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韓馥確切的召見令,袁朗這才小心著緩緩打開了車廂沉重的推門。
門剛推開一個縫隙,袁朗首先感覺到一股暖流向自己襲來,再推開一點,里面五光十色的光彩炫的自己一陣發(fā)慌,徹底打開之時,袁朗看呆了,里面除了身材矮小的韓馥是他認識的,其她兩名衣著暴露、袒胸露乳的女子,他卻是見也未見,見了也不敢再見的了。
“韓大人,在下來的不是時候,還是……”
袁朗不敢進去,眼前的一幕將他看驚了。
“哎呀,韓大人,你趕緊讓他進來,門開開了,奴家冷嘛!”
韓馥還沒回話,倒是偎依在韓馥懷里的尤物發(fā)話了。這天已經(jīng)大冷,要不是這車廂里建成了暖閣的式樣并且用上了取暖設(shè)施,別的不敢說,就這兩女的穿成這樣,她們能挺兩個分鐘,袁朗就佩服她們。
“哎喲喲,乖乖,別嗔怪他,他是我叫來的,我這就叫他進來,這就叫他進來!”韓馥先是哄了哄剛才嘟著嘴發(fā)嗲的那尤物,然后以命令的口吻對著外面的袁朗道:“將軍既然來了那便進來說話,外面怪冷的,別凍壞了自己,也別凍壞了我這兩寶貝兒!”
“咯咯,大人你說奴家姐妹倆是你的寶貝兒,可你卻怎么忍心讓奴家脫成這樣,你口不對心,討厭!”
“姐姐說的沒錯,大人您就是口不對心,要不是這次您找個機會出城,難保還不怎么將我姐妹藏在這外宅里到何時呢!哼!”
這姐妹花你一言我一語的,甭看韓馥平日里多么耀武揚威,這會兒他就是個孩子,信哄、聽話。
這不,聽了這姐妹倆一說,韓馥天大的架子也沒了,立馬低頭認錯,驚得袁朗以為是看到了自己在他夫人面前的一幕,原來這世上除了自己,還有一個韓馥。
愛之切才會百依百順,不過袁朗是愛老婆,而韓馥是愛情人,聽說韓馥還很懼內(nèi),難道家里的那位一直不知道韓馥這點事?
“袁將軍,我命令你趕緊進來,否則后果你自付!”韓馥安撫好他的兩寶貝,然后以命令的口吻對袁朗道。
袁朗知道不進去就是抗命,可是這種地方他進去后還如何降火,這倒是一個問題。
“嘩啦”一聲,袁朗進來之后帶上了車廂門,他拘束的坐在角落里,心想:“死變態(tài)韓馥,你老小子自己樂還讓別人來看你樂,你簡直就是禽獸!”
袁朗心中的話韓馥當(dāng)然沒聽到,不過韓馥左右姐妹花中的一熱卻一直直勾勾的看著袁朗,好像看到袁朗內(nèi)心深處去了。
“咯咯,姐姐,我猜這小將軍一定還是雛兒,你信不信!”姐妹花中的妹妹,也就是剛才盯著袁朗看的那位,盯了袁朗半天后,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令她興奮的信息。
“嘻嘻,妹妹,你想證實還不簡單,你讓大人恩準(zhǔn)你去陪陪小將軍,不就一切都知道了么!”
這姐妹倆一說一唱的,袁朗聽在耳里有些受不了,也難怪韓馥對她們俯首帖耳的,這媚術(shù)太厲害了。
“好呀,好呀,大人你說可好嘛!”妹妹推搡著韓馥,好像立馬就要沖過去跟袁朗怎么的那個。
“這……憐兒,我這不是舍不得嘛,你可別鬧我嘍!”韓馥一把摟過那憐兒,在她面頰上吻了一口。
“妹妹,咱先不鬧騰了,還是讓大家先走起來,不然大人那死鬼老婆聽到什么風(fēng)聲追出來,可就不妙了!”姐妹花中的姐姐一推那憐兒,然后拿起一個搖鈴遞給了韓馥,道:“大人,你說呢?”
韓馥接過搖鈴,笑道:“說的極是,還是愛兒想的周到!”
隨后只見韓馥搖了搖手中的鈴兒,一會兒工夫就聽得車外有人回道:“大人,請指示!”
韓馥隨即命令道:“傳我將令,全軍出發(fā)!另外通知隨軍的‘黃巾軍’,就說他們的平難將軍與我同車而行,讓他們的副將約束部隊,跟隨前進!”
“是!”
車廂外之人領(lǐng)了令下去傳令自不用說,且說韓馥這么把自己當(dāng)自己人,袁朗心里到現(xiàn)在還沒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
袁朗想發(fā)問,卻被韓馥打斷了,只聽他說道:“袁將軍,你不必多心,此次喚你來,只是想多個喝酒聊天的伴兒!要說為什么唯獨請你來,這原因肯定是有的,你可能猜到是為何?”
尼瑪自己做的事情讓勞資猜你為什么這么干,這不是欠抽嗎,如果心情好自己說什么都對,如果心情差,那豈不是說一字都錯。
袁朗心里雖然這么想,可是嘴上還是恭敬的回道:“在下愚鈍,不知道大人的用意!”
韓馥笑了笑,略滿意的道:“實話告訴你,我手底下那些郡守都跟袁紹有書信往來,而你,卻一直效忠于我,這就是為什么這次我出征前秘密扣下了他們,卻唯獨帶你出征的原因,你可知道了!”
韓馥的話一說來,袁朗立馬驚出了一身汗,如果按照韓馥的說話,那豈不是他們這些人全都在韓馥的秘密監(jiān)視當(dāng)中,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韓馥看出了袁朗的表情,只聽他又說道:“你放心,只要你一輩子不背叛與我,我一輩子讓你富貴,讓你做你的將軍!可是,如果你也跟他們一樣,哼哼……”
韓馥的言下之意袁朗知道,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在下得蒙大人恩典感激還來不及,如何敢有絲毫的非分之想,大人放心,在下一定肝腦涂地效忠大人!”
場面話袁朗自然要講,講了說明你覺悟了,不講說明你還在猜忌,還在怨恨,韓馥是要起疑心的。
顯然袁朗的表態(tài)韓馥聽后很是滿意,他一把將懷里的憐兒推給了袁朗,然后說道:“你記住,只要是效忠我的人,再好的女人,我也可以給他!”
袁朗嚇得想躲,卻沒躲開,那憐兒就像是追蹤導(dǎo)彈一樣,硬是躺進了袁朗的懷里。
“大人,在下不敢!不敢??!”
袁朗知道什么樣的女人能要,什么樣的不能沾手,著憐兒是韓馥的心頭寶,自己如果碰了,那豈不是在韓馥心里落下了個疙瘩。
“將軍,難道你不喜歡憐兒嘛,不喜歡嘛!”韓馥還沒答話,只見那憐兒已經(jīng)從袁朗懷里鉆了出來,就像一條蛇精一樣纏住了袁朗的身子,更為要命的是,她穿著薄薄的衣衫緊貼著袁朗的身子,在袁朗的耳際吐氣如蘭,讓人的心脈噴張起來。
“在下受之不起,還請大人收回成命!那個,在下陪大人喝酒,喝酒……”袁朗起身甩開憐兒,然后走到韓馥面前,端起案幾上的酒樽,一口飲盡了杯中的美酒。
“哈哈,誰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我看袁將軍就是英雄也能過沒人關(guān)嘛!”韓馥也端起酒樽,接著道:“好,喝酒!”
“喝酒,喝酒!”袁朗趕緊給韓馥斟滿,然后也給自己倒上,接著跟韓馥喝了起來。
就在此時,輿車已經(jīng)動了起來,看來大軍已經(jīng)開拔,那姐妹花也許是剛才喝多了的緣故,此刻被這么一顛簸,兩人頓時感到想要嘔吐似的,趕緊靠在軟墊上撫著****歇息,這樣一來,倒是讓袁朗逃過了一劫。
韓馥與袁朗,酒過三巡之后,漸漸的打開了話匣子,他們?nèi)饲笆巧舷录夑P(guān)系,現(xiàn)在卻成了談心喝酒的知心朋友,當(dāng)然,這個朋友是要打引號的。
袁朗年輕,自然在酒量上要略勝韓馥一籌,兩人喝了半天之后,韓馥已經(jīng)吃不消了,他口中說著糊話,轟然倒了下去,不久便打起了呼嚕。
“大人,大人……”
袁朗可不希望韓馥就這樣睡過去,因為這車上不僅僅是他們兩人,別忘了,還有兩個饑渴的姐妹花呀。
“將軍,奴家胸口悶的慌,你能給揉揉嗎?”
憐兒看準(zhǔn)了時機,顛顛撞撞的就往袁朗的懷里摔來。
袁朗一個側(cè)身,那憐兒摔在了軟墊上,等她起身還想再來的時候,袁朗已經(jīng)瞅準(zhǔn)了時機,一拉車廂的拉門,然后快速的關(guān)上,已經(jīng)隔著一塊木板門的袁紹在外面告罪道:“大人既然喝醉了,那么在下就不打擾了,還請二位姐姐轉(zhuǎn)告大人,就說我袁朗謝過他的招待了,告辭!”
“哎……哎呀媽呀,嚇?biāo)牢伊恕?p> 袁朗本想下輿車,可是此時的輿車正在行進當(dāng)中,他沒注意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一個不留神差點摔下去。
正當(dāng)袁朗想著如何叫停輿車下去的時候,突然,他看到一人騎著馬匹沖著他這跑了過來。
“黑帥!”
這身影太熟悉了,袁朗知道,是張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