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擔(dān)心咱們餓著了,所以弄進來一只大鳥,給咱們烤著吃?”白小白嘀咕道。
“這是冰鸞!你們可千萬別烤著吃了!”
這時,乾坤袋之中響起穆凱的聲音。
阮婷婷仰頭問道:“小色狼!你什么時候放我們出去?”
“再過些時候,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忙完!這只冰鸞幼鳥就陪著你們解悶……”
穆凱話音落下之時,令狐寒霜便已飛身來到鳥巢上方,盯著冰鸞幼鳥上下打量著。
雖說只是幼鳥,可這體型也是有夠大的,相較之下,它的個頭竟比令狐寒霜還要大上整整一圈。
隨后,秦怡然,阮婷婷和白小白也飛掠而來,不斷地對冰鸞幼鳥品頭論足。
由于締結(jié)了契約,這只冰鸞幼鳥倒是極為安靜,好奇的目光同樣打量回來。
“它是不是餓了?”令狐寒霜問道。
不待身旁之人開口,青鸞幼鳥竟然乖巧的點點頭。
“它竟然能聽懂人言!太好玩了吧!哈哈哈……”
好奇心驅(qū)使,秦怡然落下身形,撫摸著冰鸞幼鳥的腦袋。
冰鸞幼鳥似是享受般的微瞇眼睛,更是令幾人好奇不已。
令狐寒霜取來食物,喂它吃下,它還扇動翅膀,竟顯撒嬌賣萌之態(tài)。
如此一幕,倒是惹得幾人更加寵溺,不斷地對其投喂食物。
……
外界,穆凱駕乘冰鸞巨鳥,在茫茫雪原上飛掠著。
雪花紛飛,似乎永遠都沒有停下的跡象。
漸漸地,穆凱竟化作一個雪人,只露出三個孔洞,兩個用來視物,一個用來喘息。
一陣撲騰,將周身的積雪蕩下,穆凱咒罵著:“這該死的雪,什么時候是個頭……”
茫茫雪原太過遼闊,冰鸞載著穆凱連飛數(shù)日,竟毫無所獲。
穆凱隱隱有些后悔,若是當(dāng)時將那群人擒下,讓他們帶路,也不至于如此耗費精力。
冰鸞連飛數(shù)日,自然會疲憊,況且穆凱也需要休整,便任由冰鸞前去覓食,他自己則落下身形,尋處冰洞,躺下休息。
一覺醒來之時,也不知過去多久。
走出冰洞,冰鸞竟也在洞口處棲息。
白茫茫一片,有些刺眼,雪倒是停了。
念及四位美人或許被悶著,便將她們?nèi)挤懦觥?p> 如此雪景,她們倒是開心,勁頭十足的打起雪仗。
耳邊歡聲笑語不斷,也不知是誰吃了大虧,正在喋喋不休,尋找還擊之機。
穆凱倒也來了興致,與四位美人雪戰(zhàn)成一團。
歡快的時光總是這么短暫,稍作休整之后,穆凱便將四位美人收進乾坤袋,駕乘冰鸞,飛掠而去。
興許是雪停之故,雪原上活動的身影竟出現(xiàn)許多。
有長著翅膀會飛的贏魚,有雪地里奔跑的玄龜,有慢慢悠悠不急不躁的獸猙,有三頭六尾的鵸?……
總之,各種各樣的妖獸形態(tài),層次不窮,令人目不暇接。
……
不遠前方,忽見稀疏人影,御空飛行,數(shù)日不見人蹤之景象就此終結(jié)。
“你們可是穆氏族人?”
穆凱驅(qū)使冰鸞飛至近前,對幾人問道。
這幾人并不像前幾日遇到的那群年輕人一般光著膀子,穿著倒還算得體,皆是粗布麻衣,非常極簡。
當(dāng)然,較之年齡,他們也都年長幾歲,皆是一副中年人面孔。
“你是何人?打聽穆氏族人做甚?”臉頰消瘦的中年男子對穆凱問道。
“其實我也姓穆,尋找穆氏族人,乃是為了認祖歸宗……”穆凱答道。
面相發(fā)福的中年男子思索模樣,道:“我聽說穆氏族人族規(guī)森嚴,極少與外界接觸,應(yīng)該不會有遺落在外的族人……”
其實,他還挺著大肚子,頗像有孕在身,且即將臨盆的大肚產(chǎn)婦。
眉心帶痣的中年男子接腔說道:“傳聞穆氏族人厭倦外界紛爭,早已隱居多年……看你年齡不大,應(yīng)該還未成年,似乎根本不符合穆氏族人隱居的年限……”
他倒是身材適中,不胖不瘦。
還有一名面色沉穩(wěn)的中年男子,他的年齡似乎最長,并且一直在用精煉的目光觀察著穆凱。
只言片語之中,穆凱聽出一些意味來,感覺他們四人就是穆氏族人,即便不是穆氏族人,也定與穆氏族人脫不開干系。
這是一種直覺,無法言明的直覺。
穆凱拱手道:“這其中原因,我一時也很難解釋清楚!懇請四位前輩,將穆氏族人領(lǐng)地告知,在下定會感激不盡!”
“你倒還懂些禮數(shù)!可是我們并非穆氏族人,確實愛莫能助!你還是去問其他人吧!”最年長的中年男子說道。
“多謝前輩!”
對方言盡于此,穆凱也不好再行追問,拱了拱手,與他四人告辭而去。
穆凱走后,他四人竟交流起來。
“大哥,我覺得這小子應(yīng)該不會無緣無故來尋找咱們穆氏族人,或許他真是遺落在外的族人呢……”眉心帶痣的中年男子思慮道。
“三弟,你這種猜測毫無由來!我穆氏族人已歸隱之時,可是將族中沾親帶故之人悉數(shù)清點過,外界應(yīng)該不會存有族人血脈才是!”挺著大肚子的中年男子說道。
“我覺得二哥所言在理,這小子定是在外界聽聞過咱們穆氏族人的事跡,所以才冒充而來!像他這樣亂攀親戚之人,我可是見得多了!”臉頰消瘦的中年男子說道。
眉心帶痣的中年男子又說道:“四弟,你難道就不覺的那小子的面相與某人有幾分神似嗎?”
“三哥,你怎么總喜歡跟我打啞謎啊?你說的某人是誰啊?”臉頰消瘦的中年男子埋怨道。
最年長的中年男子神色一凝,說道:“三弟,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倒也覺得是有幾分相似……”
挺著大肚子的中年男子捏著下巴,說道:“確實神似……莫非他就是那人遺落在外的血脈……”
“大哥,二哥,三哥,你們怎么都這樣???你們說的那人究竟是誰???”臉頰消瘦的中年男子不滿問道。
挺著大肚子的中年男子說道:“四弟!平時看你腦瓜子挺靈光,怎么一到關(guān)鍵時候,就成漿糊了?族中最避諱提及姓名之人是誰,那人就是誰!這還用得著我給你提個醒?”
臉頰消瘦的中年男子恍然大悟般說道:“二哥,你說的可是……穆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