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法克!”
聽見遠處隱隱約約傳來的尖銳女聲,剛在在山頂嚎了一嗓子的唐塵像是被狗咬了一樣,“了”字直接被他給吞了回去。
一口氣沒上來,憋得唐塵滿臉通紅,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難受之極。
“尼瑪,打擾勞資好心情!”心中已經(jīng)決定了,若是有毛賊,便直接打他個渾身骨折,讓其生活不能自理。
狠狠的握了握手中的寶劍,身形一動,便向著聲音的來源之處飛奔而去。
“大膽賊子!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居然敢劫持良家婦女,還有沒有王法?”
人未到,聲先至,看著不遠處樹下的那一幕,唐塵忍不住了!
踩著樹尖,長劍出鞘,唐塵沒有廢話,直接飛身撲向幾個毛賊中,鏘~鏘~鏘~,幾聲清脆的刀劍交擊之聲,一個照面,八個毛賊直接被殺了一個,剩下的也有兩個是帶著傷。
這群強盜都修為都不怎么樣,除了一個二流的是老大之外,其它都是不入流的貨色,上去就就將其中氣息最弱的一個扎了個透心涼,直接KO一個。
但是畢竟是第一次動手,雖然融合了前身的記憶,卻難免有些遲滯,這就被領頭的強盜找到了機會,架住了寶劍。
“慢著,閣下身手不凡,我不愿與你結怨,今天之事,還請看在我們焦土千里毛當家的份上放我們一馬!”
看著跳出了戰(zhàn)圈的唐塵,幾人中的老大果斷認慫,暗罵倒霉,正義感十足,沒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又功力深厚,這肯定又是不知道是哪里又冒出來的公子哥。
他只求這公子哥不是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白癡,希望他知道自家老大的名號,能夠放自己一馬。
要不然后面就是一大堆麻煩事,可惜,事情并沒有往他希望的方面發(fā)展。
“什么毛當家,狗當家的,我不認識,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辱良家女子,你們的眼中還有王法嗎?”
說著,在心底默默的比了個剪刀手,這個逼裝得完美!
轉身看倒在一旁的女子,唐塵眼都直了,前世看遍了各種島國大片,都沒有這個來得刺激。
女子面朝大地趴著,光著腳,身上的衣服被撕得跟布條似的,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身上都快碎成條狀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其傲人的身材,就連隱私之處若隱若現(xiàn)。
或許是害怕,一直掩著面低聲啜泣著,這別樣的誘惑,看著唐塵刺激不已。
還沒等唐塵去扶起倒在馬車下的妹子,這頭領手下的小弟便發(fā)話了,“你算什么東西,兄弟們,上,為兄弟報仇!”
接下來,仿佛是為自己打氣,又說著:“他再厲害,都只有一個人,我們還怕什么?”
“殺啊!”一邊喊著,一邊揚起手中的劣質長劍,就向著唐塵沖了過去。
他心底可是高興的不得了,他看見那個可惡的公子已經(jīng)跳出了戰(zhàn)圈,這明明就是害怕嘛,至于死去的那個兄弟,在他看來那是意外。
自家首領可是焦土千里毛燥的手下,不能丟了面子,所以,作為小弟的他,為了掙些表現(xiàn),他直接沖了上去。
而另外的小弟看著自家兄弟都沖上去了,也跟著上了。
頭領看著這一幕那是睚眥欲裂,一口老血差點就噴出來了,心中那是悲憤欲絕,恨不得直接砍死那說話的小弟。
“真沒長腦子!”平時他不希望手下長腦子,分東西的時候才可以做些手腳,但這次他多么后悔找了一幫沒腦子的手下!這幫腦殘手下真看不懂還是假看不懂,自己哪里是人家的對手。
對面可是一個硬骨頭,雖然對敵經(jīng)驗稀松平常,可修為卻是實打實的。渾身氣息圓潤無缺,一看就是基本功扎實的,不是那些靈藥堆出的廢物。
“殺!”但是,自家小弟都上了,他怎么可能不上,心中暗想著,只要能夠活著回去,肯定不會放過這幫兔崽子。
可惜,那幫兔崽子已經(jīng)不用他放過了,就他猶豫的那么幾個剎那,幾個嘍啰直接被唐塵一劍一個,砍得只剩下之前沖上去的那個了。
不得不說,前身還是給他留了很多驚喜的,隨著動手時間的延長,身體中常年累月使用劍法的本能開始顯現(xiàn),而且,并沒有刻意的控制劍招,按照自己的本能,劍法不但沒有變得雜亂,反而更顯凌厲。
唐塵的劍法也使得越加熟練,所以,之前還需要幾招才能捅死的嘍啰,現(xiàn)在一劍就搞定了。
沒錯,在他看來,眼前的都是嘍啰,他好歹也是二流頂尖的高手,殺這些身上才修煉出內息的家伙,就像割草一般。
奇怪的是,對于眼前鮮血淋漓的場景,唐塵不但沒有感到反胃,反而有些興奮,反應過來的唐塵愣住了。
“我這,算不算是殺人狂?”看著手中沒有沾染上一絲鮮血的寶劍,唐塵有些走神,殺人居然沒有負面的情緒?不得不說,前身給他留了不少好東西。
同樣,他也驚異于自己手上的寶劍,不是有句話是這么說的么,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由此可知,所有的刀具,貌似都是要沾染鮮血的,這殺人不染鮮血的寶劍,是一把神兵無疑。原諒唐塵,這孤陋寡聞到評判是不是神兵只有這一個方式了。
他沒想到自己的新手裝就是這么牛掰!
其實想想也是正常的,作為寧道奇的徒兒,那些普通寶劍怎么拿得出手,所以,他正在仔細回憶著前身的記憶,看看還有什么好東西是自己忽略了的。
但是,唐塵忘了這是什么地方,他愣了,強盜頭子可不會發(fā)愣,這么好的機會,怎么能夠放過?
所以,強盜頭子獰笑著揮動著寶劍,向著唐塵小腹直接刺去,他不想讓這壞他好事的小子馬上死,他要先廢了唐塵,再狠狠的折磨!
眼看悲劇就要發(fā)生,倒在地上還沒死的小弟露出了痛快的表情,后面的女子也提起了小手,仿佛是想要掩飾檀口即將發(fā)出來的驚呼。
而此時的唐塵才被驚醒過來,看著離自己小腹只有一尺的寶劍,根本沒來得及想什么,直接反手一劍,自下而上,在劈開頭領手中寶劍的同時,順便斬斷了頭領的喉痛。
這時,身邊才響起身后女子的驚呼聲,以及一旁還沒死的大叫聲。
眉頭一皺,唐塵這才發(fā)現(xiàn)之前自己的失誤,“這次命真大!”
這次他沒有猶豫,直接向前方走去,不顧其大叫饒命,直接一劍梟首。讓其沒有機會再說后面那些威脅的話。
在仔細檢查,確認沒有活著的人之后,唐塵這才轉身向著馬車下面的女子望去。
自從修煉長生訣之后,他自身的靈覺被加強了很多倍,只要有人目光在他身上停留超過一息,他便會有一種被窺視感覺,若是有著惡意,更是可以馬上感應到。
之前強盜頭子對他動手之時,唐塵便感應到了來著后面那一瞬的殺氣,這也是他從思考中醒來的原因,當時是因為陷入了危險,所以沒法仔細的查看,現(xiàn)在他有時間了。
看著眼前我見猶憐的女子,唐塵又有些猶豫,他不知道這是不是錯覺。
“你是誰?”
“小女子乃是五十里外竟陵人家……”
“別裝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那一瞬間的殺氣,可不是一個弱女子能有的!”
“公子,您誤會奴家了,我真的……”
“還要裝?”
“公子……”
唐塵根本沒有等她說完,什么也沒有說,直接縱身一躍,頭也不回的向著來路返回了。
正彎腰行禮的女子驚呆了,這根本不按照套路來啊。接下來不應該是唐塵英雄救美之后,見弱女子無法單獨回到竟陵,便自告奮勇護送他回去么?
她根本不懷疑自己的魅力,而在她料來,這英雄救美的公子也不可能對她的美貌視而不見。
而且,正如唐塵所料,她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就是專程為了唐塵而來。
兩個月前,她收到消息,寧道奇帶了其徒兒向著飛馬牧場而去,她便有些好奇,便派了人守在這個小村莊外面,直到兩個多月之后的現(xiàn)在,那個年輕人居然單獨出來了,她便有心來試探一番。
正巧,看見毛燥的手下又在附近,而且,還在行打劫之事,于是,便上演了之前的那一幕。
沒想到,唐塵壓根不上鉤,直接頭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難道他給看出來了?”女子充滿疑惑的聲音想起,“算了,看出來就看出來了吧,這人可能是寧道奇的徒兒,近年來佛門勢大,但畢竟是上千年的勢力,道家怎么可能只有那幾個道觀?”
試探唐塵,她也是興趣所致,并不是特別的在乎,她在乎的是佛門。
今日不同往日,隨著隋煬帝楊廣三征高麗,敗光家底,再加上那一幫子貪官污吏,隋朝的也好似那即將西落的太陽,大廈將傾。
因為佛門之興是楊廣支持之故,佛門也受到了一些打擊。
既然被識破了,她便也不想管了。
對那個少年也沒什么興趣了,進了馬車換衣之后,便向著竟陵離開了,竟陵可是其計劃中的重中之重,不能有絲毫疏忽。
而看其身法,哪有之前弱女子的樣子,分明是一個高手,打算扮豬吃虎的。
這時,唐塵才從不遠處的樹林中走了出來,看著已經(jīng)不見蹤影的女子,有些頭疼。
他要是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就是傻了,這女子很明顯是沖著他來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沒有動手,反而是用類似美人計的方式來試探他。
剛出門就被盯上了,他感到有些煩躁。
“算了,先去揚州吧!”唐塵煩悶的揮了揮衣袖,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自從知道可以回去之后,他對于這個世界,就沒有那么上心了。特別是直到地球異變之后,他在這個世界的目的,便只有變強和見證歷史這兩件事了。
劇情什么,讓其自由發(fā)展吧,他也不打算干涉了,前幾天想通了,既然后面是李世民稱帝,有了貞觀之治,他只要擺明車馬支持李淵,再在玄武門之變的時候支持李世民就好,不用他再做什么。
嗯,還有魯妙子的傷勢,若是自己有機會,就嘗試著看看能不能幫忙,這可不是原著,魯妙子拿到和氏璧研究之后,已經(jīng)將傷勢的惡化延緩了,本來只能拖上大半年的,現(xiàn)在再活個兩三年是沒問題的。
所以,短時間沒什么事做的唐塵,便想著去揚州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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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