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xiàn)在我們就在此歇息一番,等下吃晚飯后,舒舒坦坦的睡一晚上,明早再處理那些雜事。”
童林疑惑一眼,道:“你不是要來查賬么?”蕭清萱也是臉色疑惑,顯然不明所以。
黃山微微一笑,道:“查賬只是給他個下馬威,讓他明白我等不是昏庸之輩而已,再說就算賬務(wù)有問題,在這也是查不出來的?!?p> 黃山指向屋內(nèi)大大小小的書卷道:“這些賬務(wù)看似清晰明朗,其實都只是假賬而已,正真的賬本,應(yīng)該在束鑫那。”
“那我們怎么查?”童林更加不解。
黃山聽完哈哈大笑,道:“不用查,這只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這瑯琊山一年能產(chǎn)多少元石,我云蘭部落哪能不知?只要他束鑫不是貪的太多,我等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p> “哦?”童林若有所思的點點腦袋,漸漸有些明白,不再多言。
不過一會兒,一行六人就出了屋門,吩咐那束鑫準(zhǔn)備用餐和房間,束鑫就等著黃山的這一句話,早已將準(zhǔn)備完善的晚宴端上桌來,取出一些陳年老酒,好生的陪伴著童林等人喝了起來。
這酒是當(dāng)?shù)氐莫毺睾镁?,通過特殊的手法釀制手法,童林等人也是喝了個痛快,以他們的體制,如此慢飲,就是喝到天亮也無妨。
酒桌上,黃山向束鑫詢問了不少關(guān)于瑯琊城的瑣事,比如這瑯琊山脈有三大勢力,一自然就是這城主府,直屬云蘭部落管理,要說實力,這城主府最為弱小,高手也就束鑫這么一個化氣境的修為,但其地位卻是三大勢力中最高的。
第二大勢力是瑯琊山脈中的一伙流寇,他們占山為王,靠收取過路,打家劫舍為生,這等勢力最為讓童林等人不齒,不過這群山匪的實力在最為強大,首領(lǐng)有三人,其中兩人突破化氣,達到了觀內(nèi)境,還有一人是化氣巔峰,隨時都有可能突破。
第三大勢力是一個以經(jīng)商為主的家族,族中有一位觀內(nèi)一位化氣境的高手,童林在明白了外界勢力的實力后,才感覺到云蘭部落的強大,這三大勢力也只是敢在這瑯琊山脈自稱三大勢力而已,要是云蘭部落想滅了他們,隨便派出一名長老,就足以踏滅這里。
酒過半巡,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道蒼老的笑聲:“束城主,你可不厚道,今日云蘭部落來了數(shù)位小友,你怎能不通知我一聲?”
束鑫聞言站起身來,將門處的一位精瘦的老漢迎進門去,笑道:“陳族長說笑了,這么大的事,還需我通知么?怪就怪在我一時忘了宴請陳族長了。”
“各位大人,容我介紹一番,這位就是陳氏家族的族長陳冬。”束鑫將陳東請上座位,一一將童林等人介紹給陳長老。
“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老兒我雖然年長幾輩,但也是登門拜訪,不好落了禮數(shù),這幾份東西算是見面禮,還請諸位收下。”陳東環(huán)顧了童林一行人,桌面卻突然多了幾分精致的玉盒,束鑫見狀,也不推辭,就率先收進戒內(nèi)。
“陳族長客氣了?!秉S山笑了笑,也沒多說什么,就將桌上的玉盒收入了懷內(nèi),其余人見狀,也都紛紛取走自己面前的玉盒,但惟獨童林的面前并沒有什么東西。
就當(dāng)童林納悶的時候,陳東再次取出一枚銀色的戒指,道:“我見這位小友手上空無一物,想必缺少一枚儲物戒,這枚銀戒是我多余的,就送你了吧?!?p> 童林一時愣住,這才知道當(dāng)初黃山所說的并不是玩笑,正好自己所缺這東西,便收下點頭稱謝。
陳東經(jīng)驗老道,在酒桌上往往都能找到一些大家樂意談?wù)摰脑掝},在酒過三巡后,眾人也都吃飽喝足,陳東就宣稱族中還有事物要忙,就先行告辭了。
當(dāng)陳東走后,眾人也就此散宴,在束鑫的安排下,他們來到了一所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小院內(nèi),院內(nèi)正好有六間客房,倒也不必再另尋住處,束鑫在寒暄一番后,就沒有打擾幾人,離開了這里。
“小林,我沒騙你吧?!秉S山眨了眨眼睛,看著童林的手指上的戒指道:“怎樣?里面的空間有多大?”
“二十立方米?!蓖秩鐚嵈鸬馈?p> “二十立方?”在場的人瞬間安靜下來,二十立方米的儲物戒可以算得上是下品靈器中得良品了,但它是儲物類法寶,因此可以媲美一般的頂級下品靈器。
“呃,怎么了?”童林一臉不解的望著眾人。
黃林道:“那陳東登門拜訪送禮并不為過,但卻送如此重禮,就讓人匪夷所思了,對了,大家將玉盒全都拿出來,看他究竟是只送了小林一人這么貴重的東西,還是所有人都送了?!?p> 當(dāng)所有人將玉盒打開,除了蕭清萱,基本都是驚呼出聲,這些玉盒內(nèi),全都是極為珍貴的草藥,比如百年人參,又比如百年煙凌果,都是難得一見的上好藥草,對于化氣境的他們頗有用處。
“不知這陳族長打的什么主意?!秉S山眼神一凝,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如今六人收了這份大禮,回頭別人有事相求,連拒接都不好拒接。
乾牛滿不在乎道:“其實也沒什么,能辦到的我們就順便幫他一把,不能幫到的他也不敢來找我們麻煩?!?p> 乾牛此話不假,他們身后的靠山可是云蘭部落這個龐然大物,方圓萬里內(nèi),只要不是那種亡命之徒或者瘋子,自然是不會主動招惹他們的。
蕭清萱皺了皺眉頭,道:“現(xiàn)在想這番也沒用,趁早休息吧,那陳族長既然有事相求,我們明天詢問一番就是了。”說完她就回到了屋內(nèi),連續(xù)趕路了十幾日,她早就想梳洗下身子了。
眾人紛紛點頭,不再多言,各自返回到了屋內(nèi)。第二天,在黃山的安排下,童林和乾牛兩人被遣往瑯琊山脈進行視察,所謂的視察也不過是查看下元石的開采進度,主要記錄一天能采集多少元石,這樣就能大致的推算一年的元石量。
“乾兄,這瑯琊山可比我家后面的那座古山靈氣多了。”童林盯著眼前這煙霧繚繞的看似仙山的瑯琊,情不自禁道。
乾牛笑道:“你家身后的那座古山已不知存在多少歲月了,其山體的靈氣早已枯竭,風(fēng)景自然不如這瑯琊山脈?!?p> 兩人一路賞景前行,倒不覺得的花費了多少時間便來到了元石的開采地,將手中的條令遞給那些門衛(wèi)后,他們就被直接帶到一所簡陋的小院中。
此時院內(nèi)有一名身穿盔甲的大漢,他在見到童林二人后,臉色狐疑一番,在接過衛(wèi)兵的條令,才知二人的身份,急忙將童林和乾牛請進屋內(nèi),奉上了茶水。
“兩人大人,在下名吳鐵,不知是兩位大人是準(zhǔn)備在此休息一番,還是直接去賬房?”大漢很是恭敬,那乾牛一往無前的氣勢很是迫人,以他剛硬境的修為根本不敢有絲毫造次。
“不必了,直接帶我們?nèi)サV山吧。”童林搖了搖頭,他明白所謂的什么賬單都是糊弄之物,只有親眼所見,才能清楚這瑯琊山脈一天的實際采集量。
“那好,兩位大人請隨我來?!眳氰F并沒有推辭,急忙安排下人打開了院門,領(lǐng)著童林和乾牛朝瑯琊山脈的深處走去。
輪回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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