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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君入劫

第四十四章 太乙山上的畜生

請君入劫 五變 6032 2018-09-09 17:36:01

  趕走甄龍二人,輕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谷口上,他心中很不是滋味,回來時的興奮感一掃而光,只留下一肚子的火氣。

  “他娘的,什么狗屁仙山,我呸!都是一群不要臉的東西。偷我法寶,奪我廣寒劍,還想要我的命!他娘地,老子發(fā)誓跟你們這群豬狗沒完!”。

  柳輕云獨自坐在谷口上,望著天邊西墜的紅日,心中憤懣,無奈,不甘。他想殺進太乙山,卻力所不逮。

  “我要變強!變強”。

  紅日墜下,他跳下山谷來。

  “大王,你教我你那招畫皮掌行嗎?”,他問大王貓。

  大貓看看他眨巴眨巴眼睛表示聽不懂。

  “就是你在生死界的時候把一個人一拍,拍成了紙片一樣薄的那招,你教我好嗎?”,輕云近乎哀求的道。

  大貓搖搖頭什么也不說,繼續(xù)玩兒它的鳥兒去了。

  “我們談條件吧!我什么條件都答應,只要你能把你的本事教給我,讓我做什么都行”。

  大貓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它想說什么,也許是“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死貓!我就知道是這樣。貪財鬼,吝嗇鬼!”,輕云嘟嘟囔囔走進山洞去。

  山洞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不知道被誰給打通了,以前老道畫符渡劫的小洞和輕云睡覺的外洞完全融在了一起,沒有了那個狹小的洞口。然后再往里則是一個通道,約走過五六步之后進入另一個山洞,這個山洞要比外面的大不少,但是除了一張石床,一個蒲團和煉丹爐,幾盞銅燈之外什么也沒有了。不知道是原本就這樣還是被人洗劫一空了。整個山洞就像一個大葫蘆。

  “他娘滴,肯定是被這些孫子偷走了”,輕云氣的不行,他記得老道有不少書的,現(xiàn)在一本都不見了,越想越恨,真想殺上太乙山去了。

  “還是先把五行術練好吧。估計不用我去他們自己就會找上門的”,輕云心道,“還有這只死貓,指望不上它的”。

  “喵嗚~”,正想著呢,大貓自己溜達到洞里來了。

  “叫什么叫?一會兒太乙山大隊人馬就要來報仇了,到時候占了我們的山谷,再把你抓去給他們山里抓老鼠,看你怎么辦!”。

  大貓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只管圍著石床轉圈圈,邊走邊聞,像是在尋找什么,不一會兒它跳上床去,盤起身子來呼呼大睡去了。

  輕云拿出自己的經書《火經》。五經他只得到了兩本,其中一本《木經》修習的比較多,《火經》雖然看完了但是還沒怎么練過。

  經書中的每一個法術都很強大,但是施展出來效果卻因人而異。比如在《木經》中有一個可以為人療傷治病的法術“枯木逢春”,直到現(xiàn)在他修煉了無數(shù)次了依然無法施展出來?!痘鸾洝分械姆ㄐg亦是如此,有些容易有些難。然而容易的未必就弱,難的也不一定就強。輕云最先修行的是“星火燎原”,這就是個放火的法術,小了說能夠在敵人腳下燒起一片大火,往大了說則可以燃燒整片天地。

  “我記得有句話叫做風助火勢火借風威,如果把風火合起來那威力是不是更加強大了呢?”,輕云合上經書自語道,“但是怎么才能把兩個法術合在一起發(fā)出呢?”。他走出山洞,伸出兩手,左手“秋風掃”,右手飛出一只帶火的飛蛾,然而兩者相遇,秋風掃依然無敵,飛蛾意料中的熄滅了。

  從火蛾,火蝶到火鴉……最終到朱雀,這是《火經》中“朱雀法”循序漸進的修行過程,如今輕云只能施展出一個小小的火蛾。

  “好難,怎么才能完成從火蛾到火蝶的轉變?”,輕云自問,如果找不到突破口他的“朱雀法”將永遠停留在一只撲火飛蛾的階段。

  《火經》中還有幾個法術,但是分別需要水法和金法相輔才能施展出其威力,否則就如史運所說“小術爾”。

  “敢說我是旁門左道,下次再見我就拿小法術燒死你!”,想起史運的羞辱輕云不由得大怒。

  “呼”的一聲,他扔出一個火球。

  “好難,好難”,輕云搖搖頭,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走下去了。

  “通過修行或許我可以從飛蛾火提升到火蝶,但是怎么才能把它與木術中的秋風掃結合在一起呢?”,輕云拍著腦袋想,腦袋都排腫了也沒個頭緒。

  “算了,先修行其它的再說吧”。

  從杏花谷往西行,凡人大概走個兩天左右就能看到一座仙山,山門大開,門前或坐或站許多的修士,他們有的是山上的弟子,但是更多是慕名而來想要投入門下的散修,還有一些凡人在門前瞻望。

  山門前有個道家的大殿,殿內供著三清,模樣長相和楊柳村那仨并無二致,根本就是出自一家。殿內擠滿了燒香許愿看熱鬧的人,吵吵嚷嚷,一點都不清靜。

  “后退,后退!”,太乙山的守門弟子呵斥著那些試圖闖進山門的凡人們。

  “這里是太乙仙山,非仙人門下不得入內”。

  那些好奇的人雖然不愿意但也沒有辦法,只能退后三丈,退到大殿門口,然后把頭瞧眼往山門里面望。

  “呸!什么破山也敢妄稱仙山!大言不慚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一個女子聲音突然說道。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能讓每個人都可以聽到。眾人循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俏生生的白衣女子站在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上,俯視著眾人。

  “什么人?”

  “仙人!”,女子道。

  “憑你什么人,敢辱我太乙山就休想離開!”,兩個守門仙童拉出寶劍就要沖上去。

  “慢著!”,有人把他們攔住,“姑娘莫不是對我們太乙山有什么成見?可不可以請下來說話”。

  那白衣女子聽完一笑,飄下巨石落在眾人面前。

  “我說是破山怎么了?”,她背背著寶劍,黑發(fā)如瀑披在肩上,倒背著雙手,說話時仰臉看天,絲毫沒有把眾人看在眼里。

  “狂妄無知,終南山乃是天下修行第一圣地,終南山又唯太乙山馬首是瞻。我說太乙山是仙山錯了嗎?”,一個門童道。

  “仙山就應有仙人,還要有龍和麒麟,你們太乙山有這樣的畜生嗎?”,白衣女子問。

  “當然有!”,一個太乙山弟子憤憤的道,這個人五短身材,肥頭大耳,一嘴大齙牙。

  “嘔~”,白衣女子看他一眼做了個干嘔的表情然后就不再理他,扭過頭哼小曲去了。周圍的人則是忍不住曬笑,“原來這山里面住了好多的畜生啊”,有人嬉笑?!澳且彩浅闪讼傻男笊骸?,他旁邊的人回答。

  “誰在說話?”,齙牙大怒。

  “人在說話!”。

  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哄笑。

  “滾出來!”,齙牙揮舞著手中劍。

  “人是用腳走的,只有畜生才會滾”,有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奶奶的~”,齙牙大怒,舞劍就往人群里沖,結果他跑了不到兩步,腳下突然一軟,噗通摔倒在地,“咕嚕咕?!保B滾了好幾個滾,把看熱鬧的人群嚇的呼啦一下散開了。

  “吆,還真滾啊”,先前說話的一人道。

  “正常,人家是畜生嘛”。

  齙牙止住滾,從地上一躍而起。舞動寶劍沖進人群。

  “木鹿住手!”,遠處傳來一聲大喝。

  那個木鹿本來氣勢洶洶的舉起了寶劍,毫不掩飾一身的殺氣,可是一聽此話立即站住腳步,沒敢再前進一步,邁出去的腿停在原地,就像一個奔跑的驢突然被韁繩扯住,差點翻到在地上。

  “滾!”,有人飛起一腳把木鹿從人群里又給踹飛出去。

  “欺人太甚!”,太乙山眾人壓不住火了,紛紛拉出寶劍,但是沒有人敢往前一步。木鹿從地上爬起來,擦一把嘴角的鮮血,看來這一腳踹的不輕。但是縱然如此他也沒敢再上前去,拎著寶劍怒視著眾人。

  “哼!窩囊廢”,那白衣女子冷笑一聲,“也就敢欺負欺負老實的凡人罷了”。

  “姑娘莫非跟我太乙山有什么仇怨不成?”,一道劍光從遠方疾馳而落在兩方人中間。

  “拜見長老!”,“拜見大士”,劍光散去現(xiàn)出一群和尚來。

  “阿彌陀佛!”,一個老和尚走到白衣女子面前,口誦佛號,在他身后跟著幾個大和尚和小和尚。

  “哼!”,白衣女子扭過頭去抬頭望天,“我不和沒毛的說話!”。

  “住口!”,“大膽!”,大小和尚們一起大怒。

  “我找的是雜毛”,女子對和尚們洋洋不采,望著不遠處的太乙山弟子道。

  “閉嘴!“,“狂妄!”,太乙山弟子拉寶劍圍了上來,不過他們止步在和尚們外圍就再沒有進一步。

  “阿彌陀佛,不知女施主因何在我山門前吵鬧?如果是山中弟子得罪施主,我們定會為您主持公道”。

  “這年頭和尚道士是一家了嗎?”,人群中有人道。

  “說不定人家兩家結了姻了呢?”。

  “瞎說!和尚又不能娶媳婦怎么結姻?”。

  “那又怎樣,嘉爾山的覺情大和尚不也落俗了嗎?”。

  ……

  一群圍觀的人嘰嘰喳喳,氣的對面的和尚臉色鐵青,一個個成了鐵羅漢。

  “你?“,白衣女子打量一眼老和尚,”你是什么人?你做的了主嗎?”。

  “此乃我太乙山長老十方大士,現(xiàn)在八千里雪山跟隨白眉禪師修行。如果我們山上確有人得罪姑娘,你盡可以對大士講,我們絕不偏袒“。

  “冤屈嘛。。?!?,白衣女子欲言又止。

  “什么冤屈?!我們就是沒事兒來找事兒的”,一個細臉尖嘴衣裝花花綠綠的人娘聲娘氣的道,他話剛說完就被身旁一個黑衣大漢按倒在地上狠狠踹了兩腳。燈他剛要喊,旁邊一個青衣女子一把將他嘴巴捂住,大聲呵斥道,“笨蛋,小聲點!不要讓別人聽到”。

  “呃”,白衣女子撩了撩額前秀發(fā),裝作沒聽到的樣子說道,“你們山上是不是有條大長蟲?把它給喊出來,姑奶奶找它有事”。

  太乙山上的確有很多大長蟲,但那也都是有道行在身的,多是仙者坐騎,絕不是普通的大蛇。

  “長蟲我們山上有很多,不知道你要找那個?”,木鹿問。

  “有個帶爪子,長著胡子,頭頂上還有兩個角,渾身黑漆漆的畜生,把它喊出來”,女子道,“他若是出來就與你們無關了,不然今天姑奶奶就堵在這里,看你們誰能進出!”。

  “你太霸道了!”,太乙山的眾人受不了了,“我們奉勸你趕緊離開,不然后果自負”。

  “自負?!”,人群中有人喊道,“吼吼,店大欺客山大欺人啊?!?p>  “就是就是”,人群中有白衣女子一伙兒的,但更多的是山下的凡人。

  “憑什么讓我們離開?這山是你家的?盤古爺開天辟地造就這座山,天下人共享之,憑什么就成你們家的地盤了呢?今天我們就堵這里不走了,看你能怎么滴!”。

  “不走不走了,看他能把我們怎么樣,難不成還殺了我們”,一群人起哄,有修士也有凡人,反正太乙山山規(guī)甚嚴,不能把他們怎么樣。

  “殺人了啊,太乙山殺人了啊”,剛才那個衣裝鮮艷的家伙扯開嗓子大喊道。

  聽他一喊,不要說太乙山的弟子,就是那群和尚們臉色都難看之極。老和尚雖然面不改色,但是內心也是波瀾起伏。他什么人都遇到過,什么樣大戰(zhàn)也參與過了,就是沒見過這樣家伙,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所有人都望著老和尚,場面一度陷入寂靜之中。

  正在此時,上山路上傳來沉重的喘息聲,吭哧吭哧,腳步也非常的沉重。好像有人背著重東西登山。眾人一起往山下望去。不多時就見山路上露出一個頭來,此人滿頭大汗。

  “甄龍?!”,太乙山弟子認了出來,不過一個個都獻出驚訝之色,驚訝于他的行頭。

  甄龍衣服有些破爛了,他腰上套著一個藤條,藤條后面拴著一個人,頭上腳后。兩手垂地一動也不動,任憑其在地上拖拉著,像個死人一樣。

  甄龍來到山門前,從腰上摘下藤條,然后往地上一坐,呼呼喘著粗氣,‘累死小龍了!’。

  “大泥鰍!我終于找到你了”,白衣女子劍指著甄龍喝道,“看我今天宰了你”,說著她劍光一閃朝著甄龍當心就刺。甄龍坐在地上本來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一聽女子聲音嚇得打了個激靈,待看清來人,大叫一聲娘啊,化成一道火光嗖的一聲鉆進老和尚的袖口里面去了。而那女子劍光掃到大和尚身邊就自然的化掉了。

  “師弟,史運師弟!”,太乙山眾人圍到被拖上山的那人身邊大聲呼叫。

  “史運師弟你怎么了?誰害的你!”。

  “甄龍,甄龍呢?”。

  “我在這里!”,大和尚的袖口里露出一個黑色的龍頭來,有個碗口大小。

  “大長蟲看劍”,白衣女子一見龍頭,揚起劍來一揮,萬千羽箭密密麻麻的朝著龍頭射去,大和尚不慌不忙的張開嘴巴,那些飛來的羽箭全部落入他的嘴里,然后就見他嚼了兩下,張嘴一吐,吐出一根白色的羽毛來。

  “嘔~”,小龍做了個嘔吐的鬼臉。

  “殺!給我殺了它!殺了這個帶鱗的泥鰍”,白衣女子揮舞手中劍大聲道,“誰要是殺了這個東西,我封他做我的大護法!”。

  “殺??!”,看熱鬧的人群里沖出十幾個人來,手里揮舞著刀槍劍,朝著老和尚就殺。

  “誰都別搶,宮主的大護法是我了!”,花衣男子沖在最前面,一心想立功奪位,哪知道老和尚四周有一道無形的銅墻鐵壁,花衣男子“咣當”撞在上面,摔了個頭破血流鼻青臉腫。

  “哈哈哈哈”,大小和尚們捧腹大笑。

  “甄龍,史運師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另一邊的道士們急的不得了。老和尚拋出一粒藥丸給他們,幫助史運服下。

  “哈哈,小鳥兒,我看你能奈我何!”,小龍?zhí)嚼虾蜕械募绨蛏蠐u頭晃尾吹口哨,一副很欠揍的模樣。

  白衣女子氣的差點就要吐火了,可是沒有辦法,他們合伙也攻不進老和尚的銅墻鐵壁。

  “師弟你醒醒!”。

  “史運師弟醒醒!”,另一邊,一群人圍著史運呼喝。

  好大會兒史運才睜開眼睛,“史運是誰下的毒手?”,“你的額頭怎么了?”。

  “又被打了?。

  “沒錯,還是被那個家伙打的”,甄龍道。

  “誰?那個家伙是誰?”。

  “就是上次傷了史運師弟的那個家伙”。

  “應該是,看這手法一模一樣”。

  “但是傷比上次可要深的多”。

  “上次你見了?”。

  “我當然見了,是吧師弟?”。史運本來已經醒了,被眾人這一頓關懷差點又氣死過去。

  “那個家伙的彈弓好厲害啊”,小龍突然道,“那個彈子一溜火光就打上去了,正打在師兄額頭上,你說怎么就那么準!”。

  “住,住嘴……”,史運艱難的抬起手來指著小龍道。

  “還能把彈弓也練成法寶?我好想去看看啊”。

  “請示師傅,我們一同去”。

  “好,一同去,一同去”。

  “我說小鳥兒啊,你要不要也一起去呢?”,小龍朝著白衣女子道。

  “哼”,女子狠狠的瞪著它,“既然找到你的窩了,你就休想跑掉”。

  “跑?跑哪去?我哪都不去。這里有吃有喝有山有水,我才不會回去呢”,小龍擺擺手認真的道,然后它東瞅愁西看看,一副神秘的樣子問白衣女子“你不會也是跑出來的吧?”。

  “呸!我是奉老母之命下來捉你回山的!”。

  “拉倒吧,你早就想跑下山來了,別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準備的那些東西讓我偷了,估計你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哼!”,白衣女子好像被它說中了心事,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行啦,別生氣啦。不就是拿你點東西么,以后我陪你還不行嘛”,它又拍拍自己的肚子道,“洞房花燭夜他鄉(xiāng)遇故知,人間常說此乃人之喜事。我們也算是故知了,以后在人間有什么事情盡管找我,兄弟我就算螳臂當車也在所不辭”,它胡言亂語一通,也不管用詞是否恰當,“再說了,你偷東西的時候我也沒少給你把風,你說對吧”。

  白衣女子聽了它的話依然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但是臉色比剛才要緩和了些。

  其它人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關系,和尚們聽了個云里霧里,那邊的道士們則忙著救史運。

  “怎么樣?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杏花谷揍那個小子一頓去?我讓你看看我的神龍拳,我已經練到第十重了”。

  “你是說揍你們的那個家伙住在杏花谷?”,白衣女子道。

  “什么叫揍我們?是將要被我們揍的家伙”,小龍鄭重其事的說道。

  “宮主,那個小子好像是回來了”,一個女子跑到她面前道。

  “那個不要臉的家伙?”,白衣女子問,然后又自言自語的道,“他跟一仙去了陰司,現(xiàn)在時隔一年,一仙都死了,他竟然能獨自返回?看來這個家伙本事不小啊”。說著她劍指小龍道,“你個死泥鰍,我今天先不殺你,不過欠我的賬你休想賴掉。走著瞧!”,她朝著身后一揮手說聲走,十幾人架起劍光朝遠處飛去。

  “咻~”,小龍朝著她們走的方向吹了個口號,“死鳥嚇死我了,連這里她都能找來”。

  “看來你身上藏著不少秘密啊”,一個大和尚一把抓住它的龍脖子,陰測測的笑道。

  “甄龍,你是說三元長老讓你們等的那個人出現(xiàn)了?”。

  “不是出現(xiàn),是回來了?,F(xiàn)在就在杏花谷呢”,甄龍?zhí)碌貋?,連竄帶蹦來到眾人面前。

  其它人一聽,相視一眼,異口同聲的道“走,告訴長老去,我們要血洗杏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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