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她喜歡大叔
兩人很快就從醫(yī)務室出來了,許知音讓喬助理安排自己去見溫尼醫(yī)生,他是心理醫(yī)生,對顧南天的情況比較了解,也能提供很多專業(yè)性的幫助。
她這邊剛吃完飯,溫尼醫(yī)生就過來了,不得不說顧南天的面子真大。
許知音邀請了溫尼醫(yī)生去后院談話,避開了顧南天。
聊過之后,許知音意外發(fā)現(xiàn),她會來到這里,溫尼醫(yī)生才是始作俑者。
見許知音一臉意外,溫尼醫(yī)生解釋道:“我本來是想用催眠的方式幫顧先生找回記憶的,卻沒想到,從他的記憶中搜尋出來的那個人,會是許醫(yī)生。所以就想,許醫(yī)生對顧先生的記憶,可能會有些幫助?!?p> 許醫(yī)生說:“顧先生出了車禍送到醫(yī)院,是我接診的,他到醫(yī)院的時候還有記憶,也許是因為那時候,導致他把我記下了吧!”
啊,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竟然跟這個男人脫不了關(guān)系,她就有點郁悶。
但,溫尼跟她的導師是好朋友,而且,又是醫(yī)療界的前輩,許知音實在不敢表達自己的不滿,只能忍耐下來。
其實許知音一直覺得很奇怪,顧南天出門都是前呼后擁的,一大群人跟著他,但那一天,他被送來的時候,卻是路人打的急救電話。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
他在醫(yī)院兩天才醒來,那中間一直沒有聯(lián)系上他的人。
醒來之后許知音觀察了他一天,他還把許知音認成他的老婆,再之后,他好像才被喬助理找到,并帶離了醫(yī)院。
溫尼醫(yī)生道:“剛剛過來的時候看到顧先生因為許醫(yī)生的存在,已經(jīng)不那么焦躁了,這就證明許醫(yī)生的存在,對顧先生來說,很有意見?!?p> 看得出來,溫尼正對他的這個決定感到得意。
畢竟,他終于在顧南天這個疑難雜癥上,終于找到了一絲希望。
許知音說道:“可是我不覺得我能給顧南天什么幫助,他現(xiàn)在是認錯人了,那位顧小姐才是他的戀人,他的意識混淆,把我跟那位顧小姐弄錯了。”
溫尼醫(yī)生道:“這個不用著急,只要幫他找回記憶,一切都會好起來的?!?p> 溫尼醫(yī)生不愧是學心理的,他跟許知音聊了一下,許知音心底好受多了,壓力也不像之前那么大了。
因為溫尼醫(yī)生說,最多三個月的時間,他就會給她答案,到時候,就算顧南天沒有恢復記憶,他也會讓許知音離開,自己面對這里的問題。
許知音對溫尼很是尊重,對他的話毫不懷疑。她主動送溫尼出門,“那您慢走?!?p> “客氣客氣,不用送了?!睖啬釘[了擺手,許知音停了門口,目送他上了專車。
她覺得顧南天的眼睛真是瞎得不能再瞎了,自己的能力,哪里能跟溫尼比,顧南天卻要她,不要溫尼。
她忍不住笑了笑,回過頭,卻撞到一面人墻上。
許知音捂著被撞疼的鼻子后退兩步,不知道顧南天什么時候來的,竟然就站在這里。
他竟然也不出聲?
他那些屬下沒有跟著,顧南天嚴肅地審視她,眼神很復雜,許知音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你怎么這樣看著我?”
好奇怪,就好像她犯了什么錯。
顧南天傲嬌地哼了一聲,“跟那個老男人聊得很開心?”
“是??!”許知音道忽略掉他語氣中的不滿:“其實你叫我來沒有必要,他很優(yōu)秀,完全能夠把你冶好?!?p> “哼,你喜歡他?”顧南天一見她夸獎別人,火就更濃了。
許知音意外發(fā)現(xiàn),顧南天的語氣里竟然……透著濃濃的酸味!
什么意思?
他在吃醋?
“你嫉妒他?”許知音不解地看著顧南天。
顧南天哼了一聲,表示默認。
許知音看著他這副吃醋的樣子,覺得他簡直是杞人憂天。
先不說他是不是她的老公,有沒有資格吃醋,重點是……
“我對他只是專業(yè)上的崇拜和欣賞,你吃什么醋?他那個年紀,我都可以叫他叔叔了好不好?”
“女人都喜歡大叔?!鳖櫮咸斓溃骸澳阌X得他好,喜歡他也正常的?!?p> 想到她跟溫尼聊了那么久,還聊得那么開心,顧南天就嫉妒得要死,因為,許知音就不會跟他聊得這么開心。
許知音笑了起來,頓時覺得顧南天好可愛,“我對大叔可沒有興趣。你不要想太多了,他是我導師的朋友,我只是欣賞他。”
說完,她看了顧南天一眼,“走吧!你跑出來做什么。”
顧南天聽了她的解釋,臉色倒也不再像剛剛那么難堪了,他跟上許知音的腳步,勉為其難地道:“既然你都解釋了,那我相信你一次?!?p> “不對。”許知音重新停步了腳步,看著身后這個理直氣壯的男人,“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為什么要跟你解釋這些?就算我喜歡大叔,跟你也沒關(guān)系,你不要弄錯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顧南天已經(jīng)不管不顧地抓住了她的手,似乎,這樣可以證明,他跟她不止有關(guān)系,關(guān)系還深得很,畢竟,她是他認定的老婆!
顧宅里有一片荷塘,更是荷花開放的季節(jié),許知音無事,就過來這里走走。
顧家不愧是有錢人家,一個后花園,都修得比廣場還大。
她坐在亭子的欄桿邊上,看著荷塘里的魚兒在游來游去……
顧南天每次都會臭不要臉地跟在她身邊。
就像此刻,他坐在許知音身邊,幫她剝了干果,遞到她面前。
“謝謝。”許知音也沒客套,直接接了過來。她覺得特別有意思。
她是特別討厭剝各種干果的殼的,沒想到顧南天倒是特別有耐心。
顧南天看她不拒絕自己的好意,非常開心,“老婆,你是不是原諒我了?”
許知音抬起頭,看向他,“原諒什么?”
“就是我昨晚偷進你房間的事?!鳖櫮咸焱浀盟裉煲恢睘檫@個生氣來的。
許知音早就不計較了,“你不是夢游了嗎?那不怪你!不過你那些毛病,總有一天會幫你改掉的。”說到這里,她抬起頭來,很怕他誤會,補了一句,“畢竟我現(xiàn)在是你的主冶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