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奕萌晃著手里的鉆戒,說道:“可是你不是別人啊,你是我的未婚夫。”
仲緒安冷哼一聲,走向任奕萌,手指放到她纖細(xì)的脖子上,略微冰冷的觸感,讓任奕萌打了個寒戰(zhàn)。
“不過是張紙上的合作罷了,你太當(dāng)真了!”他的手往下滑著,一把捉過任奕萌的左手,粗魯?shù)貙⑹稚系慕渲赴蜗聛?,留下道礙眼的血印。
任奕萌疼的微皺眉,“誰稀罕吶,沒有求婚,如果不是當(dāng)時情況特殊,我才不會答應(yīng)呢!”
“那是最好!”仲緒安將戒指往屋里隨意一擲,自己倒了杯溫水,抿了口,“你沒衣服啊,回屋換上去!”雖然喝過醒酒湯,可是男人喝了酒某些感官很敏感,那寬大的白襯衣下玲瓏的嬌軀,令他更加口渴。
任奕萌嘁了聲,自己繼續(xù)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瞥了眼仲緒安緋紅的耳朵尖,故作不屑道:“又不是沒看過,至于害羞嗎?”
仲緒安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頭疼,還是被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氣得,他抿著嘴站起身往任奕萌身上壓去,倆人身上燥熱的氣息交互著,他眼睛深邃極為緩慢地低頭。
任奕萌咬下唇,燦爛笑著一手?jǐn)r過仲緒安的脖子,自己湊過去印了口,“行了,未婚夫妻做不成,但是男女朋友我們還是可以試試的。畢竟,我們都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了!仲少,我還可口?”
仲緒安渾身一僵,他怒視著一臉不在乎的女人,若不是能夠感受到來自她的柔軟,他真的以為任奕萌有個龍鳳胎的弟弟。就是男女關(guān)系亂的艷星,見了他都不敢如此放肆!他緊盯著任奕萌,平靜下來,他很容易發(fā)現(xiàn)這女人笑得很不自然,手攥得緊緊地,額頭上還布著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沾濕了頭發(fā),雖然外面還有著秋老虎的威力,可是房間一直恒溫在二十二度。
他了然地用手撫上她的額頭,語氣溫柔道:“怎么熱成這樣了,不如脫了吧,反正我們都坦誠相見過了?!闭f著,他就身手去解她的扣子,任奕萌輕咬著唇,長而翹的睫毛忽閃忽閃地,那無辜的小模樣讓他第二個扣子始終不忍解了。
他跟醉酒時的片段般,往她脖子上狠狠咬一口,放開她有些頹廢道:“我餓了!”
昨天中午他收到封郵件,視頻跟照片的內(nèi)容就是他逃離的未婚妻,一向在他印象中端莊清純的人竟然能開口求huan。若是只有一次,他還能跟自己說芷如是被人下藥,可是拍攝日期長達(dá)兩年,各種場景轉(zhuǎn)換,讓他看得不由笑了出來。唯一一個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就這么回饋他的,真是驚喜啊。
仲緒安將自己埋入工作一天一夜,手頭上再也沒有需要處理的文件,他才買了些酒回了公寓,散了大部分的酒意,聞著廚房飄來的香氣,他的胃開始嚴(yán)重抗議起來!
任奕萌向他做了個鬼臉,去廚房盛了半碗粥,“粥我在炤上熬了倆小時,米跟肉都入口即化了,你先吃點(diǎn),我去做飯!”說著她從購物袋里拿出紅色的圍裙穿上,把頭發(fā)高高挽起,從桌上拿了根鉛筆別住。
這都晚上九點(diǎn)了,她準(zhǔn)備煮兩碗面,放上青菜火腿,臥倆荷包蛋,簡單又營養(yǎng)。
仲緒安兩三下喝完了粥,胃里暖烘烘的,他舒服地輕嘆聲,站起身走進(jìn)廚房。他靠在門框上,看著任奕萌煮面,心里這兩天的煩躁被驅(qū)散了大半,現(xiàn)在會做飯的女孩子不多,尤其是這個圈里的人。他模糊的記憶中,只有母親消瘦的背影在廚房里忙碌。
“你到底圖我什么?趁我現(xiàn)在心情不錯,你提出來,說不定我會答應(yīng)。”仲緒安猜不透她的心思,便了當(dāng)?shù)貑柫顺鰜怼?p> 任奕萌沒有回頭,洗著青菜,輕笑道:“我說我圖的是你這個人,你會不會奇怪?”
“不會,”仲緒安知道自己個人條件足以登上華夏,鉆石王老五的排行榜首位,但是能夠捷足先登的女人,她是頭一個。
“任家雖然不能跟仲家比,可也是S市三流世家,家里公司每年的利潤夠我們兄妹三揮霍的,所以我不圖仲家的錢。仲少的未婚妻位置,我也不稀罕,當(dāng)時為了逃避跟唐家的婚姻,我才將自己放到這個位置上!我剛二十歲,星路長著呢,早早貼上這個仲家未婚妻的名聲會把我壓彎的!名利撇去,仲少你本人條件不錯,況且咱倆陰差陽錯有了親密關(guān)系,我還沒正兒八經(jīng)地談過戀愛,所以想跟你試試。”任奕萌的話在目前來說是沒有水分的,可是等她跟辛佳琳對上后,難免會借力打力。
“我不是你能試的對象。”仲緒安聽她說沒有正兒八經(jīng)地談過戀愛,腦中想起她的資料,她可是牟足勁追了一個男生兩年,他冷哼道,“你舍得追了兩年的唐俊宏?”他們倆貌似才第二次見面,前后加起來連一天時間都沒有。
“呀,吃醋啦?”任奕萌打開鍋蓋,將火腿跟青菜倒到鍋中,涮了下,便熄了火。她轉(zhuǎn)過身,眼睛因為霧氣熏的水潤晶亮,帶著淺淺的笑意,“我是你能試的對象啊!放心我不會趁人之危的,而且我平時很忙的,只需要偶爾跟你吃個飯,發(fā)個短信打個電話,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的?!?p> 仲緒安饒過她,端著自己的碗拿了筷子,去了餐廳。面上有粉紅的火腿,金黃的荷包蛋還有翠綠的青菜、蔥花,他剛喝了半碗粥,還餓著呢。
任奕萌端上一小碟醬菜,倆人便埋頭吃起來。
任奕萌看著仲緒安捧場地連湯都喝了,抿著唇笑著端著碗去廚房洗刷。等她出來后,仲緒安手里拿著財經(jīng)雜志坐在沙發(fā)上,她端著水果坐到他身邊,捧著下巴欣賞著美男,時不時往嘴里填口水果。
“唉,你到底要做什么?”仲緒安已經(jīng)沒了一丁點(diǎn)的脾氣,放下雜志,沒好氣地看著她問道,這丫頭是吃準(zhǔn)了自己不能將她怎樣吧?
“和尚,你就從了貧尼唄?”任奕萌笑瞇著眼睛,“我只有感情生活穩(wěn)定了,才能全力以赴忙自己的事業(yè)。我可不喜歡自家的男人,心里還裝著人呢?!?p> 仲緒安胡亂地點(diǎn)點(diǎn)頭,“行,爺給你個機(jī)會,這個點(diǎn)了,你該回去了吧?”
任奕萌本來想留下來,但是想想倆人進(jìn)展太快的話,說不定會適得其反,她便聳聳肩道:“好吧,我只能忍受著思念回家了,明早兒我來給你帶早飯,我知道一家的包子跟粥很好吃的!”
仰秋仲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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