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在順利的將大麻子殺了后,不去管街上那亂喊叫之人。
而是快速轉向別的街道,之前秦揚早就打探了圍打他的人下落。
所以在那幾個修為較低的大麻子跟班還沒收到消息時秦揚就趕到了。
看到這些羞辱打罵自己的人,秦揚沒有一絲顧慮。
就連話都不多說一句,上前便用等級優(yōu)勢輕松將其斬殺。
幾條人命還沒有徹底搞清楚狀況便永遠從玄黃大陸消失了。
好在這幾個人全是來自外城,平日聚集在一處遠離人群的隱秘居所。
他們在大麻子帶領下過著晝伏夜出殺人越貨的勾當。
所以這次秦揚連他們老窩一起端掉,也算是除了一害。
而這些人的神秘消失,也是一時半會兒引不起人們的注意了。
畢竟他們所住的地方嚴密性是由秦揚花了大價錢才打探到的。
大麻子被斬殺的這個消息傳的很快,秦家在得知后幾乎全族震驚!
待秦揚回來后,秦江山和家族的幾個長老便拉著他詳細問了個清楚。
看著秦揚遞過來的契約血書,秦江山則是一臉的鐵青。
不管怎么樣他們都不相信那大麻子是愿賭服輸自行了斷的。
但是在派人前去賭場勘察后,回來報以他們知曉的和秦揚所言無異。
從現場上看,正是大麻子引頸自殺。
到最后雖然還有些不愿相信,可是卻也找不出任何其他原因了。
只能當是這大麻子還有些耿直血性不了了之了。
因為在怎么著也沒人相信那個幾乎手無縛雞之力的單薄少年會殺得了大麻子。
只不過這事情也不能就此算完,畢竟秦揚他還犯了家規(guī)到賭場賭博了,
因此被罰禁足在后院小屋面壁思過一個月,不許出門半步。
或許這對秦揚來說是鉆研練功的最佳時機,所以在眾人不察之下她偷偷一樂。
……
秦家,正值入夜時分!
經過了白天的震驚,這一夜注定了多少人難眠。
尋常的家族子弟有的躺在床上,有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還有一些勤奮的依然在進行淬體的刻苦修煉。
但不管是做什么,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都成了他們談資。
秦揚居然用賭博的方式為自己出氣報仇,這在家族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因此這事的熱度估計要流傳很長一段時間了。
不過此刻被罰的秦揚卻和他們截然不同。
從家族正廳回來,秦揚不管門外面有沒有鎖,自己卻將自己反鎖起來,一步都不出去。
他獨自呆在屋子里他卻做著一件事情,那就是高興的喝酒。
從中午喝到晚上,再從晚上喝到深夜,多少年別人給予的羞辱終于被自己打破。
“我秦揚靠自己報仇了,我秦揚揚眉吐氣的日子快到了……!”
晃動著對不準酒杯的酒壺,秦揚已經醉意濃濃了,這是他第一次嘗試到滿足感。
時值初春,所謂春寒料峭,除了正午會覺得有些熱度外,一早一晚的天卻還是有些冷。
一名侍女在這冷月夜快步向二小姐秦若瀾的房間而去。
“二小姐,秦少爺他、他……”
“秦揚哥哥怎么了?你別慌慢慢說?!鼻厝魹懨嫔C然。
“少爺被罰關禁閉到現在不止沒出過房門半步,就連水米都據進,奴婢怕少爺有什么閃失,特來稟報二小姐?!笔膛畮е恍├⒕蔚募钡?。
聞言,秦若瀾花很是驚訝,這家伙罰禁閉又不是罰禁食為什么不吃飯?
“這件事情你們告訴族長了嗎?”秦若瀾緊著問道。
侍女怯生生的低頭回答:“沒、沒敢告訴族長大人,平日里二小姐和少爺最親近,所以才來找二小姐想辦法!”
秦若瀾這才松了口氣,“你做的對,父親為了家族夠操心了,這事不必再驚動他了,我現在就隨你過去看看?!?p> 秦家大院很深,說是比宮廷差不多那也夸張了些,但比起尋常大戶來說要大很多了。
其中鱗次櫛比的房屋個個雕梁畫棟,不算奢侈也是富貴有余。
可是秦揚所在的后院和這些樓閣相比顯得有些頹廢荒涼。
涼風陣陣的吹過,一主一仆兩個女子急匆匆來到秦揚所住的小院。
正要加緊步伐,突然秦若瀾的腳步卻頓時停下了。
“二小姐怎么了?”侍女詫異的擦著額角的汗水道。
“噓,別說話!”秦若瀾玉手擋在侍女嘴上,然后拉著她半蹲著隱蔽在一處假山石下。
緊接著就在這月夜半空,一道黑色的影子從她們正前方閃掠過來。
腳尖點在高低不平的房屋上,借力縱身幾下便遠去無蹤了。
望著那遠去的蹤影,秦若瀾柳眉顰蹙,“看他渾身包裹的武力氣息應該是武者沒錯,不過家族中除了我和姐姐,年輕一輩弟子中再沒有武者修為的人了,會是誰潛進家族了呢?”
聽著秦若瀾這低聲細語,侍女好像想到了什么,“對了二小姐,今夜我的一個小姐妹去伺候大小姐洗浴時被擋在了門外,說是有客人在不洗了。”
“什么?客人?我姐姐?”秦若瀾連聲驚詫,旋即又正色道:“這事我知道了,你不要和人提起,千萬記住了!”
“嗯!”侍女不敢怠慢。
吩咐好了下人,秦若瀾下意識的向姐姐所住的地方看了一眼,黑影來的正是那個方向。
因為擔心秦揚,所以秦若瀾也就沒追過去。
帶著復雜的心情,秦若瀾和侍女很快也就到了秦揚所住的小院。
秦若瀾先是命令侍女打開外面的鎖,然后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任何聲音。
“秦揚哥哥你怎么樣了,我是瀾兒?。 鄙倥辜钡牡仍陂T外,只是內里卻沒任何動靜傳來。
見狀,侍女焦急的拍著門,“剛才還有人回答啊,怎么不回答了,秦少爺、開門啊。”
強烈的擔心讓秦若瀾沒有了耐性。
一手拉回侍女,一手稍微用力一頂。
手還沒觸及到木門,那道門便被轟然彈開,連門栓也震了個碎。
門開了,一股濃郁了酒氣隨之撲鼻而來,嗆得兩個女子輕咳了幾下。
“啊,秦揚哥哥!”
發(fā)現秦揚只是醉倒在地上,秦若瀾這才放心下來,接著和侍女一起將他扶起放到床上。
攥濕一塊毛巾,秦若瀾細心的為秦擦拭著臉頰,侍女則在一旁收拾桌椅。
待一切收拾妥當,秦若瀾吩咐侍女去小院后面喂一下由秦揚飼養(yǎng)的閃牛,然后就可以回去睡了。
而她此刻因為不放心秦揚,所以要等他酒醒來再回去。
待侍女將房門再次掩上,秦若瀾則一臉搖頭的看向酒醉的秦揚。
“秦揚哥哥!”望著少年那似乎有些稚氣未脫的臉,秦若瀾有些莫名的心疼。
像他們這個年齡本應該是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才對啊。
不像現在秦揚的身上背負了太多常人難以想象的壓抑。
如此秦若瀾坐在床邊細心的照看著秦揚,直到后半夜秦揚也沒能從酒醉中醒過來。
雖說修武者有著強于常人的體魄輕易不會累。
但多少也會有些困倦之感,畢竟仍是血肉之軀嘛!
因此秦若瀾坐在秦揚床邊頭不住點,美眸不斷開合,可最終還是趴在秦揚身上睡著了。
小院外雞叫了幾遍,少年意識這才開始逐漸清醒。
陽光透過格子窗照進屋子,床榻上秦揚感覺眼皮有著暖熱柔和的感覺襲來。
說話間便一手擋在雙眼上揉搓了幾下,接著又在朦朧清醒中伸了個懶腰。
只是雙手卻無意中碰到了一抹柔軟。
猛縮回手來,秦揚驚詫的向身側看去,竟是秦若瀾雙手抱肩和衣睡在他的錦被上。
這當真嚇了他一跳,因為之前酒醉他什么都知道哇。
尋常一樣醒來,在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任誰第一反應都會如此。
秦揚本能反應下,挪到了床沿上,接著撲通一聲竟是從床上摔了下去。
興許是在這里很有安全感,所以秦若瀾睡的相當沉,直到秦揚從床上摔下她才被驚醒了過來。
看著在地上坐起身的秦揚,秦若瀾趕緊坐起身道:“秦揚哥哥,你沒事吧?”
秦揚看著她使勁搖搖頭,確認不是在做夢,“瀾兒,你、你……”
“我、我……”秦若瀾這才反應過來此刻的狀況,倉惶從床上跳下來。
兩人對望著支支吾吾了半天誰也沒說出什么。
半晌,秦揚咽了咽口水,努力壓制著緊張情緒,“瀾兒,你怎么會在這里?”
“你還說,還不都是因為你,你昨夜喝的爛醉,我不放心你所以一直在這里照看你,誰知道我自己會睡著了?!?p> 少女羞澀的臉上有些嗔怨。
聽她這么說,秦揚這才恍然的拍了拍腦袋,“哎呀,都怪我、都怪我!”
看他那自責的傻樣,少女嘴角便勾勒出一抹淺笑,伸手將少年拉起來,“行啦,還不快起來,地上可是很涼的?!?p> 拍拍身上的灰塵,秦揚面露尷尬,嘴角抽動了幾下,有話想說卻又咽下了。
“秦揚哥哥,怎么了?”秦若瀾忽閃著美麗的眸子對秦揚嬌聲道。
“瀾兒,昨夜我們、哦,我是說我醉酒中有沒有對你、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