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當(dāng)然認(rèn)識它,這是渡陰錦帛,當(dāng)初是你和四姐去鬼市的時候,四姐買的!”老道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渡陰錦帛說到。
方杰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這玩意死沉死沉的,一路背回來都快把我累死了!”
老道笑著解釋道:“哈哈哈,這是陰蠶絲織成的,當(dāng)然其重?zé)o比,不是凡品可以比的?!?p> “這個渡陰錦帛有什么用?”方杰問到。
“渡陰錦帛有渡陰化煞、驅(qū)邪的作用,給方俊蓋上可以穩(wěn)住他的生機(jī)?!崩系腊讯申庡\帛蓋在了方俊的身上。
令方杰驚訝的一幕出現(xiàn)了,當(dāng)方俊的身體接觸渡陰錦帛的時候,方俊渾身抖了抖,呼吸逐漸有些沉穩(wěn)不像剛才那般紊亂。
老道看了看方杰一眼,拿出了一個剪刀。在方杰瞠目結(jié)舌的目光中,老道揚(yáng)起了手中的剪刀咔嚓咔嚓的把渡陰錦帛剪下來一大塊。
“老道,你做什么?”
“沒什么!”老道煞有介事的說道“這塊渡陰錦帛太大了,反正四姐也用不完,不如把這多余的一點(diǎn)給我吧!”
“什么?一點(diǎn)??”方杰看著老道手中渡陰錦帛,好家伙,老道一剪子剪下來一半,看的方杰一陣陣無語。
“方杰,你看到了什么?”老道玩味的問到。
方杰苦笑著擺了擺手:“我什么都沒看到!”
“不過,老道,四姐要是知道了,她會不會找你拼命?。俊狈浇艽蛉さ?。
老道撇了他一眼說道:“什么叫會不會,那是一定會!”“四姐小氣的不得了,什么東西都跟寶貝似的!”
方杰深有同感:“就是,四姐不大方,我不小心摸到了四姐的肚兜。。。?!?p> 方杰趕緊止住了話頭,尷尬的笑了笑。
老道邪邪的一笑:“嘿嘿,小子沒干好事吧??”
“趕緊救人吧,別說這個了!”
老道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孩拳頭大小圓滾滾的石頭,散發(fā)著金燦燦的霞光。
直晃的方杰捂住了眼,過了好一會,方杰才適應(yīng):“老道,這是什么東西?”
“這個?”老道指了指手里的東西“這個是安魂丹,可是四姐的寶貝,若不是道爺我的面子大,一般人別說借,看都看不上!”
“安魂丹?”方杰直接無視了老道的吹?!斑@個也是四姐的?那我倒是不知道?!?p> “呵呵,你不知道的事還有很多呢!”老道似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
老道輕咳了幾聲正色道:“這個安魂丹有封定魂魄、鎮(zhèn)壓邪祟的功能,被安魂丹封定魂魄的人就算是陰司冥府也不能勾魂奪魄!”
方杰驚呼:“我的天吶!這,這么厲害!”
老道看了看他:“你以為這是什么俗物,天下之大又能有幾顆安魂丹!其中四姐的手里便有一塊?!?p> 方杰大張著嘴巴:“那這么說,有了這安魂丹那豈不是長生不死嗎?”
老道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也可以這么說,雖然你哥哥暫時不會死,但是安魂丹也不可能一直都給你哥哥用,四姐說了,只有三天的時間,我們必須在三天時間里找到下蠱之人,把母毒滅了,才能完全破了這子母金盅毒!才能救你哥哥的命!”
方杰點(diǎn)點(diǎn)頭恨恨的說道:“等我抓住那個人一定要把他剝皮拆骨,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老道不屑的說道:“嘿嘿,到時候你別嚇破了膽就行。”
老道說完把安魂丹放在了方俊的腦袋下面,頓時方俊的面色有些紅潤,生機(jī)展現(xiàn)了出來。
做完了這一切,老道長長舒了一口:“呼~~,行了,差不多了,你哥哥暫時無礙了,等到李郎中把參靈水取回來,到時候給你哥哥服下,就可以祛除他體內(nèi)的余毒了!”
方杰也是松了一口氣:“謝謝老道出手!多謝了!”
老道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沒事,不用謝我,你回頭給我買一雙新鞋還有幾壺蘆花酒便可以了?!?p> 方杰點(diǎn)點(diǎn)頭,這回他和老道沒爭辯什么!
老道拍了拍手:“行了,你在這看著吧,我先回去,等到晚上我來找你!”
“晚上?”方杰問道“有什么事嗎?”
“當(dāng)然有事了,現(xiàn)在捉住了子毒,子母金盅毒的子毒不能滅殺!”老道緩緩的說著。
“不能滅殺?為什么!”
“如果把子毒滅殺,那么母毒就會感應(yīng)到,到時候母毒還會繼續(xù)釋放子毒,無窮無盡!”
方杰有些想不明白:“那怎么辦呢?”
老道看了看方杰一眼說道:“今天晚上我來找你,你準(zhǔn)備一只大公雞,夜半子時我在你家中做法,把子毒轉(zhuǎn)移出去!”
方杰點(diǎn)點(diǎn)頭:“行,那就這么說吧,晚上我在家等你。”
看著方俊逐漸穩(wěn)定下來,方杰和嫂子都放心下來。
嫂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方杰,回頭多謝謝老道!”
“知道了,晚上老道還會來的!我出去買些酒菜,今晚別做飯了?!狈浇苷f完轉(zhuǎn)身出門了。
西北方向的一條大路上,李郎中朝前走去,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太陽,李郎中擦了擦額頭的汗長吁了一聲:“我得快些走了,估計到了七里鎮(zhèn),天也就黑了,方俊現(xiàn)在情況不妙,我得快一些,不能耽擱時間了。”
想到這里李郎中緊了緊腰中的束帶,小跑著朝七里鎮(zhèn)走去。
遠(yuǎn)遠(yuǎn)看去,前方圍了一大群人,李郎中皺了皺:“這一幫人干嘛呢?堵在橋上也不過去?”
等走到橋邊李郎中不禁愕然起來:“什么?橋斷了?”
一大幫人都堵在斷橋邊,望著對岸個個急切不已。
“諸位,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橋怎么就斷了呢?”李郎中對著人群拱了拱手。
順著西北大道通往幾十里外的七里鎮(zhèn),有一條大河名喚“渡云河”!幾十丈寬的水面,深達(dá)數(shù)丈,水勢滔滔橫貫在路中。
看著他一身郎中打扮,一個漢子回頭恭敬的回答:“呵呵,先生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大雨,渡云河水位上漲,沖垮了這座老木橋,現(xiàn)在橋也斷了,沒發(fā)過去!”
李郎中頓時著急起來:“哎呀,這可怎么辦啊,我有急事要去七里鎮(zhèn)啊!”
一個人問道:“先生去七里鎮(zhèn)做什么?”
“采買些藥材治病救人!”李郎中回答到。
“那你可以渡船??!”一個人指了指河里的小船。
李郎中這才看到在河里有一艘小船,渡船的是一個三十歲的漢子,皮膚黝黑,小鼻子小眼一臉的精于算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