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又要把紀(jì)文翎往懷里帶。
幾乎是在一秒之間,手上居然落了空,再一看,人已經(jīng)被另一個男人半圈著抱在了懷里。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許逸澤。
每個禮拜在這里和韓毅,柳正揚固定小聚,本來是出來透氣的許逸澤沒有想到會碰上紀(jì)文翎,他幾乎是在聽到紀(jì)文翎聲音的下一秒就趕了過來。
看向懷抱里今晚打扮得清秀可人的紀(jì)文翎,如此這般相似的場景,許逸澤經(jīng)歷著和七年前一樣的復(fù)雜心情。
“你他媽的是什么人,敢壞老子的好事?!蹦莻€男人還在不依不饒的叫囂。
許逸澤看著紀(jì)文翎,像是要從她的眼睛里看透些什么。
紀(jì)文翎瞪大的雙眼,干凈,透明,神色中也不見平日里的精明和強勢,單純的像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年輕女孩。
手指間的秀發(fā)柔柔順順,在掌心拂過一陣癢癢的感覺,但是卻又格外讓人覺得舒服。
許逸澤竟然看得有些出神,也根本沒打算理會一旁的男人。
這個時候和男人一起的其他人也追了出來。
其中一個稍許便認(rèn)出了許逸澤,慌忙上前,說道,“許少請見諒,我的朋友喝醉了,無意冒犯這位小姐?!?p> 許逸澤這才正面看向?qū)Ψ?,手上仍然不放開紀(jì)文翎,還是依舊保持著懷抱之勢。
紀(jì)文翎極不情愿的想要掙脫,卻被許逸澤輕飄飄的一個眼神給怔住了。
這個男人前世是妖孽嗎,怎么這么魅惑人心。紀(jì)文翎一時間不平衡了。
她或許真的忽略了,許逸澤帶給她的內(nèi)心滿滿的安全感。
這個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許逸澤是何許人。見許逸澤不說話,一行人也都不知所措了,只能安靜的站著。
“哪只手?”許逸澤在片刻之后沉聲問道。
“什么?”很明顯對方根本沒有明白許逸澤這話的意思,疑惑的問。
“許少是問,你用哪只手拉住的這位小姐?!甭劼曏s來的柳正揚從眾人身后翩翩走來,并且揚聲開口。
韓毅和柳正揚并立而站,依然儒雅大氣,沒有說話。
那幾人見到韓毅和柳正揚都來了,惶恐的神色更加了幾分。
這兩位混跡在圈內(nèi)大名無人不知。
在同伴的示意和催促下,那個男人終于緩緩的伸出了右手。
“知道怎么做的吧?”許逸澤說得云淡風(fēng)輕。
這話一出,那人男人幾乎在同時就白了臉。
“許少請高抬貴手?!币慌缘耐樵噲D為男人求情。
這邊觀戰(zhàn)的韓毅和柳正揚不動聲色,對于這次許逸澤發(fā)飆他們覺得很新奇,尤其是柳正揚,一臉看戲的表情。
“是自己動手還是我來?”許逸澤再問。
他懷里依然還被抱著的紀(jì)文翎聽到這話時,心頭一悸,這人究竟要干什么。
那男人一看許逸澤是要動真格的,一時間整個人都嚇傻了,后悔死了自己剛才的借酒裝瘋。
“許少大人不計小人過,都是我的錯,不該輕薄這位小姐?!?p> 說完就開始往自己臉上狠狠的扇耳光,一下比一下重,不一會就起了紅腫。
那股狠勁看得連一旁的柳正揚都皺起了眉眼,嘴里還發(fā)出類似同情的“嘖嘖”聲。
許逸澤也不阻止,只是看著。
敢動他的女人,這些耳光算是小小的教訓(xùn)。
很自然的,許逸澤把紀(jì)文翎歸到了他所管轄的范圍。
七年前就已經(jīng)是了,更遑論現(xiàn)在。
許逸澤在心里笑笑,為自己此刻的行為找了一個不錯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