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看到邪被海王類吃掉后,她也是同樣傷心無比,因為她跟流星一樣,已經(jīng)把邪當成自己的家人一般。
她在那一瞬間也是左手化成一條水龍,直接攻擊向海王類,不過這個時候,她被流星這邊散發(fā)的力量嚇到了。
她可以非常清晰地感覺到流星現(xiàn)在兩把刀上面所蘊含的屬性力量是何等可怕,如果再軍艦上爆發(fā)的話,那些海兵們肯定會完蛋。
她直接沖著流星喊道:“流星,快點給我平復心態(tài),要不然兩把刀的屬性力量會毀了軍艦和海兵們的?!?p> 不知道是不是阿加莎的喊話起了作用,流星將兩把刀同時舉起,然后狠狠地斬向海王類。
在斬出的過程中,流星是將兩把刀的刀刃撞擊在一起,這一撞,一陣響徹四周的刀鳴響起,聲音宛若龍吟。
在碰撞后,巖冰和地炎的屬性力量交織在一起,他將兩把刀的刀刃并到一起,然后同時向著海王類斬出,斬出的同時,交織在一起的屬性力量好像化作半藍半紅的張嘴龍頭,咬向這只海王類。
這招正是流星研究多時才完善的劍術(shù)之一,名為龍刀·龍吟。
流星在施展這一招的時候,雖然這只海王類感受到流星這邊的波動,巨大的眼睛轉(zhuǎn)向了流星這邊,不過這只海王類還是沒有把流星放在眼里,畢竟它那鱗片的堅硬程度,一般人都是毀不掉的。
不過流星這招龍吟所施展出來的龍頭在咬到海王類的時候,龍頭中包裹著的斬擊直接撞擊在鱗片上,然后那組成龍頭的屬性力量和斬擊直接爆開,一團恐怖的力量在那里肆虐。
這只海王類在受到這股力量的時候,它吃痛地吼出一聲,那聲音震天動地。
在它落入海中的時候,可以看到有血液染紅這片區(qū)域,也有幾小塊破碎的鱗片漂浮在海面,顯然這只海王類已經(jīng)被流星的這一招傷害到。
看到這種情況,阿加莎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要是這只海王類一生氣,然后隨便用尾巴拍打一下軍艦,那么軍艦必定被毀,這樣他們就都得掉落海中,那就完了。
不過令阿加莎擔心的情況沒有發(fā)生,雖然這只海王類游到海面上時,那雙大眼睛透漏著對流星傷害他的不滿,可它不知道為什么,最后只是尾巴輕輕一甩,把整艘軍艦推了一下。
雖然軍艦以極其混亂的方式向著遠處駛?cè)ィ娕炆系娜艘捕急卉娕瀻拥脮烆^轉(zhuǎn)向,不過總算軍艦沒有被毀。
此時阿加莎正用自己的手所化的水流綁住流星,因為剛才流星在那只海王類游出海面的時候,竟然打算直接沖了上去。
要不是她直接將流星綁住,恐怕那只海王類就不是僅僅推了軍艦一下而已了。
流星掙扎了幾分鐘,最終停止了掙扎,兩把刀直接從手中掉落下來,阿加莎見此,便不再綁住他。
水流一松開他,他直接跪到甲板上,他的雙手用力的幾下甲板,就這么幾下,甲板都被他捶出兩個洞來。
流星的眼角流出兩行淚水,他已經(jīng)不知道多久沒有流過眼淚,可是這一次,邪竟然在他眼前被吃了,他又如何能不流淚。
阿加莎來到他的身邊,輕輕抱著他,同樣淚流滿面。
軍艦上的其他海兵們也同樣痛哭流涕,因為邪平常跟他們最為親近,相處的時間最長,邪對于他們來說亦是長官,亦是朋友。
這一流淚,整艘軍艦足足悲傷了一個多小時。
哭夠了,海兵們還慢慢地開始各司其職,流星則是繼續(xù)躺在那里,神色恍惚地望著天空,任阿加莎怎么叫也叫不理。
阿加莎知道邪在流星心中的地位,所以也暫時不管他,讓他把心中的悲傷全部發(fā)泄出來,不過這一發(fā)泄,就是整整兩天。
這兩天,流星一滴水,一粒米都沒有進肚子,任阿加莎和海兵們在那里干著急。
阿加莎最后沒有辦法,她大聲喊道:“流星,你這樣算什么!邪死了,你還有我們,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有危險了你也保護不了我們,那么你只能繼續(xù)看著我們死去!”
阿加莎的話猶如驚雷般,震撼著流星的內(nèi)心,躺在地上的他眼神慢慢變得不再恍惚,他直接從甲板上站起來。
流星把淚痕擦掉,他將巖冰和地炎重新握在手中,然后他便開始在甲板上練起刀來。
阿加莎看著這種情況,她不由得擔心起來,生怕流星是受不了她剛才的話的刺激,她開口道:“流星,你這是怎么了?不要嚇我?!?p> “一次就好?!绷餍寝D(zhuǎn)過頭對著阿加莎,近乎用喊出來的聲音道,“一次就好!我不想因為自己的弱小,再次看到自己至親的人死去!”
說完這句話,流星就轉(zhuǎn)回頭,繼續(xù)練起刀來,阿加莎聽完,她靜靜地站在原地,不再去說流星,因為她可以深切地感受到流星內(nèi)心的痛苦,也為流星終于醒悟過來而開心。
軍艦上的海兵們聽到流星的話,那些不用站崗的海兵,也都一個個安安靜靜地走去拿鍛煉的器具,開始鍛煉起來。
而在流星他們沉浸在邪死去的悲痛中時,在暴風海域的正中心處,一座四周海底都是湍急暗流,空中更盡是狂風肆虐島嶼上,一道流星他們熟悉的身影正躺在島嶼的岸邊,正是他們以為已經(jīng)葬身海王類腹中的邪。
此時的邪除了身上有些不知名的液體外,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就連他的那三把刀都掉落在他的身邊。
因為在岸邊,風力依舊不小,加上岸邊還有一些沙石,所以被夾帶著沙石的風打中依舊很疼,邪就是在這種風的吹拂下醒來的。
邪的眼皮動了一下,然后突然睜開,不過一睜開,他又閉上了,因為風沙太大了。
他把右手的手掌擋在自己的眼前,然后才睜開眼睛,站起身來。
邪望了一下四周,他自言自語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難道是那只海王類的肚子里面?還是天堂?”
他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臉上的疼痛讓他明白自己沒有死,再看了一下四周和天空,也不像生物的肚子里面。
既然沒有死,周圍的環(huán)境又是讓人很難離開,那么他也就開始逛逛這座島,想來那只海王類不會無緣無故地把他帶來這里。
走進這里密密麻麻的灌木叢,四周都有許多數(shù)十米高的大樹,不過這邊好像沒有什么昆蟲似的。
不過就在這時候,他看到兩個大燈籠就在他的前面,他剛開始還在奇怪是什么東西。
可是當他將開啟見聞色霸氣時,他感覺到前面有一股強大的氣息,他立即明白,那兩個燈籠是一個生物的眼睛。
突然,那兩個燈籠快速沖向他,早就用見聞色霸氣鎖定的他一下子就知道了,他急忙往左邊一跳,躲過了那個生物的攻擊。
邪這時候才可以看到那個生物的樣子,原來這是一只巨大的蜈蚣,難怪他看不到這里有什么昆蟲,看來這里的昆蟲都是發(fā)生變異了。
那只蜈蚣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一撲,竟然沒有抓中邪這個看起來個頭這么小的小不點,詫異的同時,它的心中滿是怒氣,它可是這座島外圍的頂級捕食者,怎么可以連一個小不點都抓不住。
蜈蚣再次撲了過來,邪將一把刀咬在嘴上,左右手各拿著一把刀,他直接沖向撲過來的蜈蚣,剛才是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現(xiàn)在知道只是一只蜈蚣而已,他哪里會留手。
加速,一閃而過,邪來到蜈蚣的后面,他收刀后,蜈蚣的身上頓時出現(xiàn)多道斬痕,鮮血直噴,蜈蚣直接倒地。
邪直接走向森林里面,他倒要看看這座島有什么古怪。
不懈的小蝸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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