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蕭玄,你怎么了?傻了?”
白滄海見到蕭玄這貨從靈寶閣回來之后,就好像癡呆了一樣,坐在小院里呆呆的出神,便在蕭玄面前用力晃了晃手掌,“我說,你小子該不會是去一趟靈寶閣,被什么女人把你的魂兒給勾去了吧?”
聽到這話,蕭玄這才如夢初醒般清醒過來,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白滄海道:“你才被女人把魂兒都勾走了呢,我說白滄海,這段時間我不在蕭家,你可要替我守護好這個家族,要是我回來以后再發(fā)現(xiàn)你勾搭我蕭家的那些女孩子,信不信我切了你的子孫根?”
“喂喂,你走了我給你看家都不錯了,你不能妨礙我追求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吧?”
“狗屁的下半生幸福,我看是下半身的性福吧?”
蕭玄伸手虛指了指白滄海,一臉都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看你這好色的性格就是在中州留下的,在百花樓那種地方你都能混下去,你在這也找個妓院去混得了?!?p> “靠,我品味就那么低?”
白滄海不樂意的站起身來,看著蕭玄眼中露出一絲鄙視的神色,“你們這的花樓素質(zhì)實在是太低了,我進去都嫌臟了我的鞋,我們百花樓最差的一個姑娘都比你們這所謂的頭牌要強得多?!?p> “臥槽,你還真去看了?!”
蕭玄頓時抓住白滄海的衣領(lǐng),直接一拳把白滄海打了出了個熊貓眼。
白滄海不甘示弱的打了回去,兩人頓時在院子里面“乒乒乓乓”的打坐一團,不過兩人誰都沒有動用元力,只是純粹靠著身體力量在廝打,旁邊蕭家的下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暗中咧了咧嘴,這就是傳說中的天元境高手?看起來和普通的地痞流氓打架沒什么區(qū)別嘛。
良久之后,蕭玄和白滄海兩人分別躺在地上,兩人互相都把對方揍成了豬頭,看著對方那副凄慘的樣子,蕭玄和白滄海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怎么樣?痛快了吧?”
白滄海咧嘴一笑,牽動了嘴角的傷口,頓時疼得“嘶”了一聲,道:“我剛才一看你小子就是在想女人了,不過也沒啥,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學(xué)會喝花酒了,我說,別想了,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啊,你就算強求也強求不來?!?p> “順其自然吧?!?p> 蕭玄腦海中一直都在想著剛才綾寒舞在吻他之后離去的背影,是那樣的決絕,甚至連一句溫柔的話都沒有,最后看他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絕望和悲戚,蕭玄不知道為什么綾寒舞會流露出這樣的眼神,他本想追上去問個清楚,可是綾寒舞卻已經(jīng)上樓了,并且閉門謝客,蕭玄只能悻悻的回來了。
好在剛才和白滄海這一頓肉搏,讓蕭玄心中輕松了不少。
“喏,這個給你。”
白滄海隨手扔給蕭玄一個金色的卷軸,蕭玄接過一看,上面鐵畫銀鉤的寫著五個字“天龍金身訣”。
“這是什么東西?”
蕭玄上下看了看這卷軸,白滄海歪過頭看著蕭玄道:“這是我龍族專門煉體的法訣,練至大成,就能夠在身體表面形成一層如同龍鱗一樣的護甲,其堅硬程度不比真正的龍鱗弱,我看你也沒有什么好的防御功法,所以就把這個給你好了?!?p> “……謝了。”
蕭玄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道謝,雖然白滄海沒有說這煉體功法到底是什么品階的,但既然是龍族的煉體功法,恐怕品階一定不會弱,白滄海送他的這份禮,不可謂不重。
“謝個屁啊?!?p> 白滄海掏了掏耳朵站起身來,“想要修煉這天龍金身訣,你最起碼要達(dá)到化元境的層次,因為你不是龍族,肉體強度根本就不夠,等你達(dá)到化元境之后,還需要用龍血淬煉你的身體,才能修煉,要是你提前修煉的話,輕則經(jīng)脈盡斷,重則……”
白滄海的話沒有再說下去,可是蕭玄卻在心里爆了粗口,這他娘的不是玩他一樣嗎?他現(xiàn)在不過是地元境巔峰修為,想要達(dá)到化元境,誰知道是什么時候,而且竟然還需要龍血淬煉才能夠修煉,難不成要蕭玄去找一條龍宰了放血?
想想龍族那可怕的實力,蕭玄只能苦笑著將這卷軸收了起來。
……
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蕭玄來到天師府的山腳下,遠(yuǎn)遠(yuǎn)的蕭玄就看到人頭攢動,山下一片人山人海,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是什么雜貨市場呢。
“這位大哥,買點靈符吧?我這里的靈符可都是奧托大師親手煉制的,您要是上山去參加考核,這靈符您一定能派的上用場?!?p> 蕭玄穿著黑色披風(fēng),沿著人流朝著天師府的山下走,旁邊的一個攤販頓時對蕭玄介紹起他的靈符來,蕭玄看了一眼頓時哭笑不得,還奧托大師親手煉制的,無非就是一些輕身靈符而一些一品最低級的靈符而已,上面的靈魂之力十分微弱,蕭玄甚至懷疑這東西用在身上到底會不會起作用。
“不買,不買?!?p> 蕭玄搖了搖頭,就要向前走,而攤販可能是看蕭玄年輕,一把拉住了蕭玄的披風(fēng),沒好氣的說道:“哎?那可不行,我這靈符你都已經(jīng)碰過了,你要是不買的話,我可……”
攤販這一拉不要緊,卻是看到了蕭玄披風(fēng)下的煉金術(shù)師長袍和那三品煉金術(shù)師的徽章,嚇得攤販連忙松開了手,看著蕭玄連連低頭,“這位大人,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我……”
“行了行了?!?p> 蕭玄哭笑不得的擺了擺手,跟隨人流繼續(xù)向前走去。
很快的,蕭玄便隨著人流來到了天師府的山腳下,看著前方山腳下那用大理石堆砌起來的高臺,上面有三個白衣男子正按劍而立,而在三人身后,則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十一個座位,一前十后,應(yīng)該是給天師府的高層準(zhǔn)備的。
而蕭玄看到三人當(dāng)中最中間的那個白衣男子的時候,眼中頓時迸射出一絲絲森寒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