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澤!我雖然將你打傷,可我也將你復(fù)原了!你若仍是不依不饒,可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穆凱覺得古天澤極其不守信用,答應(yīng)不將此事告訴他的父親古日行,沒想到才過了一個(gè)晚上,就帶著他的父親前來尋仇了。
“我父親在此,你還敢如此囂張!你膽子可真大!”
古天澤怯懦懦的說完,便趕忙躲在古日行身后。
古日行撇了身后一眼,對穆凱說道:“正因?yàn)槟銓⑽覂捍騻謴?fù)原,我才來找你!如若不然,我根本不會(huì)出關(guān)!”
穆凱不屑說道:“前輩!我想提醒你一句,你雖然是帝王境九重修為,可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古天澤探頭說道:“你還真是囂張!”說完就匆匆縮回頭。
“天澤!”
古日行沖身后呵斥一句,又對穆凱說道:“我來找你,不為尋仇而來……”頓了頓,又道:“此事有些難以啟齒,還是進(jìn)殿中坐下說吧!”
不是來尋仇?
穆凱一時(shí)也摸不著頭腦,很是困惑的跟上古日行的腳步。
“嘿嘿!”
可古天澤竟然對穆凱咧嘴一笑,而后匆匆收回視線,似是懼怕穆凱一般。
古日行邀請穆凱在殿中坐下后,遲疑說道:“從天澤口中知曉你有斷臂再生的手段,所以,我想請你也幫幫我……若是需要報(bào)酬,你經(jīng)管開口,只要我能拿的出手……”
穆凱上下打量著古日行,感覺很是奇怪,他四肢完好無缺,根本不像有殘疾。
古日行尷尬一笑,比較含蓄的說道:“那個(gè)地方比較難以啟齒,關(guān)乎男人的尊嚴(yán)……”
穆凱一知半解的點(diǎn)點(diǎn)頭,并將視線下移至古日行的跨間。
古日行又是尷尬一笑,道:“就是這里……”
“原來是命根子斷了……”
穆凱下意識(shí)念叨一句,抬頭之時(shí),發(fā)現(xiàn)古日行竟老臉羞紅。
見他如此,穆凱也不再繼續(xù)刨根問底,說道:“前輩乃是古曦瑤的大伯,報(bào)酬就免了!前輩且忍耐一下,我這就幫你恢復(fù)!”
“在這里恐怕有些不妥吧?”古日行四下掃視著說道。
“前輩放心!不用脫褲子,也能恢復(fù)!”
穆凱說著,便施展青龍的木屬性再生能力,為古日行恢復(fù)斷掉的命根子。
古日行先是面露痛苦之色,而后面色漸漸松緩,最后掛上一臉笑容。
穆凱問道:“前輩感覺如何?”
“我感覺應(yīng)該恢復(fù)了!且去試上一試!”
古日行猛然起身,就要向殿外奔去,可想到還未感謝穆凱,便轉(zhuǎn)身拱手道:“多謝!”
見古日行匆匆而去,穆凱摸著下巴念叨著,“試上一試?莫非……呵呵!”
似是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穆凱不禁啞然失笑。
“我替父親也謝謝你!”
古天澤拱手說上一句,快步瘋跑出去。
穆凱微微愣神,嘀咕道:“這對父子可真神奇……”
再次來到殿外,穆凱催動(dòng)傳送符,消失在原地。
……
“小色狼!你果然同古曦瑤勾搭上了!嗚嗚嗚!”
“小鬼頭!我們都還沒跟你拜過堂呢!你死沒良心!嚶嚶嚶!”
“小淫賊!你太過分了!哇啊哇!”
“嗚嗚嗚!嚶嚶嚶!哇啊哇!”
見阮婷婷四人哭得稀里嘩啦,穆凱皺眉說道:“你們明日與我一起拜堂成親……”
哭聲暫停,阮婷婷道:“成親是大事,得去通知我父親!”
秦怡然道:“現(xiàn)在回不去神武大陸,如何通知?”
白小白道:“這可怎么辦啊?”
令狐寒霜道:“那不就拜不成堂了?”
“嗚嗚嗚!”
“嚶嚶嚶!”
“哇啊哇!”
“嗚嗚嗚!嚶嚶嚶!哇啊哇!”
哭聲再起,穆凱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
次日,古天城涌入數(shù)萬之眾,他們都是九天上界有頭有臉的人物。
錦衣華服,攜家?guī)Э?,不管他們是否發(fā)自內(nèi)心,每個(gè)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九天上界的主宰為女兒舉辦婚宴,賀禮自然也不會(huì)少,各種奇珍異寶,數(shù)不勝數(shù),少不得也能堆成一座山。
不得不說,古月行這些手下的辦事效率絕對杠杠的,只用半日時(shí)間,不僅將婚宴制備齊全,同時(shí)還通知了數(shù)萬之眾前來觀禮。
紅色綢緞掛滿殿、院,鮮艷花瓣鋪滿地,不說千里紅妝,百里紅妝至少是有的。
城中大紅燈籠高掛,就連樹上都系滿紅綢緞,街頭巷尾,人聲鼎沸,一派喜慶景象。
有道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實(shí)。之子于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桃花好,朱顏巧,鳳袍霞帔鴛鴦襖。東風(fēng)送,香云迎,銀釵金鈿珍珠屏。
但愿千秋歲里,結(jié)取萬年歡會(huì)。行喜長春宅,蘭玉滿庭芳。
……
……
……
人們的賀詞自是少不了,可身著鳳冠霞帔,紅裙、紅褲、紅緞繡花鞋的新娘卻不止一個(gè)。
人們不禁心生好奇,以為這是在胡鬧,從未見過新娘身旁還有四名幾歲孩童,也身著紅妝……
九大結(jié)界圣手聽得人們低聲議論,笑著解釋其中原因……
然而,突然又冒出兩名新娘卻令人們大跌眼鏡。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七妹和云嵐藍(lán)。
頭戴鳳冠,臉遮紅方巾,自是沒人能夠認(rèn)出她們,可穆凱卻一眼將她二人認(rèn)出。
“七姨!這個(gè)時(shí)候,你瞎湊什么熱鬧?”穆凱低聲問道。
“小凱主人!你拜堂成親,怎么少的了我呢?”七妹不以為然。
“云嵐藍(lán)!你又是為何?”穆凱低聲再問道。
“我可不是瞎湊熱鬧!你成親,多我一個(gè)不多,少我一個(gè)不少!你多娶一個(gè),不也一樣!”云嵐藍(lán)輕描淡寫說道。
她這般說,還真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似乎根本沒拿拜堂成親當(dāng)回事。
試想云嵐藍(lán)這般決定,恐怕早就心有異動(dòng),由七妹帶頭,她便參與其中。
突然冒出兩個(gè)新娘,古月行只是微微皺眉,便換上一張笑臉。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聲音響起之時(shí),八名新人同拜。
新房內(nèi),繡花綢緞被面上鋪著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寓意“早生貴子”。
古曦瑤,七妹,阮婷婷,秦怡然,令狐寒霜,白小白,坐在床榻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唯有云嵐藍(lán)取出天靈珠,竟在盤坐煉化。
身著新郎紅袍的穆凱,由古月行領(lǐng)著,游走于宴席間,不時(shí)觥籌交錯(cuò)。
宴罷,入洞房自是少不了索酒子,迎仙客,醉紅妝。
可穆凱卻被花紅灼傷了眼,倒在床榻上,迷迷瞪瞪的睡著了。
“咕嚕,咕嚕,咕嚕……”
夜深人靜時(shí)分,新娘們接連掀起紅蓋頭,濃妝艷抹,厚粉濃膏的是阮婷婷四人和七妹,輕施粉黛的是古曦瑤,而不施粉黛的云嵐藍(lán)仍在盤坐煉化天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