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淺想了想,趁老班沒注意,偷偷撕下作業(yè)本的一小角,寫了個小紙條,“剛剛謝謝你呀!”
趁老班轉身寫板書,飛快的把紙條丟給時渡,當老班轉過來,裝作認真記筆記的樣子,可眼神還時不時地瞟向時渡,看他有沒有看那個紙條,余光之中看到時渡拆開了那個紙條,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來。
然后開始認真聽課,陸淺本來只是想著表達一下自己的感謝,畢竟這也算解決了陸淺的一個大忙。
陸淺剛開始組織這個活動的時候,都沒有想到要問時渡,在陸淺看來時渡剛來班里,和班里同學不是很熟,尤其時渡還天天睡覺,更沒有什么時間和同學打交道,所以陸淺也不知道時渡是什么性格的,也不知道該不該問,索性就沒有問他。
但現(xiàn)在這個場面確實有點尷尬。一個紙條就在老班的注視下飛到了陸淺桌上,老班也像沒看見一般繼續(xù)講課,陸淺有點心虛的把紙條拆開,“為班長大人分擔,是小弟的分內之事?!?p> 陸淺轉頭就看見一張掛著開朗笑容的臉,陸淺禮貌的笑笑,就轉過頭繼續(xù)學習了,但是那僵硬的動作,卻明晃晃的暴露了主人內心的那一絲悸動。
陸淺看著那一張笑臉,仿佛和記憶中的那張稚嫩的臉莫名的重疊了起來,一剎那之間,讓陸淺無法分清究竟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
記得有人曾經說過,男生之間最好的交流方式就是打籃球。
過去對這句話沒有什么太大的觸動,但現(xiàn)在看來,那句話完全符合男生那奇怪的定論。
陸淺看著從她旁邊和別的男生勾肩搭背的時渡,有一絲絲的詫異,剛從廁所出來的顏白甩了甩手上還沒干的水漬,“那不是時渡嗎?昨天還像是互不理睬的模樣,今天就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一樣,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p> 陸淺對此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
課間休息的時候,陸淺站在講臺上,伸手敲了敲講桌,“大家聽我說,昨天我說要組織啦啦隊,可是也沒見有女生來報名,現(xiàn)在我再問一下,有誰愿意參加啦啦隊,最好是有舞蹈功底的女生,現(xiàn)在可以找顏白來報名?!?p> 話音落下,也沒見有人動,那些女生都面面相覷,看著看著也沒人愿意邁出第一步,男生都在看笑話,就是沒人愿意出來打破這個局面,這讓陸淺有些尷尬。
“班長不是說了嗎?怎么沒人動?。 蹦切┠猩豢磿r渡開口說話了,紛紛都開始幫腔。
那些女生也算是被迫邁出了第一步,一個面容清秀的女生站出來,“班長,我想參加?!逼渌豢从腥顺鲱^了,就都跟著說想參加。
這也是陸淺樂其成見的事,于是就趁熱打鐵,“顏白,你幫著蘇姚她們填一下表?!?p> 陸淺看著下面這些女生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容,不經意間就和時渡對上視線了,用口型說“謝謝你!”
時渡點了點頭,也用口型回道,“要是覺得不好意思,那就請我喝杯奶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