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談了一個同校高年級的男朋友,兩個人才認識幾周就打得火熱,現在又搬了出去跟男朋友在外面租房子住。原本寢室的四人行,如今也變成了三足鼎立,除了平時下課時間和中午吃飯時能聊幾句,不到晚自習結束,她就匆匆回外面的小窩了。
中午四個人一起去餐廳吃飯,今天徐陽比較反常,又是幫辰辰打飯,又是給辰辰添菜,擦凳子,遞上餐巾紙,殷勤到不行。連秦曉瑞都看不下去了,挖苦道:“今天這太陽打哪邊出來了?什么情況啊,咱們徐大小姐屈尊降貴的這么做小伏低。”
徐陽沒理會,白了秦曉瑞一眼。
辰辰說:“是啊,徐陽,你要是有事就說事,我還確實有點受不了被人這么伺候著?!?p> 徐陽支支吾吾的,難以啟齒。
秦曉瑞把筷子往碗上一丟:“我最受不了這種不利索勁兒,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都是自家姐妹,咱們可是過命的交情呢!”
“噗,”譚瑩瑩忍不住差點噴飯:“怎么還過了命啊?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秦曉瑞義正言辭地說道:“侯亞麗那個事,”
“噓~”譚瑩瑩看看四周:“隨意泄露案件,違法的。”
秦曉瑞趕快做了個閉嘴的手勢,拿起筷子往嘴里扒飯。
徐陽看看幾個人,壓低了身體說道:“我可能撞鬼了?!?p> 這話一出,秦曉瑞和譚瑩瑩一臉驚訝,滿臉求知欲地看著徐陽。
辰辰上下打量了徐陽一番,雖然氣色不怎么好,但并沒有陰氣,她一邊吃飯一邊說:“說吧,聽著呢。”
徐陽說道:“就是我那個新租的房子,幾十年的小破樓,我從搬進去那天就感覺很不舒服。我們睡的臥室外面是一個小陽臺,陽臺上面是房東打的粗鋼釘,扯了一條粗繩子晾衣服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幾次都看見那個繩子上掛了個上吊的人,是個女人,看不清臉,但我總覺得那個女人就是我,好奇怪,就是一瞬間看的到,仔細看又沒了?!?p> 秦曉瑞怯怯地說道:“怪嚇人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你跟張夢豪說了嗎?他有沒有看到?”
徐陽搖搖頭說道:“每次看到時候我都會告訴他,他去陽臺上檢查了也沒看到什么。”
“也許是你新搬了一個地方,有點不適應吧?”辰辰說道:“別想那么多,沒事的。”
譚瑩瑩說道:“對啊,大巫師都說沒事了,一定你自己胡思亂想眼花了?!?p> 辰辰哭笑不得:“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稱呼,別亂給我起綽號啊?!?p> 譚瑩瑩笑道:“哈哈哈哈,那叫你神婆也不好聽啊?!?p> “我看你是欠揍了,”辰辰伸出拳頭做打人狀,譚瑩瑩一溜身子端著飯躲在秦曉瑞身后,沖辰辰吐吐舌頭:“打不到我吧,神婆,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