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奕萌瞪了她一眼,“從我這里敲詐了一套豪宅,還想再拿這事勾起我的愧疚???告訴你,姐毫無壓力!”
鄧雅琪嘿嘿笑兩聲,拿著任奕萌的包,挽著她胳膊,往拍攝影城外走去,“我不管,今天你得陪我盡興!你都不知道,結了婚我都沒有去蜜月,就苦哈哈地跟著覓陽去郊區(qū)當軍嫂了!我好不容易得了允許找你來玩,你可不能再說工作忙了!”
“任小姐,明早公司有個電視劇選角,總監(jiān)希望您能夠去參加下!”莫凰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倆人身后說道!“您需要早睡,有個良好的狀態(tài)?!?p> 任奕萌聳聳肩,嘆口氣道:“這是我跟演藝圈剛表白的階段,正處于小心經營階段,恐怕不能跟你盡興咯!”瞧著鄧雅琪的小臉快要皺到一起,她噴笑出來,“好啦,晚上十點前,不能再晚咯。”
鄧雅琪用力地點點頭,小話嘮模式開啟,幾乎將自己的秘密全部端了出來,任奕萌甚至懷疑自己但凡要問的,這丫頭都會說!聽著她說話越來越露骨,開始討論起她跟徐覓陽的姿勢,任奕萌立馬用美食話題打斷!
好在鄧雅琪精力很容易被轉移,否則任奕萌都不需要徐覓陽抓人,她就想將損友給塞回軍營!
可是,有人能夠時時刻刻惦記著你,還是沒有血緣關系的閨蜜,這感覺很好。
汪世瑜正好也在京都拍戲,三人聚在一起吃了頓飯,任奕萌趁機開了直播,三個美女的顏值自然吸引眾多觀眾,剛打開沒五分鐘,已然成了熱一的位置。各種土豪世家子價值千元人民幣虛擬飛機游輪一個接一個地丟,任奕萌作為YY里已經簽約的主播,可以拿到百分之七十的提成,一天半小時直播下來,少的時候數萬,多的時候比如今天五六十萬都止不住。
這攬錢速度可以按秒計算了,看的鄧雅琪眼睛都直了!她鄧家雖然是三流世家,可是命好地跟京城高干家庭有著匪淺的關系,從小沒有比別人少過錢,這神經粗大的姐姐估計都對錢沒有概念。任奕萌好笑地抿著唇等著,果然下一秒,鄧雅琪就將自己的訝異嘟囔出來。
“萌萌,你一天賺的錢都趕我家覓陽半年的工資了!我回去也直播,給覓陽減輕壓力!”鄧雅琪信誓旦旦地點頭說道。
“就你家那口子寶貝你的勁,舍得讓你拋頭露面?到時候可別你沒有掙到錢找他哭訴,反而讓他用工資倒補貼!”
“我讓我哥哥補貼我!”鄧雅琪抬高下巴,瞇著眼笑得歡,待會就給哥哥打電話,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不過,主播這個職業(yè)很適合她,不用出家門,又有人說話,還能賺錢。
說著,鄧雅琪就下載軟件注冊了號,很聰明地湊著任奕萌直播時,開開直播往自己號上拽人。她還慫恿著汪世瑜開了直播,將粉絲一塊往自己這里扒拉。她還興奮地給鄧家大哥打了電話,讓他來捧場,這丫頭恨不得立馬開個party,自然譚天明以及國外的常繼飛也去了電話。
鄧雅琪的注意力被轉移了,就是被家里的司機接走,她也沒透漏出一點留戀,很痛快地散了伙。留下任奕萌跟汪世瑜站在餐廳門口,面面相覷!
任奕萌回的地方是仲緒安新置辦的公寓,在尹氏娛樂集團總部對面,小區(qū)路段、設施等等在京都都排的上名,兩百平米兩室兩廳,可想而知每一處空間極為寬敞。現在的劇情似乎已經跟原來的偏離太遠,仲氏集團由仲溫立掌權,最近倆月股票很不穩(wěn)定,散股股東們脫手很嚴重,就連一向鉆心自己事業(yè)的任奕萌都有所耳聞。
畢竟娛樂圈藝人閑錢理財多半會選擇投資,華夏三大超級世家的產品最為熱手。三足鼎立的局勢有些傾斜,仲家漸顯弱勢,仲家不得已開始收攏產業(yè),集中于自家最出色的餐飲及旅游業(yè)。
仲溫立焦頭爛額倆月,通過回流的資金大肆以各種形式展現仲家資金雄厚,終于將仲氏的股票跌漲幅度穩(wěn)定下來,整個仲氏也因為他多方面整頓改革,漸漸煥發(fā)出新的生機,眾人皆長舒口氣。
任奕萌頭皮有些發(fā)麻,這種感覺有些像小說中仲緒安對原女主欲擒故縱的手段,果然不能小瞧男主啊。這個世界但凡有絲波動,她難免會往幾個主角身上靠攏,一再提醒自己現實不可以以常規(guī)思維揣測。果然,當她將那輛同樣騷包紅色跑車挺好后,在滿是豪車空蕩無人的地下車場,她聽到物體落地的悶聲,還帶著男人痛苦的低~吟!
她暗暗咬牙,當做沒聽見下車走還是作死看看,順便救了差不多該出現的冠著國際第一殺手的某位雄性動物?她一時間還不能決定,只能裝作尋找手機,“我的手機呢,沒在包包里啊,難道落在化妝臺上了?不能啊!”
救了會惹上爛桃花,前期雖然收益頗豐,她一遇到何事都會有幾股勢力輪番教訓某些不長眼的人,但是到了最后這些配配們對陣仲緒安,有驚無險后她也對不上辜負了他人的良心。
不救,說不定他會被人尋到或者還不等別人發(fā)現就流血而亡。
“唔?!比无让茸旄亲颖谎鹊氖治孀?,看來容不得她選擇了。一個將死之人都能輕松撬開她的門,悄無聲息未等她聞到或者感受到異樣,就偷襲了她,不虧他國際第一的頭銜??!
“別吵!你住在哪里,帶我過去,否則小心你纖細的脖子!”男人粗重的呼吸掃在她脖子上,因為疼痛咬牙的聲音更具有威懾性。
任奕萌連連點頭,指了指快要不能呼吸的鼻子,低聲嗚嗚兩聲。
“老實點,我就是有最后一口氣,也會拉著你一起上路的!”男子松開手,有些踉蹌地從后門走出,靠在車門上,不耐煩地敲著催促任奕萌出來。
任奕萌拿好包,拔下鑰匙出了門,男人立馬將大半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任奕萌苦著臉撐著他,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歪歪扭扭地走著,壞心地似是不小心地左右碰撞,聽到男人禁不住地悶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