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顧頭和顧赟道過別后,轉(zhuǎn)身離開,面色凝重地往家走去。一路上有人和他打招呼,他只是面無表情地對那人點點頭。弄的別人還以為自己得罪了他,也不敢和他像以前一樣說笑了。
他一路著急的回家,誰知道到家后,并沒有見到顧明。沒見到他,自己一人便坐在屋里的椅子上沉思起來。
下學(xué)之后,孩子們都回家吃飯了。謝夫子獨自一人在書房待著,吳叔進去送茶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在屋里對著書笑。以前在府里,吳叔也經(jīng)??吹剿蝗嗽跁繕罚赃@次吳叔并沒感到意外。而且,近幾年來,因為一些事情,少爺很少笑,能再次看到他再次露出笑臉,吳叔心里也是很開心。輕手輕腳的把茶放在書案上,正準備離開,不想被謝夫子叫住。
“吳叔,你還記得前幾天那個來給咱送魚的小姑娘嗎?”
“記得。對了,少爺,你要不說,我差點忘了把那姑娘送魚的籃子,給還過去了?!?p> “哦,要不你抽個時間,給她送過去?!?p> “好?!?p> “吳叔,今天給你提她是因為另一件有趣的事。”
“哦,不知道是什么事?”
“下學(xué)之后,小水問了我一個問題。他說一個身上既有黑色又有白色和紅色的馬是什么馬?”
“少爺,我只聽過白色的馬和黑色的馬,黑白兩種顏色的馬我都沒見過,更何況是三種顏色都有的馬。世上真有這種馬嗎?”
“云夢澤島上有黑白一色的馬,島上的人稱這種馬為斑馬。”
“那這三種顏色的馬叫什么呢?”
“小水告訴我,她姑姑說這種馬是害羞的斑馬。哈哈···”說著說著謝夫子自己先笑了起來。
“呵呵···沒想到這個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是呀,好像經(jīng)過那事情之后,變了好多?!?p> 到了正午,顧赟便回家了。沒進門之前,顧赟就聽到了一陣笑聲,聽聲音不像是村里的人。這般想著,便推門進去了。
“喲,這是云姐兒吧,長這么大了?!?p> 顧赟抬頭看過去,正好看到四十多歲的婦人??粗菑埻康酶锾煸缢频哪?,顧赟這才想起她是誰,大洼村的四舅母。
提起這個四舅母,就不得不說原主的外祖父家的事了。他祖父一家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日子過的也挺好的,只是老婆連著生了三個女兒。農(nóng)村里若是生不了兒子,在村里都是抬不起頭的。幸虧第四個孩子是男孩,要不然他外祖父就要休了她現(xiàn)在的外祖母。自從這個兒子出生后,全家都把他當個寶貝,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會先緊著他,這樣便養(yǎng)成了好逸惡勞的毛病。幾個村里的人都知道大洼村的范家有一個不著調(diào)的兒子,好人家的父母哪里會舍得把女兒嫁給他。最后,沒辦法了,娶了一個年齡比他大又精明的媳婦,也就是現(xiàn)在這個婦人。顧赟記得這梅氏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也不知今天來是為何事。
“云兒,你這孩子,愣著干嘛,快喊人呀?!?p> 范氏看著顧赟一直盯著梅氏,也不說話,趕緊碰了一下她。
“舅母,您什么時候的?早知道您來,我就去接您?!?p> “剛來,正和你娘聊你家種藕的事呢。你舅聽別人說你家種藕了,這不饞了,想吃點,非讓我過來看?!?p> “舅母,您回去給我舅說一聲。要是藕熟了,我第一個就給他送去。哪用您還跑一趟,多累呀?!?p> “可不么,我也是這么給他說的。大姐家有什么好的東西,哪次不往娘家送。行了,這次來這也沒什么事,看見你們都挺好的,我就放心了?!泵肥险f完這些話,回過頭又對范氏說道:“大姐,家里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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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海綿寶寶
明天就是高考日了,祝所有的高考寶寶都能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