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當(dāng)他瞎了眼
“謝謝你們”,連蓁心里溫暖的將腦袋枕在她肩上,望著機(jī)場上面的燈,過往與厲冬森的一切突然像走馬燈一樣從腦海里浮現(xiàn),想起他們第一次相見、第一次告白、第一次初、夜…,所有的所有,都化為咸澀的淚,默默的流淌。
冬森,從今天開始,我會把你從心里移除,再也不會回頭去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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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jī)場內(nèi)部通道里,一行人闊步而出,走在最前端的挺拔男子一身工整的深藍(lán)色機(jī)長制服,里面白色的襯衫和藍(lán)色領(lǐng)帶打理的一絲不茍,威嚴(yán)的機(jī)長帽下眼神冷凝,他右手插著褲袋,左手提著四五個紙袋,過分英俊的精致五官冷肅暗沉,。
后面的西裝男子手里捧著IPAD快速翻閱,邊走邊道:“今天上午十點(diǎn)半確實(shí)有叫喬連蓁、厲冬森的去云南,同行的還有叫沈藝芝、喬連翼,不過他們四人并沒有上飛機(jī),也沒有退票…”。
走在前端的人猛地頓足停下來,西裝男子沒注意到直接撞上他后背,他抬頭,見申穆野的臉色比先前還要冷硬陰森了,忙嚇得連連躬身道歉,“不好意思,大少,我不是故意的…”。
“好啦,你們?nèi)ブ蛋喟伞?,申穆野看也不看他們,大步往機(jī)場的右側(cè)走去。
他高級機(jī)長的制服惹得周圍的人頻頻側(cè)目,葉典娜正在吃漢堡,看到來人傻愣愣的眨了眨眼,“帥成這樣實(shí)在是沒天理啊…”。
“你在說什么呢”?紀(jì)華菲無語的望過去,見是熟人,連忙站了起來,“申少,可真巧啊,您這是…剛飛完回來嗎”?
聽到他們的聲音,垂著腦袋的連蓁反射性的抬起頭,一抹陰影罩下來,好不容易看清楚他的臉,心臟一抖,反射性的彈起身子,滿臉不安的看著他。
“可不是嗎,沒想到看到你們?nèi)忝谩?,申穆野似笑非笑,眼神掠過連蓁,最后落在她旁邊的行李箱上,周圍的空氣驟然壓低了許多,“喲,這是要去哪呢”?
連蓁緊張的不知所措,他不是還要過兩天才回來嗎,只盼著他什么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肯定又不知道要如何教訓(xùn)她了,而且面對他總覺得有絲絲愧疚,“沒…沒去哪,就是在等人,等個朋友…”。
“不會是在等厲冬森吧”?申穆野臉上的笑意越發(fā)濃厚,“正好昨日在歐洲接到熟人的電話,聊著聊著就聽說厲冬森要和西城一個女人私奔的事,瞧瞧,恰好回來就碰到你了”。
那一瞬間,連蓁只覺一顆心墜進(jìn)了冰窟窿里,他都知道了,他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誰和他說的。
她干脆低著頭,索性當(dāng)默認(rèn)了,什么都不再爭辯了。
“怎么可能,申少,您可別亂說啊,我們和那厲冬森早沒關(guān)系了”,紀(jì)華菲笑嘻嘻的眼珠亂轉(zhuǎn),瞄到他手里提著的袋子上,“喲,這是您從國外帶回來的嗎,香奈兒的,Gucci,寶格麗的,可都是好東西啊,不知道這是要送給哪位的美女的噢”。
申穆野嘴角勾起譏誚的弧度,冷冷的道:“甭提了,那個女人可是個不識好歹的東西,本來是特意買了想討她歡心的,誰知道我剛回國,就聽朋友說,她背著我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
葉典娜幾乎想仰天長嘆了,憤憤的道:“大少,您這么極品的男人都不知道好好珍惜,那女人一定是瞎了眼了”。
“可不是,那種女人也不值得我再花什么心思了,算了,這東西也是白買了,正好遇到了你們,就全送給你們吧,省的扔了又浪費(fèi)”,他一笑后,便將手里的東西全丟到了紀(jì)華菲懷里,轉(zhuǎn)身時,厭惡的瞥了眼那縮成一團(tuán)的身影后,再不做停留,闊步離去了。
這次,就當(dāng)他瞎了眼,喜歡上了一個不值得珍惜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