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少爺并不姓童,而是姓夏!”聽到院長的話,毅的心噶咚的漏了一拍,后神色如常的回答道。
看來院長已經(jīng)懷疑起少爺?shù)纳矸萘耍?p> “看來是我認錯人了?!痹洪L一聽不是姓童,就知道這個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少年不是童年的弟弟,說不上什么感覺,但是多多少少院長還是有些失望的,畢竟她可是知道童年是有多么想要找到自己的弟弟!
雖然不知道為何院長在知道少爺不是姓童時失望的表情,但是毅知道院長應該是不會懷疑少爺?shù)纳矸萘恕?p> 毅偷偷的看了眼少年,在接到少爺隱含不耐的眼神中,毅飛快的直問主題道,“那院長,你是否可以將有關(guān)于童年的事情告知我們?還有關(guān)于童小姐現(xiàn)在的地址?”說完之后眼神緊緊的盯著院長不放過院長的任何神色,他知道,要想知道那位童小姐的下落,恐怕也只有眼前這個人了!
他可是知道少爺為了早些找到童小姐,花了多大的心思,甚至是只是在A市聽到了一些依稀的消息而不遠千里的直接從S市殺到A市來。
要知道少爺在S市的處境并不是很樂觀呢,也不知道少爺離開的這些天S市又會發(fā)生什么變化,又會發(fā)生什么對少爺不利的事情來。
而他在這些年不放棄的尋找,他也是看在眼里的,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少爺能和童小姐早日團聚。
“這個.........”而聽到毅的話,院長就明顯的遲疑起來,說話也支支吾吾,就是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同時在院長的心里也在糾結(jié)著。
不是她不想說出童年的下落,而市她也不知道現(xiàn)在童年的具體位置,因為早就在三年前童年和徐逸航就已經(jīng)離開孤兒院了,但是院長也知道眼前的人肯定是并不知道童年早已離開的事情,否則也不會在三年后再來詢問童年的下落了!
“在哪?“還不等毅問出話來,少年就已經(jīng)冷漠的開口了。
感受到少年不帶任何感情的神色,就連自認為有些鎮(zhèn)定的院長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實在是少年的眼神太可怕,淡漠的就仿佛不是這個時間的人,更加就像是沒有任何事情值得他停駐一眼。
“這個..........其實.........”可能是被少年高氣壓的氣場給鎮(zhèn)住了,院長連說話也有些結(jié)巴起來。
“是什么,你就快點說出來!”這句很沖的話確是由毅的嘴里說出來的,語氣中還帶著明顯的不耐煩,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人是唯一的一個知道童小姐下落的人,說不定他早就不會在這里和他磨磨唧唧了。
沒有看到少爺都親自問起話來了,這就已經(jīng)說明了少爺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如果還不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那結(jié)果就可想而知了。
其實在毅的心里隱隱約約早有答案,或者說是少年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可是他們都在等著院長親口告訴他們這個答案,因為他們還懷著一絲的希望,希望著童年還在這所孤兒院。
只是這一絲希望,是不是真的能實現(xiàn),他們也沒有把握。
如果她還在孤兒院的話,就不會到現(xiàn)在還不會出現(xiàn)了,早在他們到達孤兒院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暗中觀察了許久,這也是他們停在孤兒院許久沒有下車的緣故,但是結(jié)果卻是很讓他們失望,因為在他們的觀察中,并沒有和童年相符的人,但是也不可否認童年不在孤兒院,如果現(xiàn)在童年并沒有現(xiàn)在在孤兒院,而是有事出去的話,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他們才會下車去詢問院長有關(guān)于童年的事情!
乍聽到眼前男子的激動話語,院長也被嚇住了,說話也變得哆嗦起來,“其........其實童年是這里的,但是如今她人在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p> 什么叫人是在這里的,但是現(xiàn)在人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一聽到院長的話,毅就糊涂了,“這話從何說起?”
“其實早在三年前你們就來這所孤兒院的話,這個叫‘童年’的孩子的確是這里的,但是在三年后,童年這孩子就已經(jīng)離開A市了,就是我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具體情況?!鄙詈粢豢跉猓洪L很是平靜的說出來,同時眼神有些莫測的看著男子身后的少年。
果然在少年聽到,童年早就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離開了孤兒院的時候,少年的眼神也變得幽深起來,黝黑的眸子就像是凝聚著巨大的漩渦,吞噬著一切,又像是正在凝聚著一場風暴,卷席著所有。
看到這樣神色的少年,就連毅都有些招架不住,他是知道少年脾氣的人,但是他也知道少年的脾氣并不是零爆發(fā)點,所以在毅的意識里,直接就將童年列為了少年心中最不可觸犯的存在。
龍之有逆鱗,觸之,輕則傷,重則死!
而少年的逆鱗就是----童年!
“那童小姐就沒有說會去哪里,或者說是從來都沒有聯(lián)系過你嗎?”遲疑了會,毅才吞吐出一句話。
主要是主子氣場太強大,手底下的人怎么可能不主動點!
毅輕輕抬手暗自摸了把不存在的冷汗,忍不住腹誹著少年的脾氣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別人看不出來,但是他可是知道少年脾氣的人,就連他都有些招架不住,更何況是院長了。
“沒.....沒有,自從那孩子在三年前走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而她也沒有告訴我她去了哪里,所以我也并不是很清楚她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痹洪L的語氣有些帶著遺憾道,前提是忽略院長那不敢看男子眼神的眼睛,當然正在心里焦急的毅并沒有看到。
而這些卻是被遠站在一身后的少年給看到了,院長自以為掩飾的很好的眼神正好被緊盯著院長的少年給捕捉到了。
少年不動神色的看著院長,隨之他的眼神慢慢的往下移動,看到了正緊握著手的院長,緊皺的眉頭卻是更加的濃郁起來。
被少年這樣肆無忌憚的盯著,院長難免就有點不自在起來,緊握著的手也不自覺的握的更加緊,“的確是這樣子的,童年她自從三年前離開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大概是不想再來了吧,當然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問孤兒院的其他人,童年這個人,孤兒院的人都不陌生?!?p> 隨著院長的話落,少年打量院長的眼神卻是越加的幽深,緊盯著院長那故作鎮(zhèn)定的樣子,忍不住有些恍惚,略帶沉思的眼神看著院長。
他敢肯定,對于童年的消息,院長肯定是知道的,但是出于某種原因,院長并沒有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
但是為什么她要隱瞞童年的消息,為什么要說孤兒院的人對童年并不陌生,要知道,童年可是已經(jīng)離開孤兒院已經(jīng)三年了,難道說,在他離開的幾年之后,童年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沒錯,那站在男子身后的少年就是九年前在孤兒院被人強行抱走的童雨辰,現(xiàn)在的夏雨辰!
只要一想到他離開之后童年的日子,夏雨辰的心就一陣的揪疼。
他一直都還記得那個溫暖的姐姐,那個對他一直都很無微不至的姐姐,雖然那時的他只有三歲,但是那和姐姐在一起的三年時光卻是他現(xiàn)在最懷念的。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沒有放棄過尋找童年,但是由于當時他的年紀還小,并不是記得很清楚,以至于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找到童年,前幾天,他剛剛得到消息說是在A市郊外的孤兒院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童年這個名字,所以他不顧一切的直接從S市來到了A市。
那想要迫切見到童年的心情,讓夏雨晨的心都忍不住顫抖。
但是現(xiàn)在當他滿懷著希望來到A市的時候,得到的消息卻是,童年早就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離開了孤兒院,這叫夏雨辰怎么能夠接受得了!
“既然如此,那孤兒院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不等毅繼續(xù)說話,夏雨辰冷漠的打斷道。
聽到夏雨辰的開口,毅和院長都有些驚愕的看著夏雨辰。
毅是沒有想到夏雨辰會說出將孤兒院的抹殺的話,他知道的內(nèi)幕并不是這樣的啊,早在幾天前他的態(tài)度可不是這樣的,但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讓他改變注意的?
毅的腦袋里顯現(xiàn)著大大的問號。
而院長的心思就比毅復雜的多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夏雨辰的態(tài)度為什么會改變的這么大,但是她是絕對不允許孤兒院在她的手里消失的,她強忍著恐慌,話語有些激動道,“為什么?!為什么你們要失信,你們不是說不會將孤兒院拆除嗎?為什么?難道在你們上位人的眼里,就如此的喜歡出爾反爾嗎?!”
“呵,失信?!失信的人可不只是我,難道說到現(xiàn)在你還是不肯說實話嗎,還是說你想要讓孤兒院就此消失!”像是聽到了笑話般,夏雨辰譏笑的看著院長,那某種能看透人心思的眼睛瞬間讓院長閃躲的眼神無處遁形,“再說,記住,弱者是沒有資格談條件的!只有接受!”
“弱者是沒有資格談條件的,只有接受!”
這一句淡漠話狠狠的沖擊著院長恐慌的心,讓院長再也生不起想要繼續(xù)隱瞞的心思。
是啊,弱者是沒有資格談條件的,只有接受的份,就像是在十二年前童年親眼看著自己的弟弟被人強行帶走而無能為力的時候,那個時候的童年就好比如是一個弱者,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怎么,看來你還是不想要說實話,那么就不要怪我............”看著眼神有些動搖的院長,夏雨辰放下狠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