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熹二十四年,四月二十六。這一日在戰(zhàn)國史書中,亦是為史家津津樂道的一日。
只因這一日,是景宗一朝,最富爭議與盛名的兩件大事的開端。榷場與括隱,皆從此日而啟。
后世史學家,頗為好奇的是,這兩件事,選擇同一日開始,到底是無心栽柳成了歷史的驚人巧合,還是善籌謀的楚人給后世人留下的又一個有心栽花。
而這個問題,永遠也沒有,也無需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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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州,四月廿六。...
滄離
訂正: 第八十九章。 “顯立十九年的寒食節(jié)……”應(yīng)該改為“延熹十九年”;“顯立二十二年”改為“延熹二十年”。(第一個是我打錯了,第二個是我換算出問題了。) 顯立是齊朗爸爸的年號,顯立二十一年是顯立年間的最后一年,那一年應(yīng)該是楚國的延熹十九年。而在第二卷的故事,齊國是清平四年,楚國仍然在沿用延熹二十四年的年號,直到第二年才會改元貞觀。 為了歷法的計算,一般皇帝改元都會選在新的一年,以免混亂,所以一般都是登基的第二年。齊朗恰好是在顯立二十一年的十二月登基,所以翻過年就改元啦~ Ps:這個時候周國應(yīng)該是昭武五年(司徒巖卿登基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