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再來!”李三笑雙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大喝道。
“哼,你找死!”吳開泰成功被激怒了,提劍又沖向李三笑,他發(fā)誓一定要將李三笑斬于劍下。
“啊嗚呀……”
突兀的李三笑怪叫一聲,臉現(xiàn)瘋魔之狀,渾身官運暴漲,持劍瘋了一般照著吳開泰便亂斬而下。
吳開泰本來還使用爵技“察言觀色”觀看李三笑的招式,可是突然間李三笑的打法變的毫無章法可言。他就像突然發(fā)了瘋一樣,一通亂砍亂刺,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勢。
官運狂暴,匹練橫流,讓人看得大跌眼睛。
突然的變故讓吳開泰的“察言觀色”失去了作用,他一時慌了手腳。當(dāng)然他可以將李三笑斬于劍下,但在這種情況下,他也非得被李三笑擊成重傷,甚至有生命危險。
他可是朝天宗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自認為性命比別人值錢多了,當(dāng)然不會與李三笑玩這種同歸于盡的游戲。
說白了還是吳開泰年紀太輕,雖然資質(zhì)極高,但臨陣對敵的經(jīng)驗太少,若是換做其他人,李三笑這種瘋魔勢的打法就不一定見效。
急忙跳出了戰(zhàn)圈,吳開泰伸手大喝道:“停停?!?p> 李三笑這才止住狂亂的攻勢,眼中滿是興奮之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那瘋魔勢的打法太費體力和官運了。
“不打了不打了,我們算平手,如何?”一想到剛才李三笑不要命的打法,吳開泰就心有余悸,急忙道。
“呃,發(fā)生了什么?”
“不知道啊,吳開泰這是在示弱?”
“我的天哪,我沒有聽錯吧?”
“朝天宗的天才少年居然被李三笑逼的求和,這也太扯淡了……”
……
悠悠之口冒出難以置信的話,但這些話聽在朝天宗眾人耳里是那么的刺耳。
吳開泰被說的玉面通紅,但他是打定主意暫時不打了,憑他的資質(zhì),總有一天官位會超過李三笑許多,到時候再找他算賬也不遲。
越是金貴的人就越愛惜自己的性命,李三笑賭贏了。
轉(zhuǎn)頭看向常青山,看他如何打算。
常青山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見李三笑看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呃,哈哈,這個……這個平手就很好嘛,免得大家傷了和氣,吳師兄以為怎么樣?”常青山換上一副笑臉,哈哈大笑道。
“哼,就算是平手!”吳天風(fēng)咬牙切齒的道。
以吳天風(fēng)毒辣的眼光怎么能看不出吳開泰的不足之處,如此下去,勝負還真不一定,如果他的寶貝天才孫子有什么損傷,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嘩……”
眾人見吳天風(fēng)也服軟,頓時亂作一團,驚得下巴都掉了一地。
雖然李三笑和吳開泰表面上是打了個平手,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吳開泰是被逼的求和的,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甚至有人以為找到了吳開泰的弱點,他們暗暗下定決心,如果以后再遇到吳開泰,發(fā)生爭執(zhí)的話,就用這種瘋魔勢的打法,必定能起到奇效。吳開泰在眾人心中高大的形象轟然倒塌,他們覺得好像他也并非傳說中的那般妖孽,高不可及。
如果讓吳開泰知道了這些人心中的想法,非得氣的吐血不可。
“哈哈,好,老夫宣布李三笑和吳開泰的對決以平手結(jié)束!”常青山老懷開慰,越看李三笑越喜歡。
往日山中山與朝天宗的明爭暗斗中都是輸多勝少,今日李三笑雖然與吳開泰打了個平手,但卻大大漲了山中山的臉面。山中山眾人無不大喜,紛紛簇上前來,恭賀李三笑。
眼見吳天風(fēng)的老臉越來越黑,常青山心中暢快極了,但他不得不顧全大局,如果將這個老家伙徹底惹毛了,控制不住場面,那也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此處,常青山笑瞇瞇的看著吳天風(fēng),道:“吳師兄,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先入萬窟山,探明究竟,完成任務(wù)為主吧!”
“哼,朝天宗執(zhí)事堂以下的人留下,其余人隨老夫入山!”吳天風(fēng)黑著一張老臉,大袖一揮,先入了萬窟山。
松了一口氣,常青山轉(zhuǎn)頭看向山中山眾人,大聲道:“外山的學(xué)員留下,內(nèi)山和內(nèi)閣的人隨老夫入山!”便欲進入了萬窟山。
常見略微猶豫,上前小聲道:“爺爺,朝天宗殺了我們那么多人,我們不能就這么算了!”
常青山雙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冷聲道:“大局為重,小不忍則亂大謀,現(xiàn)在我們不宜與朝天宗起沖突,其實也怨他們跟錯了領(lǐng)隊,自食其果罷了!”說著,搖了搖頭,閃身進了萬窟山。
常見招呼山中山眾人隨后跟上。
山中山分外山,內(nèi)山和內(nèi)閣,其中內(nèi)山是精英,內(nèi)閣則是山中山的底蘊。
各大勢力也紛紛留下一部分人,精英盡數(shù)進入萬窟山,只留下一部分官位低的人在原地待命。
說來也奇怪,定州這次幾乎所有勢力都到全了,但定州府的人卻沒有到,只是頒布了定州令,但此時也沒人多注意。
“李三笑,我知道你很想拿定州令,可是現(xiàn)在你待在萬窟山外面,又能如何?哈哈……”譚修看出了李三笑的想法,不由揶揄道。
“切,你不也是一樣?”被人說中了痛處,李三笑心中一堵,但還是不肯示弱。
“哈哈,我雖然在外面,但我有宗門庇護,要定州令有何用?”譚修囂張的道。
是啊,譚修是朝天宗的人,自然不需要什么定州令。
李三笑被譚修揶的無言以對,不由甩了甩袖袍,撇過臉去,不去理他,但他臉上的愁容任誰都能看到。
他們這種沒有大勢力長久庇護的官員,稱之為“散官”。散官一切都得靠自己去爭取,常常為一些資源爭的頭破血流,被大勢力的人所看不起。
“哼!”
洛曦看到了李三笑的為難之處,心中突然像是被針扎了一樣,隱隱有刺痛的感覺,竟是不顧一切的閃進了萬窟山中。
李三笑一看,頓時大驚,回頭惡狠狠的瞪了譚修一眼,心中擔(dān)憂洛曦的安全,也閃身跟了上去。
譚修雙眼大亮,回頭看向山中山的人,大聲道:“我去將他們兩個追回來,你們不許跟來!”說著,閃身也進入了萬窟山。
“我去幫師兄!”昌平略微一猶豫,也追了進去。
其實譚修是故意激李三笑進入萬窟山,那樣他便有機會對李三笑下手。但他沒想到李三笑的忍耐性那么強,就是不上當(dāng),可是令他驚喜的是洛曦反而沉不住氣了,沖進了萬窟山,李三笑也不得不追了進去。
不管怎么樣結(jié)果都相同,他的目的達到了,李三笑進入了萬窟山,他就有機會下手,除去李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