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真乃詩中極品
秦旭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又看了看許雨令,道:“雨令你方才去哪里了?我正想恭喜你順利進(jìn)入武津?qū)W院?!?p> 元序微微頷首沒有說話,而許雨令則是笑瞇瞇道:“那你可得請我吃飯,臨洐酒樓不許懶!”
說起這個秦旭比許雨令還來勁,連忙走到許雨令右邊說著臨洐酒樓有哪些好吃的,似乎完全把元序這個人忘記了。
許雨令倒是有些尷尬,略帶歉意看看元序,元序似乎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邊朝不遠(yuǎn)處武津?qū)W生走去。
秦旭一直拉著許雨令講臨洐酒樓的事,直到詩會開始,許雨令是感覺他要把此輩子對她說的話盡數(shù)說完。
一開始自然是東道主站出來說開場白,許雨令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秦旭與趙錦向眾人發(fā)言,等到二人終于講完才開始所謂的詩會。
一聽讓大家輪流討論詩詞,許雨令頭就大了,左瞅瞅右看看,在離自己不遠(yuǎn)處瞅見了的那位一開始就找她茬的男子,魏辛,見他不停的撓著自己的腦袋,許雨令突然很想捉弄他,屁股挪了挪,把自己的座椅移到他面前,朝他面前的宣紙望了望,然后一臉吃驚,“哎呦,魏師兄這師真乃詩中極品,師妹我從來沒見過如此符合現(xiàn)實意義的詩,寫的太好了!”說完朝魏辛豎起大拇指,然后天真無邪的露出一口大白牙肆意笑出聲來。
魏辛自然沒想到許雨令來這么一招,許雨令這聲音不大也不小,足夠全場的人都聽見了,此話一落,全場眾人齊齊轉(zhuǎn)過眼來瞧著他一人,目光帶著好奇。
魏辛臉色霎時變白了,指著許雨令,“你......”說不出話來。
文愷歌也轉(zhuǎn)過眼來,見文津書院的學(xué)生皆帶著一副看好戲的神色,立即皺了皺眉,瞥向許雨令帶著審視,慢移到魏辛身后,悄聲對他說了什么,隨后只見魏辛慘白的臉色慢慢回緩,抬眼看向許雨令嘴角一勾。
可許雨令早就先一步察覺到這個情況,前一刻,便起身讓丫鬟帶她去如廁,等魏辛看著許雨令的背影,剛張開的口硬是說不出話來,臉色又開始不正常。
這邊,文津書院的學(xué)生自然想看武津?qū)W生的笑話,好事者便在此時起哄,“不知這位同仁做的何詩?可否讓我等觀賞一番?也好讓我們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貴院的風(fēng)采?!?p> 許雨令一擺脫了丫鬟就覺得渾身輕松,看了看天色,可以回去了,剛踏出一步,便見文愷歌迎面走來,許雨令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跑?
其實有時候大腦想到什么便是什么,沒有經(jīng)過思考這一道程序,然后就急于表現(xiàn)出來,之后就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這種人就是人們常說的一根筋,一根直腸直通大腦,這種人也最容易吃虧。
許雨令現(xiàn)在就與這種人神相似,最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做賊心虛,至于是不是一根直腸直通大腦,這種問題許雨令還沒考慮過。
許雨令這小短腿哪跑得過文愷歌,不到片刻便被逮住,“你追我做什么?”
文愷歌挑眉,“你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