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奕萌還來不及有多余的打算,就被謝豪吆喝著走了,原因無他,雖然昨天一整天都在奔波中,渾身都筋疲力盡了,可是腦子精神的很,是以她直播了半小時下線后,又跟謝豪打起了游戲,那叫一個火熱,倆人二十來分鐘就哥倆好地稱呼起來了。
相比昨天的景點,他們今天只需要將最后三個拿下就可以了。鼓足干勁,一上午他們虛脫地完成任務,得到節(jié)目組爽快的通過。他們心里仍不放松,覺得節(jié)目組大招在后面,秉著能少花錢就不花錢的原則,他們賣萌賣藝撒嬌哄來了盒飯。
三人在節(jié)目組趕來的保姆車上累的睡著了,三個小時后所有隊伍完成任務,自行前往全球在京城設立的運動會館蟻巢。蟻巢包含了三百余個比賽項目場地,運動員休息室、裁判室、器械室、電子室、觀眾臺等等,每個場地都不小,相連間又錯綜復雜。
提起這個名字,他們難免不將其擺到撕名牌的最終場所的位置上,可是蟻巢是個復雜的迷宮,根本不講究思維邏輯,而是一位極其無聊的建筑設計師挖開一個碩大的蟻巢,按部就班地設計的。
他們?nèi)祟愒趺茨軌騾⑼肝浵伣ㄖ季S呢?撕名牌,別鬧了,不把自己弄丟了就好。
地鐵是他們這兩天最為熱衷的交通工具,在車上,他們還頗為得瑟地說,這個習慣要堅持跟發(fā)揚下去。不需要節(jié)目組說什么,伙伴們一致相信他們接下來迎接的,將是第一次在華夏熒幕上上演的最為激烈的撕名牌之戰(zhàn)。他們組里的錢已經(jīng)平分到隊友手里,從下一刻開始他們是個人戰(zhàn)。
“聯(lián)盟?”華夏版的Fightingman他們還沒摸清路子,但是H國的他們可是研究不少,聯(lián)盟才能走到最后。三個人很快就達成了協(xié)議,相視神秘一笑。他們每人手里還剩下三百七十塊錢,不知道其他兩組隊員有多少現(xiàn)金。
蟻巢很大在外面看像是一顆顆巨星蠶蛹隨意卻有著某些參不透的規(guī)則堆放在一起,上能延伸至三十米,下亦深邃到三十米,前后左右有些像是為了拼湊某些項目多余出來的般,雜亂可異常看得舒心,真是矛盾建筑群中里的冠軍。
“這要跑起來能累死人!”謝豪只是在蟻巢外看了一眼立馬扶著袁華,表演了下什么叫做嚇得腿軟無力,魔性的笑聲在空曠的大廳蕩來蕩去。
七位伙伴先后到齊,大家相互間擁抱寒暄會,節(jié)目組遞上了任務卡。
羅敏生一臉茫然地接過來,謝豪湊過去看了眼,繼續(xù)魔性的笑聲:“我說什么來著,撕~名~牌……”
眾人臉上閃過各種表情,這種運動需要體力、腦力多方面結(jié)合,而且很容易將人內(nèi)心深藏的好勝之心挑起來,這個游戲太邪惡了。記得在H國同名節(jié)目中,一個新嘉賓上來就將樸英順跟Manning給撕了,節(jié)目播出后那叫一個慘啊,各種討伐聲,什么你懂不懂規(guī)則啊,太沒種了上來先撕女人,倆女神沒了我們看你們干嘛……又或者新嘉賓趁人之危撿漏,也被討伐得令人哭笑不得!
而且,在H國節(jié)目之初,固定成員間也有撕紅眼的時候,據(jù)說當場就有人翻臉被終止播出,是以固定成員名單發(fā)生了些微的變化。
導演、公司以及其他負責該節(jié)目的工作人員跟他們交涉時,多次強調(diào)節(jié)目的宗旨是娛樂觀眾,輸贏并不重要,也代表不了什么。
可真到了該撕的時候,誰能控制得了啊,他們演戲是認真的,玩游戲也認真的好吧。
羅敏生有些不大流利地念著:“‘戰(zhàn)斗吧,伙伴!’第一季第一期最后游戲場地蟻巢?;锇閭儗⒈粠У较伋驳母鱾€角落,可以用手里剩余的現(xiàn)金兌換地圖orGPS,在蟻巢各個地方散落著京城景點徽章,集齊徽章的伙伴是這一期的大贏家,將會為西部十所希望小學捐贈一年的健康早餐奶!”
袁華認真地點頭,頗為正經(jīng)地道:“節(jié)目組這個安排很好,希望孩子們能有個健康的身體學習!”
眾人皆附和著,在華夏一旦跟公益事業(yè)聯(lián)系在一起,那么所有的東西都會得到空前的升華。這是華夏人口眾多貧富差異大的普遍現(xiàn)象,很多政員、明星等等都會通過公益事業(yè)將自己洗白,只要做了實事,大家還是愿意拿出些寬容的。
“徽章多的人可以攻擊徽章少的人,若是攻擊成功,則倆人徽章歸其所有。若是被反攻擊,則徽章多的一人將會被罰時十分鐘?;照聰?shù)量相同者可以互相攻擊,攻擊失敗不罰時!”羅敏生繼續(xù)念完規(guī)則,眾人大體了解,歸根結(jié)底還是撕名牌。
“鑒于袁華、謝豪跟任奕萌在京城兩日游中,用時最少,所以每人將擁有一枚徽章!”導演站在攝像機后出聲道,剛說完,大家準備問些問題時,憑空冒出來的十四名黑衣健碩戴墨鏡的男子,粗魯?shù)亟o伙伴們帶上眼罩,架走了。
眾人陷入黑暗中有些恐慌,大聲喊叫著:“這是什么???”
“哇,救命呀!”
“這要帶我們?nèi)ツ睦?!?p> 任奕萌習慣了電視里這個梗,可也賣命略微沙啞驚恐地喊著,漸漸地其他人的聲音消失不見,她就感覺到自己被架上了觀光車,還坐了會電梯,出來后繼續(xù)坐觀光車。差不多十五分鐘,那倆人離開,將任奕萌留在原地,她小心翼翼地掀開眼罩一角,“哇,跳水!”不怕漏水嗎,她下意識地吐槽。
湛藍湛藍的水池,一眼能夠看到池底藍白相間的瓷磚,池子上是三米以及五米跳板,她看了脖子都有些發(fā)涼。雖然跟傷亡率極大的賽車相比,跳水安全系數(shù)高太多了,問題是她有些恐高,誰讓她來這里半年多了,腦子里還下意識以為自己體重嚴重超標。就因為她體重嚴重超標,除了上樓外,她還沒被允許去過任何有恐高感覺的地方,也未曾玩過刺激的高空項目,這四肢沉沉貼在地上的龐然大物,一想想在高空中,渾身就不寒而栗了!
她在N+X練習生甄選時,面不改色完成威亞、過山車等項目,全程似是無畏地蒙著眼,其實下來后她找了最近的椅子生生坐了半個小時,才恢復過來!
任奕萌微微哆嗦下,拂拂運動服下的胳膊上疑似起了的雞皮疙瘩,她笑著撇撇嘴道:“好高,我做不來,還好節(jié)目組沒有這個項目,不然我估計得扒著跳板一整集了!”誰知道導演組暗暗記下來,以后有得看點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