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讓寧南鎮(zhèn)恢復原本的平靜,就必須根除這些暴亂的土匪,安慰百姓,讓寧南鎮(zhèn)的百姓有所安生。”
寧長安說完,卻措不及防被顧北淵擁入懷中。
她心跳猛然加快了跳動,寧長安覺得自己臉都在發(fā)燙:“顧北淵,你干什么?”
“沒什么,只是覺得太子妃很是聰慧?!鳖櫛睖Y眼里有驚訝和贊賞,這個看起來天真單純的少女,她說的主意卻與他不謀而合。
寧長安傲嬌地轉過頭,不敢看顧北淵:“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寧長安哎!”
頭頂上方發(fā)出了一聲輕笑,久久不絕,等笑聲停下來的時候,顧北淵便放開了寧長安。
顧北淵順了順自己的衣服,不看寧長安一眼:“時候不早了,回去吃飯吧!”
寧長安早就有些餓了,聽見顧北淵這么一說,便高高興興地走在了顧北淵的前面,恨不得快點回到城主府上。
可她沒有注意到,顧北淵的耳朵已經紅了……
-------------
楊義山熱情地招呼著顧北淵和寧長安用過晚膳,晚飯過后,寧長安先行回到了寢室,顧北淵和楊義山便去后院散步。
“殿下現在有何打算?”
顧北淵看著頭上一輪清冷的月光,心里想著的卻是寧長安。空氣中有片刻的寧靜,隨后,男人溫潤的聲音響起:“想要解決西山關的隱患災害,還百姓們一個和平,就必須將帶頭作亂害人的土匪抓起來。”
“可是,西鄰國怎么辦......”楊義山不解。
“城主可知,內憂外患說的就是此時西山關的情形,只有解決了內部的憂患,才能抵御外來的禍患。”
“殿下英明!是臣糊涂了?!?p> 顧北淵笑:“城主在西山關守著這么多年,兢兢業(yè)業(y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孤替西山關百姓謝過城主的英明治理?!?p> 明明是一番夸贊的話,卻令楊義山渾身都冒著冷汗。
顧北淵的笑,哪是僅僅的笑???
如果楊義山真的兢兢業(yè)業(yè),英明地治理西山關,顧北淵還會來這里嗎?
這一番話后頭的深意,顯而易見......
“殿下誤會了,若是臣能夠勝任西山關城主,西山關也不必變成如此了......”
顧北淵的笑意一點一點地斂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意:“楊大人若像現在一樣有自知之明,也不必將楊小姐往孤懷里推了?!?p> 楊義山心中一驚。
卻聽見男人繼續(xù)說到:“若像現在一樣有自知之明,也不必霸占著城主的位置不放,將西山關置于此地。”
楊義山這下不敢遲疑,他“撲通”一聲跪下了。
“臣罪孽深重!殿下饒命?。 ?p> 這個老實的人,在顧北淵面前跪了下來。
“既然楊大人說自己罪孽深重,那今日孤心情甚好,便聽聽,楊大人何罪之有,免得孤冤枉了楊大人一片赤誠之心不是?”顧北淵語氣生冷,明明是笑著說出這話的,卻叫人不寒而栗。
楊義山沒想到,他藏了那么多年的事情,被顧北淵輕而易舉地就知道了。
當今太子,到底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