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茶樓休憩的鐵峰一見白陵便出聲道。
“事情如何?”
白陵并不介意鐵峰的多說,卻也不想說清楚:“一般般吧。明天去城門等著,會有許家遺女回來光復許家?!?p> 鐵峰對這樣的含糊話知趣的沒有上心,順著白陵的話說到:“重新讓許家掌權青木央?”
“不?!卑琢険u頭,喊了口喝漱口完笑著對眾人道:“殺光他們,留下遺女?!?p> “為何要殺光他們?”虎膽不明,心中倒是沒有同情的意思,只是有這個問題。
“要知道,世間很復雜,如果想把一切捏在手心,最好的辦法就是收服。遺女是重要人物,許家遺女掌權很合適,但是她不能有反抗的力量,如果她夠聰明也許會隱忍,不然也順便殺了,蠢蛋也沒資格做手下容易誤事。”白陵悠悠道。
“隱忍的人更不好對付吧?”虎膽尷尬的笑答。
“當然?!卑琢甑幕卮鸪龊跻饬希贿^轉而笑答:“所以也需要你們?!?p> 不等眾人明白,白陵便繼續(xù)說道:“我會留下兩個人,一明一暗待在青木央,同樣也有一個任務。明置的人負責與許家遺女爭斗,盡量將其遏制,并向外延伸。而暗置的要找出一些人。劃分好他們所處的區(qū)域就好,詳細的事情我會私底下和他談?!?p> “誰來?”鐵峰有些擔憂道,他確實怕不能跟隨白陵,卻又矛盾的希望自己能夠靠自己打出一片天。
“成洛。你明置在青木央。暗置的人我會去說明?!卑琢陻[手道,“就這樣吧。貓爪子和大腦袋,明天別去城門看戲,安逸太久了,他們需要養(yǎng)出氣勢。”
烏鴉二人相視一眼,應聲道:“是!”
……
“小姐。青木央關到了?!辈唏R驅車的老人輕叩車門說道。
“知道了,白伯。入了許家就發(fā)出信號吧。”聲音清脆如黃鸝清鳴。
“是。小姐?!卑撞畱暎泻糁S行武侍道:“家門就在前方,諸位萬不可掉以輕心?!?p> 若于麒和孤人等人的交換沒有意外的話,走上青木長道,已經(jīng)代表著成功,然而白陵這個變數(shù)將其抵擋在了門外。
白陵大搖大擺的坐在草棚下,悠哉的抿著涼茶,慵懶的時不時看著前方,直到許家車隊的出現(xiàn),才逐漸提起興致。
“太子。直接沖殺過去嗎?”倚在馬身邊的鐵峰心情有些激動,這些人可不是只有蠻力的山賊,而是一群最少有明勁實力的武侍,也許還有暗勁高手,更甚會有一位氣勁融合的武學大師!
“別急?!卑琢晏统銮Ю镧R一望,說道:“七輛車,少說十五人,一輛雕車,里面是正主,上面那個老頭子實力應該最厲害。等他們的武侍先上?!?p> “太子。咱們這個大搖大擺的坐在央關口。怎么讓他們先上?”進武撓著后腦,這太陽照得大地仿佛蒸爐一樣,汗水膩滑。
白陵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很行嗎?上去臭他們。”
“哥!這是你的機會!你一定行?!边M文猛然一拍進武的肩膀,興奮的笑道。
眾人哄笑,進武更是紅著臉賠笑,隨即黑著臉低聲切齒道:“回來我第一個打死你個豬兄弟!”
“哥!我不準你這么侮辱自己!”
看著進文那一本正經(jīng)的臉,進武不由感慨:“長江后浪推前浪啊。這功力有些拉下了?!?p> 說話間,進武已經(jīng)騎上馬駒,前進幾步朗聲喝到:“前面的人站住!”
“他是何人?”聽到這聲音,白伯挑著眉頭問道。
“這,小人也不知?!彪S行武侍苦笑道:“也許是家里新招的武人吧?!?p> “你去探探口風?!卑撞环愿溃请S行武侍立刻招辦。
“我等是許家人。你是何人?”武侍并不知道許家的變故。
“許家人?”進武驚詫一聲:“許家人不是都死絕了嗎?你從屁里蹦出來的?”
武侍又驚又怒,完全不明所以,只好亮處身份:“許家小姐正在車中休憩!哪來什么死絕?你究竟是何人?為何獨守央門?速速退開,別妨礙我們入央!”
“什么許家小姐?你腦子里裝的是糞嗎?沒聽小爺說許家人都死絕了嗎?血雨漫天?。⊙氤前傩斩即罅R許家牲口不如。你居然還自稱許家人!這糞量不輕??!速速給小爺滾遠些!這青木央小爺我承包了!”
進武一陣碎嘴,聽到武侍是咬牙切齒,卻不敢造次,只好憋著氣回去。
“現(xiàn)在怎么辦?”
見白伯正在思考,武侍不由追著道:“那人胯下不過是一匹馬駒兒,模樣也不過少年之朗,衣衫不說襤褸也不是富貴人家。要我覺得,或許是賊寇之子,要不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浪人。”
“也許是吧?!卑撞偎疾坏闷浣猓c頭道:“那讓他們去試試那人的手段?!?p> “得令!”武侍的眼眸遮不住欣喜。
而央門之前,白陵仍在用千里鏡張望,一邊說道:“十名武侍,可能有人是暗勁??梢杂梦淦鳌Hグ?,去吧?!?p> “上馬!”隨著白陵的指令,鐵峰立刻大喝一聲。
“多說一句。這次要拼不要命。北辰星決需要傾瀉,不能只是輪回。鐵峰,虎膽,殷侯和進武就差那么一步刀暗勁了。其他人也是差一步了只明勁大成了?!?p> 鐵峰聞言,眼中閃爍著狂熱,抽出長刀,舉刀大喝:“殺?。 ?p> “殺!”
眾人齊聲,氣勢如虹!
看著自己的血騎沖入殺陣,白陵也不再慵懶,打著響指吩咐道:“那個老頭子很危險,貓爪子,你去盯著點。大腦袋,看著他們,可以斷肢但是別讓他們死了?!?p> “是!”隱藏在央關墻頭的烏鴉二人應聲說道。
大地震動不斷,黃沙更是漫天,一陣陣喧囂的廝殺之聲不斷入耳,根本無法讓人平靜,就是白陵也不能平靜。
這里是戰(zhàn)場,更是一個英雄輩出的年代,唯有拼才能有個未來!
“那么。星辰之力的特殊能不能讓孤人怨氣相輔相成?”白陵盤膝而坐,翻著竹簡,正進行著古武心法的首次變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