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長跟莫老師的決定,蔣章一點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還在準備進山的東西,準備跟著兄弟們一起進山住個幾天看看山里面有什么好東西的。
六點多早上的山上,武器雖然散了,可是讓人有一些殘留造山林間,讓山林里時不時模模糊糊、朦朦朧朧;而山林間因為霧氣的原因而顯得濕漉漉的水汽。
蔣章早上一如既往的早期做晨練,先是圍著三石村跑了十圈左右,又回到家里燒火煮飯,趁著煮飯的這段時間蔣章又在院子里打了好幾遍的軍體拳,把身體徹底的舒展開。
煮好了飯之后,蔣章又將昨天的晚餐剩下的菜炒了一邊之后匆匆吃了飯,換上一身迷彩服,拿起在回來的路上買的復合式弓箭,又拿著一些他們上山的一些工具,背上大大的軍用背包就出門去找自家兄弟了。
蔣章他到大伯家的時候看見自家兄弟還在吃飯,頓時一陣的無語,要知道蔣驍勇這個弟弟都跟他一樣上門了,自家堂哥還有蔣戰(zhàn)這倆兄弟竟然才剛剛吃飯,真是讓他無奈極了。
幾個人除了蔣戎之外都還沒有老婆,但是蔣章當了十多年的兵,原本就嚴以律己的他更加的嚴格的規(guī)范自己的一言一行了。蔣驍勇雖然沒有娶媳婦,但是他家里還有老爸老媽呢,倆老人家也聽說了今天他們兄弟要上山,就跟進趁早把早餐做好,把兒子給拖出被窩了。
至于蔣戎這家伙,即使有媳婦了結(jié)果起得比其他人還要晚,還真是讓他們無奈,當然看著蔣戎的眼神格外的曖昧。臉皮厚的蔣戎才不管弟弟們曖昧的眼神,笑嘻嘻的坐在一旁吃得非常的開心。
反倒是蔣戎的媳婦被小叔子們的眼神給弄得臉紅,即使跟自家老公結(jié)婚十多年了還是會被小叔子看到臉紅,對臉皮厚的老公真的是又愛又恨。也是,蔣大嫂就臉紅紅地在自家老公的腰間掐了一把,發(fā)泄發(fā)泄自己羞惱的心情。
等蔣戎和蔣戰(zhàn)吃完早餐之后,大家伙兒又開始檢查自己的裝備帶得齊不齊全,“你們的東西準備好了嗎?沒有落下什么東西吧?”
“都帶好了?!笔Y戰(zhàn)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裝備說道。
他們幾個穿的都是迷彩服,蔣章的迷彩服是他回來的時候帶的,而蔣戰(zhàn)他們的是買的仿的,跟蔣章身上的是沒法比的。不過大家伙都沒有在意這些問題,他們鄉(xiāng)下人經(jīng)常買這些迷彩服穿著進山,耐磨。
蔣章見他們都很認真的神情,點點頭道,“那走吧?!?p> 等蔣章他們兄弟四個上山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七點多快八點的時候了,這個時候雖然山中的霧氣散了,露水卻還沒有干,所以很快的兄弟幾個的衣服都差不多沾濕了一些。
背著并不輕松的軍用背包,蔣章的腳步卻很輕松。他當了十幾年的兵,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被訓練得很好了,更何況現(xiàn)在他得了《社稷圖》空間,又得了修煉的方法之后,他的身體素質(zhì)更加的好了。所以,就這么一段的山路,蔣章走得很輕松。
而他的兄弟們背著的登山包也挺大的,走山路也很輕松,雖然沒有蔣章那種健步如飛、如履平地的輕松,卻也沒有太難。畢竟他們從小都是在山中長大的,從小他們就在山中野,即使小時候上學,長大后出去打工,可是他們對山中的一切卻不陌生。
他們及時這些年很少回家,可是在外面工作也不是說沒有鍛煉身體,像他們這樣學歷不高的找的工作也不是輕松的辦公室的活兒,所以他們的身體素質(zhì)還是很好的?,F(xiàn)在回家了,上山的時候也不會因為身體蘇梓跟不上而太過辛苦。
走了約莫大半個小時之后,前面的路越來越難走了,因為這些年來山中禁獵的緣故,很少人進山了。即使進山也是在外圍,甚少有人進深山里面了,所以里面的雜草長得很茂盛,曾經(jīng)的小路已經(jīng)被雜草給覆蓋了,還長了不少的喬木灌木叢之類的。
看到這些已經(jīng)看不見痕跡的路被遮擋住,蔣章他們兄弟從拎起手中一直沒有放起來的開山刀一邊揮舞著將這些雜草藤蔓、或者是灌木給砍掉,給開辟出一條相對好走一點的路,沿著一些隱約的痕跡繼續(xù)進山。
“撲棱棱——”就在兄弟幾個揮舞著砍刀開路的時候,忽然間從前方傳來一聲聲撲棱翅膀的聲音,然后或是灰撲撲或是色彩鮮艷的身影飛快地掠過視線,隨即傳來幾聲野雞的叫聲。
蔣章他們兄弟幾個聽見這聲音,又仔細的看那幾個身影是幾只野雞的時候非常的高興,蔣戰(zhàn)他們幾個還停下了開路的工作拿出了一把自制弩箭,瞄準那幾只野雞。
“咻咻咻——”
就在野雞費勁兒的撲騰著翅膀飛竄逃離不到兩米的距離的時候,那幾只野雞已經(jīng)被蔣章他們兄弟幾個的弩箭給射中,隨著野雞“咯咯、咯咯”的慘叫聲落下之后,那幾只野雞也直直地墜落下來。
“撲棱棱——”
“咯咯、咯咯——”
“沙沙、沙沙——”
隨著蔣章他們射中了幾只野雞之后,附近的幾只小動物聽見動靜之后也飛快的逃跑了。對此蔣家兄弟倒是不在意,反正他們已經(jīng)打中了獵物了,其他的動物已經(jīng)不重要了,畢竟不能趕盡殺絕。
“好家伙,這里都有山雞了,那里面的動物豈不是更多?”蔣戰(zhàn)上前將被他們射中的野雞給撿起來之后,看著那幾只已經(jīng)一命嗚呼的野雞,忍不住感嘆道。
兄弟四人每個人都射箭了,例無虛發(fā)每個人都有收獲,甚至還有一支弩箭上串著兩只野雞,很顯然這人的箭術(shù)多么的厲害了,竟然能夠一箭雙雞。
“咱們村子在深山老林里面,原本動植物資源就很豐富。再加上咱們青壯年勞力都出去打工了,山里就很久沒有人來了唄。這些年來又是禁獵又是封山護林的,山里面動物多也是應該的。”蔣戎將自己的那支箭從野雞的身上拔,出來之后淡淡的說道。
“說的也是,咱們起碼也有將近十年沒有進山了吧?”蔣戰(zhàn)點點頭道。
蔣戎結(jié)婚早,成家之后帶著媳婦出門打工;蔣章也入伍當兵,蔣戰(zhàn)后來高中畢業(yè)了也跟著當兵去了;年紀比他們小幾歲的蔣驍勇沒有幾個哥哥在也沒有頻繁地進山了,所以說實話他們還真的是將近十年都沒有進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