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筠也奇道:“我也很是奇怪,那女子和一個黑衣的蒙面男子明顯發(fā)現(xiàn)了我,可卻并沒有對我做什么,這……”
蘇鈺也是摸著下巴奇怪,“要說是云綽功夫好所以躲了那一劍,可也不見得。”
蘇絡(luò)也道:“若不是因為云綽的功夫而險險避過那一劍,那就可能是那女子故意不殺他?!?p> 良久,蘇佑說道:“若是她不想殺云綽,那就是另有所圖?!?p> “但也不排除那女子的確是失手?!碧K絡(luò)又道。
“所以就是說,要么這人是前朝余孽,要么就是有所圖?!碧K鈺總結(jié)道。
蘇絡(luò)點點頭,亦道:“沒錯,不為殺人,必定還是想要什么,只是現(xiàn)在咱們不知罷了?!?p> 蘇佑道:“此事必須要徹查!”
太子聞言眼睛一亮,可隨即眼中光芒又淡了下去,本想著要立功,可又想到此刻自己已被罷職,閑散在家,并無實權(quán)。
次日,盛德帝命人全力追捕刺殺云綽之人,并罰了吳王三年俸祿,朝堂上下直稱:云綽之寵,只怕如上青天!
聞言,蘇佑不過是輕笑一聲,繼續(xù)低頭練著字,蘇日說道:“主子,皇上對云綽未免也太……”
“他好歹是父皇的寵臣,父皇能不這般整治老七嗎?”頓了頓,他又道:“只是,這個寵,又是真的寵嗎?”
話罷,他放下毛筆,踱步走到窗前,望著窗外一早就忙忙碌碌嘰嘰喳喳叫著的鳥兒,緩緩又道:“這個人估計是找不到的?!?p> 蘇日疑惑不解,“主子是說刺殺云綽之人?”看到蘇佑點頭,他又問道:“那怎么會?”然后他忽然恍然大悟道:“主子的意思可是其實這人很有可能就是吳王的人?”
蘇佑聞言,輕輕挑眉,“哦?”
看到主子似是鼓勵自己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蘇日一喜,接著道:“哪有人會那么蠢,在自己家中殺人?這不明擺著招人嫌疑嗎?所以,很有可能蘇鈺就是看中了這點,然后就根本不會有人懷疑他,他派人刺殺云綽,成與不成,都不會將禍水引到自己身上?!?p> 蘇佑點點頭,道:“你倒是聰明了不少?!?p> 蘇日摸摸腦袋,嘿嘿道:“多謝主子夸贊?!?p> “不過,云綽被刺一事發(fā)生在吳王府,老七也因此而被罰,這件事也可能是有人故意將臟水潑到老七身上,不過,誰又知道呢?”他語氣突然之間變得很輕快,然后緩緩道:“不過,這人在暗處,若不是前朝余孽,就自是要有一番大動作,只怕要找到那個女人很難?!?p> 蘇日聞言,眉頭也揪了起來,覺得這事繞來繞去實在迷糊。
可此事過了很久,也沒能找到夕顏,這件事也就這般平靜地翻了個頁,可誰也不知,因為這一晚,會在不久的將來發(fā)生一件不可挽回的事,改變了他們很多人的命運。
而也只有云府之人知道,這刺殺之人絕非前朝之人!也許是有人真的想要他的命,也許是什么人的陰謀……
只是,這一切,在真相未明了之前,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