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澤,這件事你怎么看?”
在約書亞的面前站在一名年齡在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這名男子面貌普通,身上穿著的也并非是什么極為豪華的衣服而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平民所穿的衣服,他的腰間掛著兩把較短的青劍,上面刻著一條涂著赤色的紅龍。
這人正是約書亞的兒子,也是他的獨子。
“父親,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倍酀蓳u了搖頭說道。
唉
約書亞也就不說什么了,自己的這個兒子六歲就外出拜師學劍術去了,每天也就新年和他過生日的時候回來一次。
前不久他剛滿二十歲的時候回來了,自己一開始挺高興還想給他弄一門親事,誰知道人家根本不領情,連婚都不想結。
有時候他都懷疑自己的這個兒子是不是外去學劍學傻了。
此時他們父親二人在一座酒樓上面,多澤依靠在欄桿看著樓下大街上的場景,約書亞則是大腹便便的手里拿著一個酒杯,一口一口的喝著。
“哎,對于和蘇格蘭人的那些事我其實……”約書亞嘆了口氣,他現在也只有和自己的兒子發(fā)發(fā)牢騷了。
嗯?
多澤身體猛地一顫,那微閉的眼睛閃過一絲殺機,一股常人無法感受的氣息慢慢的從他身上蔓延出來。脖子扭動一下,一雙冰冷的表情看著那扇毫無動靜的大門。
父子二人位高權重,自然不可能在大廳里吃飯,約書亞提前定下來一個靠著窗戶可以看間外面風景的包廂,包廂很大,差不多有三十平左右。
包廂中擺設著一些插著鮮花的花瓶,四周還有著一些雕刻的壁畫,在最中間有著一個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些酒菜。
“多澤,怎么了?”
看著自己兒子表情慢慢凝重下來了,眼神也是越發(fā)的冷漠。
“砰”
只見那扇紅色大門直接被人猛地踹了一下,大門不堪重負發(fā)出一聲沉悶的碰撞聲直接朝著多澤和約書亞飛射而去。
哼
冷哼一聲,放下抱胸動作,雙手迅速的從腰間拔出那兩柄紅色短劍。
一道紅光閃過,尼澤右手對著那飛過來的大門橫劈了過去,左手直接抓著他父親的臂膀使其躲閃那碎成兩半的大門。
一道黑影閃現在那扇門的后面,黑光閃過,疾風忽襲,只見一柄黑劍對著多澤橫掃過來。
“叮!”
一陣清脆響亮的金屬碰撞聲傳出,一道青黑色的長劍出現在多澤的脖子處,一柄紅色的短劍將它別了下來。
“呼”
多澤輕呼一聲,右臂猛地一用力手中紅劍將其人震了出去。
“退?!?p> 對著身后的約書亞說了一句,多澤隨即手持雙劍對著那人爆射而去。
男子促忙伸出黑劍格擋了下來,雙臂不由得一顫,一雙震驚的眼神望向了多澤。
“學藝不精還敢出來當殺手?!?p> 不屑的說了一句,多澤手中雙劍劃過天際對著那人的頭顱砍了過去,紅光閃過,此人有些狼狽不堪的擋了下來。
哼
多澤雙手來回不停的變動著進攻的招式,黑衣男子自知自己實力不及此人,而且自己的目標是約書亞,并不是此人,只要殺死了約書亞,自己的任務就完成了。
‘既然力量比不過你,那就比速度?!?p> 來不及過多思慮,這人右手猛揮黑劍不帶有一絲招式的對著多澤看了過去,一股狂暴的殺氣從中散發(fā)而來。
“當!”
不用多想,多澤肯定擋了下了,但是下一刻那人不再與他交手。
看了一眼一旁縮在墻角里的約書亞,這人飛速的突襲了過去。
看著那人不再與多澤交手,而是轉而對自己出了殺手,約書亞直接被嚇蒙了,呆愣在哪里動都不敢動一下的。
“混蛋?!?p> 看著這人竟然對著約書亞殺了過去,多澤怒吼一聲,也是趕緊上前阻攔。
那人快,多澤更快。
只感覺一道烈風撲襲,一點紅光從自己的瞳孔處慢慢變大,手中刀刃在遲緩了零點幾秒的情況下才抬了起來。
“唰?!?p> 紅光乍現,血流噴射,一只緊握黑劍,流淌著赤紅色鮮血的手掉落在了地上。
劇痛之下,不甘,痛苦,恐懼,這人跪倒在地捂著自己的斷手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這名青年。
多澤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將死之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似乎是在嘲笑這人自不量力,也似乎是在嘲笑這人學藝不精。
那人不敢多直視多澤,尚還完好的左手朝著那地上的黑色長劍伸了過去。
“噗?!?p> 一道悶哼聲傳出,那黑衣人依舊保持著撿劍的動作,眼眶中的瞳孔閃過一絲怨恨之色,一絲鮮血從他脖頸處流下。
他伸出自己的左手拼命捂著,但是卻無濟于事,如同噴泉一般黑紅色的鮮血從一道細縫中滑落在這個房間當中。
唦
兩柄依舊帶著絲絲鮮血的短劍被多澤收進了劍鞘中,扭頭看了看這具已經沒有了氣息的尸體,隨后上前邁了過去來到了約書亞的身旁。
“父親,您沒事吧?!倍酀煞銎鹆诉€縮在墻角的約書亞。
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看著這具尸體約書亞的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
不是害怕而是氣憤。
他沒想到那些人這么囂張,趁著自己為自己兒子接風在酒樓里吃飯的機會對他動手。
約書亞右手輕微動了一下,對著多澤努了努嘴。
多澤明白,上前撿起了那柄黑色利劍遞給了約書亞。
看著這柄黑劍,約書亞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露出了幾分怪異的神色。
“快,快?!本驮谶@時包廂外傳進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咚
十幾名身穿戎裝手持長矛的士兵走了進來,為首的一人看著房間里的尸首有些驚恐的看了看面色冷漠的約書亞。
“大人,我,我……”以他為首的那十幾名侍衛(wèi)直接半跪了下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
“你們不是一直守衛(wèi)在外面嗎,這個家伙是怎么出現在這里的?”
指了指那句尸體,約書亞輕撫著手中黑劍說到,多澤右手也是悄悄的摸在紅劍上,只要約書亞對他示意一下,這十幾個人下一秒就能倒在血灘上。
為首的那名侍衛(wèi)不敢多加隱瞞,顫著聲音說了出來。
“克安瑞?”
約書亞的臉色有些難看,跪在他面前的這人名叫庫寧,是議會閣的護衛(wèi)巡守一大隊的隊長和總隊長,完全聽從他的是第四大隊和第六大隊的隊長。
克安瑞是第二大隊的隊長和總副隊長,效忠他的是第三大隊隊長和第五大隊的隊長。
而這個克安瑞最近還和議會閣的議會長同時還兼任加的夫府長的羅杰夫眉來眼去的。
聽著庫寧的話,約書亞有些明白了,這個克安瑞不知為何突然出現在了這里,而且還有著一些議會閣的成員和官員。
有這么多人來,庫寧本來是想先回稟一下約書亞的,但是克安瑞卻是直接拉著他走了,同時還有十幾名侍衛(wèi),駐守在哪里的只有兩名侍衛(wèi)。
之前約書亞也是說過不允許他們靠近包廂,讓他們離包廂遠一些,況且?guī)鞂幨窃跇窍露s書亞和多澤則是在三樓。
看著面色露出后悔的庫寧,約書亞嘆了口氣說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多澤在這里,死的可能就是我了?!?p> 聽到這話,庫寧的神色越發(fā)的后悔。
“你記住,以后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聽從任何人的命令,哪怕是我的那些人?!睆娦袎褐约盒闹械呐瓪?,約書亞開口說道。
“是,我知道了,大人?!?p> 隨后庫寧等人簡單的打掃了包廂,而那具尸首也是被他們給帶走了。
這件事情被約書亞壓了下去,并沒有散播出去,臨行前約書亞告知庫寧去把‘議會閣’的人叫來。
總督府,總督府是自威爾士滅完后歷任總督居住的地方,通常威爾士的總督除了實在是不得人心不然就會是當到死,提前下來的很少,當然也有和他爭奪位置的原因。
到了晚上,約書亞和多澤回到了府邸中,此時議會閣那些屬于他的那些成員也是過來了,不過他們顯然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