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會娶你
“昨晚的事情,我大概已經(jīng)清楚,小愛,我會娶你?!?p> 宋晚愛腦袋昏漲的厲害,話畢,她就暈倒在他壞中。
醒來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宋晚愛疲憊地掀眼簾,入眼的是高檔的裝置和鐘井言擔(dān)憂的臉。
見她醒了,鐘井言接過傭人遞來的蜜茶,喂她喝了些。
“小愛,昨晚是不是沒有吃晚飯?”
宋晚愛的身體很虛弱,她昨晚的確是沒吃晚飯,最近都在籌辦宋美慧的婚事,她更是和傭人一起幫忙。
別說晚飯,就連午飯都沒有時間吃,林芳一直催著她。
鐘井言吩咐傭人去做飯,宋晚愛看他對自己的照顧,秀眉忍不住皺起,鐘井言道:“小愛,以后你就住這里?!?p> “姐夫,我是被人陷害的!我記得很清楚,昨晚我和王媽在一起做飯,突然有人捂住了我的嘴巴。”恢復(fù)了點精神,宋晚愛突然記憶起事情發(fā)生前,自己的狀況。
她本來是在幫王媽在廚房一起準備晚餐,王媽出去拿個東西,后來就有一雙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來不及掙扎,就昏了過去。
鐘井言神色一凜,隱約意識到什么,卻不敢輕易判斷,他的印象里,宋美慧不是一個會做那種事情的女人。
但是宋晚愛的話,直覺告訴他,她沒有說假。
“這件事情我會派人好好去查,你先照顧好自己的身體?!?p> 鐘井言安慰著她,可是宋晚愛心里亂的很,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該怎么辦,要去哪里。
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人從家里趕出來,她的母親,又在哪里?
后媽口口聲聲說自己和母親一個貨色,可是她的記憶里,找不到母親的一點影子。
傭人做好了飯,鐘井言親自喂她吃,宋晚愛想拒絕,他執(zhí)意,她只好不好意思地讓他喂。
鐘井言:“小愛,我剛剛說……我會娶你,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宋小晚吃飯的動作一滯,望著他的眼帶上幾分疏離。
莫名地,鐘井言心口一痛。
“姐夫,昨晚我們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對不對?”
他不知道。
“我知道的,我能感覺的到,我和你,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所以,你不必對我負責(zé)!”
鐘井言的神色沉了沉,不滿。
宋晚愛知道,他是個負責(zé)任的男人,知道昨晚的事情,本能的要對自己負責(zé)。
不管宋美慧對她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但他的確是宋美慧交往的對象,是她的姐夫。
她絕對不能跟他有感情上的牽扯。
而且,她對他的感情,只限于妹妹對兄長,絕沒有其他感情參雜在里面。
“姐夫,謝謝你剛剛出來找我,也謝謝你照顧我,等我身體好些,我就離開?!?p> “宋晚愛!”
宋晚愛詫異抬頭,他的語氣加重了幾分,她感覺到了他的怒意:“姐夫……”
“不許再叫我姐夫!”鐘井言慍怒,將碗筷放到桌上,旁邊的傭人趕緊接過,默默離開。
宋晚愛見他生氣,沒敢再叫他姐夫,叫了他的名字。
他的怒意減少了些,但也只是減少了一點點。
“宋晚愛,不管我們之間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從現(xiàn)在開始,你必須要住在這里!”
宋晚愛不明他的用意,下意識的問了句為什么。
鐘井言不再理會她,悶悶的出了臥室。
宋晚愛掖了掖被子,心里五味雜陳。
——
宋家。
林芳將宋美慧帶到了花園大樹下,小聲說著話。
“美慧啊,看井言的樣子,他好像是想對那個賤人負責(zé)任?。 ?p> “媽,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宋美慧氣的直咬牙,當(dāng)初設(shè)計陷害宋晚愛的時候她明明分析的很清楚。
鐘井言一定會為了婚前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感到愧疚了,然后義無反顧的娶了自己,之后再補償自己。
明明都分析好了的?。?p> 為什么結(jié)果和她想的不一樣呢!
林芳急的直拍手:“這可怎么辦好,C市最有權(quán)利的兩個男人除了黎氏就是鐘氏,如果井言向著那個小賤人,那我們不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媽,那怎么辦??”
林芳算計人的時候,眼珠子就像狐貍一般的狡黠,她心生了一計:“美慧,找個時間把井言約到家里坐坐,然后我媽趁這個時間,去找那個小賤人!”
“可是媽,你怎么知道她在哪里呀?”
“哼,我猜,井言這么追出去,一定是去追那個小賤人了,想必現(xiàn)在,小賤人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他帶回了家?!?p> 宋美慧臉色漸漸發(fā)白。
“這樣,不等了!你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他,讓他過來坐坐,我現(xiàn)在就去鐘家找小賤人!”
“好好?!?p> 話畢,宋美慧速速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給鐘井言打了電話。
電話掛斷后,母女兩默契的對了一個眼神,分頭行動。
鐘井言掛了電話,囑咐傭人照顧好宋晚愛,便出門趕去宋家。
林芳已開車往這里趕。
宋晚愛因為身子虛弱,躺下沒多久就又睡了一覺,隱隱約約聽到房間里有腳步聲,原本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可是現(xiàn)在,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似乎在往她這個方向邁進。
林芳走到她床邊時,宋晚愛便睜開了眼睛,兩人雙目對上,嚇的宋晚愛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林芳的表情看上去很陰狠,和平日里的模樣大不相同。
宋晚愛心生懼意:“你怎么會在這里?”
林芳笑,眼底殺意濃濃:“我還沒問你,你怎么會在這里?這是一個有婦之夫的男人的家,你個單身女人,為何會躺在他的床上?”
林芳咬牙切齒的說著,宋晚愛瞄了眼房門,發(fā)現(xiàn)房門是關(guān)著的,貌似上了鎖。
她不知道林芳要做什么,只是從今天的這件事上看,林芳絕對不是一個好人!
或許這件事情,還是她設(shè)計陷害她的!
宋晚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自己為什么會躺在鐘井言的床上,只是抱著被子,身體往后挪。
床旁邊是大大的落地窗,窗外一片高樓大廈,宋晚愛往后看了一眼,心瞬間懸了起來。
她不恐高,但此刻,她卻深深的害怕這種高度。
明知道不會掉下去,雙手卻還是死死的抓住了被子,宛如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