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的吃了一些填報了肚子,奧古斯都便起身要走。
“你要去哪,奧古斯都?”
巴頓看著此時奧古斯都的模樣,倒是不太像一名將領(lǐng)而是像一個富家子弟。
“我想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好好的看看蘭爾索,畢竟這是我攻下的第一個城池?!?p> 尼澤和巴頓倒是無所謂,但德魯卻是有所謂。
“殿下,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換一套衣服,我和你一起去?!闭f完德魯直接扔下了手中的面包朝著自己的房間飛奔過去。
“唏唏?!笨粗h去的德魯,巴頓拿起了一杯渾濁的牛奶唏溜溜的喝了起來。
不一會兒,德魯就回來了,那柄斧子他倒是沒拿,身上原先的鎧甲也換成了一套青綠色的衣服,腰間掛著一把彎刀。
他不喜歡用劍,比其劍他更喜歡用刀。
到了門口,原先那兩個名士兵已經(jīng)站在那里等候著了,他們二人也是換了一身普普通通的衣服,腰間同樣掛著一柄劍。
“走吧?!?p> 奧古斯都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biāo),他并沒有確定要去哪而是走到哪里就逛到那里。
戰(zhàn)爭剛剛過去,蘭爾索的街道之上已經(jīng)有了些人煙,不過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種悲哀的灰色。
有可能是在怪怨英格蘭的進攻導(dǎo)致他們的家園慘遭魚池。
也有可能是在抱怨蘇格蘭軍隊的不作為。
四人并沒有騎著馬,只是走在這大街上,最然由于他們的武器而使街上的行人對其關(guān)注一二,但也沒有在乎太多。
“這里有間酒館?”
看著這件酒館,占地倒是聽大的,而且站在門外都能聽見里面的喧鬧聲。
“走,進去看看?!?p> 奧古斯都率先走了進去,剛一進來就聞到了一股酒香味和菜香味,他突然想起昨天巴頓貌似是在蘭爾索城里肆虐了不少麥酒,不知道有沒有這家。
“老板?!眾W古斯都揮手招呼了一聲,就看見一名長相敦厚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您好,請問需要點什么?”
猛然間,老板看見了幾人佩戴的武器,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四人。
“老板,不用在意,出門在外哪能不拿件武器防身呢,尤其是現(xiàn)如今英格蘭人打進來了?!笨粗习宄蛄顺蜃约旱奈淦?,奧古斯都安慰道。
“沒錯,沒錯,這位少年,不怨我多嘴,到了這吃飯還是盡量別談?wù)撚⒏裉m人?!崩习鍑@氣說道。
原先正準(zhǔn)備點菜的奧古斯都愣了愣,不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德魯三人也是奇怪的看著老板,右手也是放在了刀柄上,只要這老板說出一句侮辱英格蘭人的話,下一刻他就可以去見圣母瑪利亞了。
“你是不知道,昨天……”
老板也沒有不耐煩,仔細的把昨天的那件事給說了出來。
奧古斯都點了點頭,他這事就然沒有聽說過,看樣子巴頓是壓根沒把這件事當(dāng)回事,隨意的點了幾道菜,那老板便下去了。
“蘭爾索副市長赫德?!?p> 默念了一下這個人的名字,奧古斯都暗暗的記了下來。
蘇格蘭軍營
“這是什么?”
一名蘇格蘭士兵看著豎起來的這塊大木牌,疑惑的說道。
“整兵軍紀(jì)術(shù),這是什么?”
一名識字的蘇格蘭士兵疑惑的看著這些字。
在旁邊的位置上還有著個木板,上面寫著《練兵策劃》四個大字。
越來越多的蘇格蘭人走了過來,奇怪的看著這兩個木牌,旁邊有認字的則和他們說了一說,聽完他們都驚訝的張開了嘴巴。
“集合,快集合?!币宦暣蠛饛乃麄兊纳砗髠鱽?,聽到這話眾人趕緊跑了過去。
惠尼德站在前面一處略高的地方,在他的下面站在那幾十個衛(wèi)長,副衛(wèi)長。
上千名士兵有的急促促的跑了過來,有的則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到了這有的人也是不好好的站隊,而是和周圍的人一邊笑鬧這一邊站隊。
有的站好了卻已經(jīng)和前后的人鬧著,好像根本沒有看見前面的那幾十人。
有的站著站著發(fā)現(xiàn)自己站錯對了,于是趕緊去找自己的那個隊伍。
“都給我閉嘴站好。”感覺自己的怒火仿佛已經(jīng)快要把自己都給燃了,惠尼德還是死死的壓住它。
聽到惠尼德的怒吼,下面的那些人趕緊站好隊生怕惹得這位暴龍發(fā)怒。
切
一名下面的士兵看著惠尼德不屑卻又羨慕的切了一聲,殊不知此時的周圍已經(jīng)沒有半點聲音了,他的這一聲卻是正好讓周圍的人都聽見了。
惠尼德也是聽見了,瞇眼看著這個刺頭,有刺頭才好呢,他正怕沒有刺頭出來呢。
在那人身邊的依然聽到這個人切了一聲趕緊伸手碰了碰他,示意前面惠尼德在那呢。
“剛才那聲是你發(fā)出的嗎?”
惠尼德的聲音已經(jīng)那名冷靜平淡,但是過度的平淡就是漠視。
那個人咬著牙沒有說話,左臉的傷疤一顫一顫的顯的有些嚇人,他的那名伙伴又碰了他一眼,示意他趕緊服軟。
卻見他毫不領(lǐng)情,一巴掌拍開來他的手,看著望向自己的惠尼德說道:“是由如何?”
這話一處在場的人都有些震驚的看著這人,惠尼德的狠辣他們早就堅石過了,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人還去觸怒他。
而那人在自尊心和面子的推動下說出來這句話后立馬后悔了,雙手緊握,強烈的自尊心不允許他改口。
“呵,我真不知道你那里來的勇氣?”
現(xiàn)在這個時間距離剛才也就過了大概十幾分鐘吧,惠尼德站在最前面也是最高處,手里拿著兩個小本在不斷說著什么。
在他下面的那幾十名正長副正長也是仔細的聽著他說的話,而那上千名士兵已經(jīng)站在那里動都不敢動一下。
原先那個刺頭的位置也是被后面的人給補充上去了。
就在蘇格蘭軍大營的大門上面的一根非常粗的木棍上綁著一根繩子,這個繩子一直往下伸去大概有兩米左右,在繩子的最下面則綁著一個人的腳。
或者說,是一個無頭尸體的腳,這具尸體渾身鮮血,兩臂垂下,兩只腳被那根繩子綁著,腦袋則就不知道去哪了。
“好了,我都說說完了,如果你們又不認識字的就去問那些識字的人,具體的方案和執(zhí)行我會在今天下午安排實行的。”
“我希望,你們哪怕忘了自己的名字也要給我記住這兩本書上的東西。”
“記不住的話就去大營門口的木牌看一看,那兩個木牌一時半會是不會拆的。”
“好了,就到這里。”說完惠尼德率先走了下去,突然間想起來什么。
“對了,那個家伙你們處理一下,不用埋了,直接扔了就行?!闭f完這些話惠尼德扭頭就走。
……
只留下在場的那些士兵衛(wèi)長什么的相互看了看。
“唉,哲姆是我的人,我去收拾收拾吧?!闭谥幸幻挲g在三十歲左右的人嘆了口氣說道。
“好了,都散了吧?!?p>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話,隊伍也就散了,各自也都回到了自己的軍營里去了,而對于那個哲姆基本上都是一個想法:作死。
“大人,我們真的就直接把哲姆的尸體扔了?”剛才那名提醒哲姆的人這時候跟了上來說道。
“唉,隨便找個地方挖個坑埋了吧?!笨戳丝茨蔷邿o頭尸體。
再回到奧古斯都這里,之前他點的那幾道菜也上來了,而且還有兩瓶普通的麥酒。
“奇怪,這里的麥酒昨天不是都被巴頓買走了嗎?”喝了一口德魯感覺這酒很清淡還有股麥香味,倒是很適合現(xiàn)在喝。
“肯定是這里的老板還留下了一些,他們是開酒館的,怎么能不留一些咧?!?p> 奧古斯都感覺這普普通通的清淡麥酒味道倒是不錯,沒有他們當(dāng)年喝的那些酒刺激,卻是最賦有酒的味道的。
奧古斯都分別要來四道菜,都是些極為普通的猜,原本他還想嘗一嘗菜單上面的那些極為出名的菜,但卻是被老板打斷了。
“現(xiàn)在是戰(zhàn)爭時態(tài),連城都出不去,那里來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