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梓蕓終于可以美美的欣賞美景了,吸收著新鮮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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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東西買好了。”刑風(fēng)將東西拿進馬車,放在小矮桌上,退出來,坐到前頭趕車。
“走吧?!蹦蠈m夙拿起一塊云酥糕,吃了一口,甜膩清爽的味道充斥的口腔。微微皺了眉頭,真不知道那丫頭怎么會喜歡吃這東西的。想了想,無奈的一笑,滿滿的寵溺。(被寵的。)
“爺,屬下有句話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刑風(fēng)趕著馬車,略微為難的說著。
“講!”南宮夙冷靜道。
刑風(fēng)微微停頓了一下,“上官大小姐與調(diào)查匯報的信息有所不同,性格差異。爺,您發(fā)現(xiàn)嗎?”
南宮夙聽了后,手略微抖了下,馬上恢復(fù)常態(tài),“刑風(fēng),不該說的別說,她就是上官梓蕓!”語氣十分的冷酷無情,只要刑風(fēng)再多說一句,隨時會被處決了。
“屬下知錯了?!毙田L(fēng)嚇得縮了縮脖子,立即認錯,態(tài)度很是誠懇。自己認真的繼續(xù)趕車。
南宮夙坐在馬車里,將云酥糕細心的包裝好,裝進食盒中。細想著刑風(fēng)的問題,上官梓蕓自己以前有接觸過,跟現(xiàn)在這個完全不同,但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被這個上官梓蕓深深的吸引著。
沉寂多年的心為她再次跳動,本以為自己這輩子不會愛上一個姑娘了,遇見她后,自己再也沒這么以為了。
“刑風(fēng),這件事就讓她跟著她埋在地下,她即是將軍府大小姐?!蹦蠈m夙冷情的吩咐著。
刑風(fēng)明白前面的兩個她是指之前的上官小姐,后者則是現(xiàn)在的上官大小姐,“是,爺,屬下會將事情處理好的?!?p> 說完,就看到前面有個騎著馬,一路張望的小廝,有些眼熟:“爺,前面那人好像是上官賦的侍從?!?p> 南宮夙掀開車簾,看了一眼,雙眸放著冷箭:“看來,是跟著蕓兒過來的?!?p> “屬下去解決?!毙田L(fēng)穩(wěn)穩(wěn)的將馬車停在一邊,悄無聲息的靠近這人,手腳利索的將人扭斷了脖子,拖到亂草叢中隨手一扔。
回到馬車上,“爺,解決了。”
南宮夙二話沒說,就從車內(nèi)丟了一塊錦帕出來,“擦干凈?!?p> 刑風(fēng)聽后,默默無言的撇撇嘴,撿起錦帕細細的擦手。自家爺就是潔癖怪,也不知道上官大小姐能不能受得了自家的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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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十里亭到了?!卑滴鍖ⅠR車停穩(wěn),跳下馬車搬來踏腳凳,打開車門,退到一旁。
春風(fēng)率先下了馬車,緊接著上官梓蕓在春風(fēng)的攙扶下,也下了馬車。
看著眼前的美景,心情也好了起來。高山流水,陽光正好,聽到有水聲,上官梓蕓吩咐著:“小五,去把馬車停好,春風(fēng)將東西搬到亭子里,我去看看有沒有魚?!?p> “小姐,東西讓小五搬吧,奴婢陪小姐去溪邊?!贝猴L(fēng)不放心,就做主留下暗五,自己跟著上官梓蕓去溪邊。
上官梓蕓也沒有反駁,提著長裙往溪邊跑去。見到清澈見底的溪流,水中無憂無慮的魚游來游去,在上官梓蕓地眼里,卻只有美味二字。
“春風(fēng),你會抓魚嗎?”
“奴婢不會,奴婢喊小五來,小五應(yīng)該會?!贝猴L(fēng)為難的說著。
“你讓小五給我做個魚叉,我在這里等你們?!鄙瞎勹魇|眼睛沒有離開過水中的魚,野生的純生態(tài)的魚,可不能錯過,自己長這么大還沒叉過魚呢,可不能浪費這個機會。
暗五手腳麻利的砍來樹枝,將頭用匕首削尖,往溪邊走去。
上官梓蕓坐在一塊干凈的大石頭上,脫掉鞋襪,將褲腳卷了上去,漏出來潔白的肌膚,勻稱的小腿肚。
春風(fēng)慌張的跑過來:“小姐,使不得,這個怎么可以?不可以的,小姐,將鞋襪穿好?!?p> 上官梓蕓壓根就不聽,光著腳丫子往水里走去,笑意吟吟的玩著水。暗五過來看到上官梓蕓如此不拘小節(jié),黝黑的臉上透著一絲紅暈。
沒一會兒,南宮夙也到了。坐在輪椅上看到上官梓蕓身邊還跟著一男子,有光著腳,露著小腿在水中玩水,雙手握拳,砸在馬車上,車門哐的一聲就散架了。
刑風(fēng)聽聲音低著頭,隱去自己的存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南宮夙周身散發(fā)著生人勿進,刑風(fēng)默默地推著南宮夙的輪椅,往溪邊去。難免磕磕碰碰的顛簸著,就算輪椅墊著軟墊,南宮夙被顛得瞬間黑了一張臉。
刑風(fēng)明顯的感覺到周邊空氣又降了好幾度,盡可能推穩(wěn)一點,快到溪邊的時候,“刑風(fēng),帶那人退下?!?p> “是?!蹦蠈m夙雖然沒有說明是誰,作為他的得力干將,自己還是能明白自家主子指的是誰。一個閃身捂住暗五的嘴,暗五連忙反抗,二人就打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