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巔之上,穹頂之下,一座殿宇巍巍矗立,它很古舊與殘破,好似曾歷經(jīng)歲月摧殘、光陰變遷,布滿滄桑的氣息。
古舊殿宇坐落于峰尖上,顯得很突兀,與周圍景致格格不入,似乎……從天而降。
一座疑似憑空而來的古老殿堂!
“難道這就是那……太厄殘殿?”江陵緊盯著峰巒之頂,目綻精芒,一瞬不瞬。
白湖亦愣神,他們正在搜尋太厄殘殿,一座破舊殿宇卻憑空而現(xiàn),這是否太過巧合了些?
“這家伙運(yùn)氣也太逆天了!”
白湖瞥向江陵,神色古怪之極,江陵不惜以身犯險,深入第八極樂淵,就是為了尋找太厄殘殿,可在七十二洞窟里,太厄殘殿虛虛實(shí)實(shí),近乎傳說,連他白虎洞的祖輩都未曾見過,認(rèn)為可能是捏造的,不為真,可江陵今日剛進(jìn)入第八極樂淵,就遇到了一座疑似太厄殘殿的古怪殿宇,這太詭異了,讓人難以置信。
“難道此人是那種傳說中運(yùn)道驚天、福澤深厚的幸運(yùn)兒?”白湖不時地瞄向江陵,眼神怪異。
“幸運(yùn)兒?”
江陵冷哂道:“我的運(yùn)氣一直不好,至于這座殘殿——”
他瞇起眼睛,又道:“究竟是運(yùn)道驚霄,還是另藏玄機(jī),一探究竟后,才能蓋棺定論!”
話畢,他不再理會白湖,縱身而起,直接就沖向了峰巒之頂。
白湖猶豫了下,也跟著江陵登頂,他已經(jīng)深入了第八極樂淵,且見到了這座疑似太厄殘殿的古怪殿宇,若不一探究竟,就此離去,那就太可惜了。
況且,他清楚江陵此人心思深沉,絕不會輕易放他離開,故此,他內(nèi)心掙扎了下,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
古殿前,江陵瞥了眼白湖,挑了挑眉,有些玩味地道:“你不逃走?”
“我是為了太厄殘殿,可不是怕你!”
白湖呲牙,嘴硬道:“太厄殘殿,一直都是九極邪岳的傳說,蘊(yùn)無盡神秘,今日有幸見到,自然不能錯過,我白湖可不想后悔終生……”
他好歹也是白虎洞的杰出傳人,即便不敵江陵,表面上也不能露出怯色,墮了白虎洞的威名。
“原來如此?!?p> 江陵點(diǎn)了點(diǎn)頭,旋即一本正經(jīng)地道:“你剛才若選擇逃離,那你就自由了,我不會捉你回來!”
白湖一怔,盯著江陵,狐疑道:“真的?”
聽江陵這般說,他眼底劃過一抹懊悔之意,暗恨自己干嘛要瞻前顧后地留下,一走了之多好?
“當(dāng)然是假的!”
江陵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道:“在我離開七十二洞窟之前,你敢逃走,我就扒了你的皮,燉一鍋老虎肉!”
“混蛋!”
白湖當(dāng)即就炸毛了,虎目怒睜,江陵這是在詐唬他啊,心里卻是后怕不已,慶幸自己剛才“想得開”,沒一走了之。
江陵若鐵了心要?dú)⑺?,他確實(shí)扛不住啊。
江陵卻沒心思理他了,他凝視古舊殿宇,打量了許久,最終推開了破舊的石門,昂身跨入。
這座殿宇很大,方圓足有十丈,但它的頂部殘損大半,近乎被徹底掀掉了,等若“露天”。
這才是真正的“陋室”,說殘垣斷壁,一點(diǎn)都不為過。
但江陵并未關(guān)注這些,因?yàn)樗哪抗庠缫驯荒切┑裣裎×耍坎晦D(zhuǎn)睛,一瞬不瞬!
準(zhǔn)確的說,是十二尊形態(tài)各異、栩栩如生的雕塑!
“天雞喚日,黑牛馱山,神龍擺尾,青蛇穿空,白虎裂天……”
江陵目光湛然,這十二尊雕像所刻正是十二頭奇獸,它們通體都在散發(fā)毫光,各具神韻,栩栩如生,仿若擁有“原始神形”!
原始神形,就是最根本形態(tài),是奇獸本體,也就是說這十二尊雕像無比的逼真,若不細(xì)看的話,很可能以為是奇獸的真身現(xiàn)!
就在這時,白湖也踏入了殘殿,他盯著這十二尊雕塑,虎軀猛地顫抖起來,震驚道:“這難道是……祖靈圖騰的神刻?”
他虎目圓睜,滿是不可思議。
“祖靈圖騰?”江陵瞳孔猛地縮緊。
……
晚上八點(diǎn)才從外地回來,收拾了下,趕緊碼字,好不容易寫出了一章,字?jǐn)?shù)較少,見諒。
總算沒斷更??!
明天回復(fù)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