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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質(zhì)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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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質(zhì)效 末代宣撫使 2341 2016-05-04 01:44:59

  “砰”一束光柱突然砸在薛帕德腳邊兩米處,氣浪瞬間把薛帕德三人栽倒,狼狽不堪的三人不得不找個掩體隱藏起來。

  驚魂未定的三人剛坐下來,薛帕德就趕忙抬頭觀察情況,剛一露頭,一道彈流瞬間擦過薛帕德的頭皮,嚇得薛帕德馬上低下頭來。旁邊的猩猩馬上按住薛帕德的頭,仔細查看,確定沒事才問:情況怎么樣?“

  雖然薛帕德心里感動,但眼下正事要緊:“非常糟糕,地面突銳部隊在高空突銳飛船的掩護下蠶食前進,最多十分鐘,我們就要撐不住了?!比瞬挥沙聊?,聽到山西被攻占是一回事,但是親眼看到感受到一個殖民地就要被異族攻下來,他們很想怒吼,很想沖上去與敵人肉搏,但他們更清楚,這只是無謂的傷亡而已,所以他們只能沉默。

  聽著耳后的槍炮聲,這種旋律讓薛帕德不禁陷入一種奇怪的回憶中,他似乎游走在記憶里的小徑里,旁邊是一朵朵記憶之花,有前世的出生,親情,愛護,叛逆,失望,這些記憶之花中,那些快樂的如同太陽花般飽滿,向主人展示著她的美,那些不開心的就像枯萎的玫瑰,低垂,如同想消逝在花叢中,可惜他太過獨特,讓人無法忘懷。薛帕德一路走過前世的記憶,來到了現(xiàn)世。

  嚯,這下又變成地鐵過道了,記憶就像兩旁的廣告牌一樣,薛帕德這下還不著急走了。他要好好觀賞。

  現(xiàn)實的記憶,尤其是童年記憶比起前世,簡直是前者地獄后者人間。他聽過電視劇里說寄養(yǎng)制度在米國有多么黑暗,但聽上千遍不如親臨一遍。天哪,自他五歲起他就一直就餓著,為什么?因為這個寄養(yǎng)父親家里還有個孩子,這個孩子經(jīng)常仗著力大搶人的東西,那兩公婆也不阻止,反而當戲一樣看...他不想再看下去,直接往前走,終于走到遇到老頭子那一段,看著老頭子似乎在對他說了什么,但是他似乎沒一點印象,這一切都被抹掉一樣。

  正當他準備去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時,他突然被人搖醒了,他一看,是迪克,這個黑人此刻像受驚的兔子一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都這個時候,你還有能耐發(fā)呆?快想想怎么辦吧!”看著迪克驚恐的模樣,薛帕德不禁搖頭,他也害怕,但又不是真的,有什么驚慌的,所以他問了一個別的問題:我發(fā)呆多久了?“沒多久”猩猩解釋道。薛帕德看著同伴,又看著周圍的戰(zhàn)場。

  其實整個戰(zhàn)場最大的關(guān)鍵點是天空上的飛船,論陣地戰(zhàn),每個種族的正規(guī)軍戰(zhàn)力是平衡的,關(guān)鍵是來自天空的壓倒性火力,這時候,要將戰(zhàn)爭天平拉向平衡,其要訣就是飛船,如何讓飛船啞火?仔細看看四周,山西殖民地哨所是一個環(huán)形的工事,有四具大型防空炮,所以唯一不能用更大型的火力在于一不想摧毀整個殖民地,二,一旦飛船進行超低空截擊將會有船毀人亡的風險。但這同樣使得敵方飛船在沒有己方飛船攔截的情況下,可以肆無忌憚的用中小型艦炮殺傷我方人員。必須要想辦法讓敵人·無法開炮。

  念頭一定,薛帕德招呼兩人向指揮部走去,迪克急問:“去指揮部干什么?用什么理由去?”“我們將以指揮部偵查小組的名義,我們要解決的是如何為打勝仗提供條件?!薄澳阌邢敕??”猩猩問道。

  “有兩個模糊的想法,”薛帕德組織一下語言,“第一個,我們用投降的名義,招引突銳人到來....“什么?你打算投降?太早了?!钡峡吮г沟?。“我薛帕德從不投降,我準備詐降?!毖ε恋陆忉尩??!霸p降?怎么詐降?”猩猩頓了一下,“還有詐降之后干什么?”“一旦我們詐降,將是敵最高將領(lǐng)或是重要將領(lǐng)以外交對等原則來接收投降,在這期間做好兩手準備:一要做好埋設電磁脈沖炸彈如果敵軍艦開始向地面降落,一旦引爆將癱瘓敵艦,同時會影響殖民地正常用電,趁著突如其來的黑暗,我方雖解除武裝,但應保持人手一把匕首,我們用熟悉地理的優(yōu)勢控制突銳軍官,用對峙的方式等待星聯(lián)援軍的到來。

  聽著薛帕德侃侃而談他的理論,猩猩迪克兩人陷入沉默中,他們在消化著薛帕德的理論,就連戰(zhàn)場之外,安德森與一眾考官也在思考著這個方案的可行性,但安德森很快就搖搖頭:這個計劃行不通?!皩Υ怂忉尩溃骸毕炔徽f突銳人會不會吃他這一招,就算真吃了,突銳人根本不會在乎人質(zhì),他們只會派出下一只更大的艦隊將這里炸個稀巴爛,突銳不在乎犧牲。而且——“他頓了頓,”這個詐降口子一開將會是整個星聯(lián)陷入不利的境地——人們會不相信我們投降的誠意?!?p>  聽到迪克用對以后投降影響不好的理由否認,薛帕德立刻心中不悅,在他看來軍人不能投降,只能接受別人的投降,或死在沖鋒的路上,身為軍人就不能把命看得太重,縱使到了最艱難的時刻也要在臨死前給敵人最大的重創(chuàng),這才是真軍人作風。但他也清楚,米式軍隊注重的是戰(zhàn)術(shù)素養(yǎng),用他們的話說就是把士兵變成殺人機器,但是一旦彈盡糧絕了,就立刻成軟腳虎了,投降也成了天經(jīng)地義。這是通病,改不了,結(jié)合歷史來看,當時指揮官也是彈藥充足嗷嗷叫,彈盡糧絕腳就軟,于是投降了。也就是說,這個計劃就算到了那個指揮官面前也,不會通過。

  那第二個方法呢?“看到討論陷入僵局,猩猩不得不拉攏一下氣氛。說到第二計劃,薛帕德來了精神:說到第二計劃,重點就是想辦法讓突銳艦船?;?,如果一個刺客控制住這只地面分隊指揮官,然后派出所有部隊與突銳人犬牙交錯在一起,飛船無法在不傷害友軍的情況下炮擊我們,當然在部隊到達敵軍陣地以前會瘋狂炮擊我們,但一旦部隊會師,我們要立即作出誓與陣地同存亡的形式,將所有炸藥擺上殖民地任何一處地方,同時預備超載殖民地中央的核反應爐....“你踏馬又瘋了,你這是要送大家去死?!?p>  沒錯,“薛帕德承認到:“我就是要做出讓大家去死的態(tài)勢,我們無法與突銳人交流,我們也無法得知突銳人的真正意圖,但我們可以讓他明白我們的意圖,我們要去死,我們要帶著突銳人一起死,只要你敢放一點火星,這里所有人外加突銳登陸部隊都要做鬼,但同樣到最后他們除了一塊白地什么也得不到,我就是要賭,突銳人敢不敢開這個炮!“

  看到明顯嚇到的兩人,薛帕德無奈指著前面的指揮部說到:到底怎么選還要看指揮部的意思,先進去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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