意,這女子很顯然無可救藥了,管她怎么去想,他的目的還是緩解女兒國現(xiàn)在的旱情,不忍心看著那些多無辜百姓就那么死亡。
“膽敢刺殺陛下,護衛(wèi)把她給就地格殺了!”原本嚇得縮在一旁的大臣們看見這女子被制服之后,立即跳出來,指揮著護衛(wèi)將其給擊殺,不留后患。
“住手!”
同時三道聲音傳來,分別來自白毅敖靈以及........虞絲雨的。
“陛下,這刺客已經(jīng)被制服,此時不殺更待何時?”大臣們看著虞絲雨從鳳輦之中走了下來,忍不住有些焦急道,剛才這女子所展現(xiàn)出來的力量,根本不是她們護衛(wèi)能夠抵抗的,乃是因為有白毅和敖靈在才是將她給制服了,但是白毅敖靈這等上仙一般的存在,又能夠停留多久呢?還是趁早擊殺比較安全。
虞絲雨一揮手,臉色嚴肅道:“我說住手,沒有聽到嗎?”
“恕臣等不能夠答應(yīng),護衛(wèi)們還愣著干嗎,趕緊動手,將這人給就地格殺!”大臣們開口道,護衛(wèi)們也是有些猶豫,但還是選擇聽從大臣們的話,頓時拔出腰間的長刀,朝著女子走了過去。
白毅微微皺眉,朗聲道:“這人和女兒國的干旱有著絕對的聯(lián)系,如果將她給擊殺了,那么你們的干旱再也緩解不了了,這責(zé)任誰來承擔(dān)?誰還說要將她給就地格殺的?”
那些之前跳出來的大臣們立即噤聲,不再說話了,上仙都已經(jīng)開口了,她們怎么可能違背上仙的意志,萬一惹怒了上仙后果可不是她們能夠承擔(dān)的。
那些護衛(wèi)們也是停住手,有些不知所措。
“退開,這女子暫時由我收押?!卑滓阋皇謱⑴咏o提了起來,轉(zhuǎn)而掃了一眼那些大臣們:“我看你們女兒國似乎并不怎么聽皇帝的話,如果再讓我看到一次的話,那么我不介意替陛下出手,清洗一番,選一批忠心的大臣。這偌大女兒國,有的是人想要當(dāng)官?!?p> 那些大臣們立即一個哆嗦,連忙叩倒在虞絲雨的面前,連苦帶喊道:“臣等可是對陛下忠心耿耿的,實在是這人威脅太過于巨大,所以才并沒有聽從陛下的命令,還請陛下降罪?!?p> 虞絲雨面露嘲諷之色,如果此時不是因為白毅在這里,她們哪里還會管虞絲雨的命令,直接就將這女子給擊殺了,也并沒有多說,而是移步朝著那女子走去。
女子死死盯著虞絲雨,眼眸之中的仇恨化解不開:“虞絲雨,算你運氣好,有兩位地仙相助,要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p> 虞絲雨凝實了那女子一番,許久之后才微微嘆了口氣:“虞絲雪,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能夠忘卻么?”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一些年紀(jì)大的老臣們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位女子,連白毅和敖靈亦是微微有些詫異,一個虞絲雨,一個虞絲雪,雙方難道有什么聯(lián)系么?
“怎么可能忘卻,這里的女兒國,明明一切都是我的,但是卻被你給捷足先登了,我怎么能夠不恨,既然無法得到,那么就干脆將這里全部給毀掉,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庇萁z雪咬牙切齒著,怨毒不已。
虞絲雨眼眸之中的愁緒化解不開,并沒有半點因為虞絲雪刺殺自己感到半點的憤怒,反而是有些憐憫:“你知道為何,當(dāng)初母后會將皇位傳授給我么?”
虞絲雪不屑道:“不就是因為你年紀(jì)小么,深受那家伙的寵愛?!?p> 虞絲雨無奈的搖了搖頭:“仇恨能夠令人蒙蔽雙眼,你連母后都不肯愿意喊一句么?”
“那家伙根本就不公平,我為什么要叫她為母后?我哪一樣不比你強,但是為什么到最后的時候,卻是你得到了女兒國的皇位,而我什么都沒有得到!”虞絲雪盡管被白毅給提著,但還是掙扎著身體,提到這個似乎極為的不憤,恨恨道。
虞絲雨卻輕聲道:“那是因為母后早就看出來你的性格,根本不適合當(dāng)一個皇帝,為了仇恨什么都可以舍棄,很難避免以后你當(dāng)了皇帝之后,碰到了誘惑,會不會將整個女兒國給葬送進去,這個母后當(dāng)初跟我說過,我卻并不怎么相信,她臨終的時候傳授皇位給我,我還準(zhǔn)備拒絕,我認為你能力要比我出眾,現(xiàn)在看來,母后當(dāng)初果然是沒有錯的,如果將皇位給你,我真的是不放心!”
“怎么可能!”虞絲雪瞪大眼珠,滿臉不敢置信:“她.......她......她居然會這么說,我還是不甘心,為何僅僅就是因為這個就將我給全盤否定了,我不服我不服!”
“白毅拜托你了,把她帶走吧?!庇萁z雨閉起眼睛,內(nèi)心似乎并沒有表面那么平靜。
白毅亦是點點頭,沒有想到她們彼此之間還有這么多的恩怨情仇,這位刺殺她的人,居然是她的親姐姐,也是屬于皇族,只是仇恨真的能夠達到這么大的一個程度么?
依舊還處于歇斯底里的虞絲雪,不停的怒吼著:“你一定是在騙我,那個老不死的怎么可能會這樣子說,我不信我不信!”
虞絲雨嬌軀顫抖了一下,但卻并沒有再次開口。
白毅神色也有些復(fù)雜,但還是提著這虞絲雪趁早離開,免得再讓虞絲雨受到刺激了,這樣的滋味肯定不是很好受的,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是心中極為的波瀾,曾經(jīng)最親愛的人,如今卻成為了生死仇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死不休的程度了。
甚至不惜陪葬上一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