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原閉目運轉葉氏念息法,短短一個小時不到便連翻大戰(zhàn),讓他本恢復的精神力又快見底,他想抓緊時間再恢復一點。全然不顧黃琪琪那雙滲滲的像是要吃了他一樣的眼睛,事實上羅原心中還是有點生氣,覺得這個女的簡直是不可理喻,自己好心救了她,可她卻在醒過來時,先是在他耳邊尖叫,嚇得他夠嗆就算了,可如果把那些爬行怪物給引過來了才是大問題。
只是他還沒有說話制止,黃琪琪就朝他的臉上甩了一巴掌,到現在他的臉上還紅著了。
對了,她好像還喊了一句“流氓”還是“變態(tài)”來著?記不清了,當時的他太氣了沒注意到這話。
一把將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給丟到了地上,半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然后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誰也不服氣。不過羅原也沒有說什么,他自己也隱隱猜到了什么,孤兒院的林阿姨也和他說過女孩子的身子不能看,亂看的話就是耍流氓。
只是羅原不明白,看了女孩的身子怎么了?不就比男的多兩塊肉么,嗯,不對,嚴格應該是多一塊肉才對,因為她們好像下面少了一個部件。
不過,孤兒院里有一回有一個男生去撩女孩子的裙子,被林阿姨狠狠訓了一頓,他那時也在現場親眼見證了這個男生屁股開花,當時林阿姨認真嚴肅的表情他記到了現在。
好吧,這事算我錯了,就原諒黃琪琪的無禮了。
羅原內心無奈,好像男生對上女生天生上在某些方面就吃虧一點,至少不管是女的被看光光,還是男的被女的看光光,總之好像被罵的都是男的,多冤啊。
將身上不多的沙犬肉干分出一半,合著石殼放在了黃琪琪的身前。她雙手護胸,一臉警惕的表情真的很傷人,羅原索性也不理會她了,走到一邊的山壁下坐下,兩人保持上一定距離后坐下開始恢復精神力。
他這般無語,卻不知道黃琪琪這邊何嘗不是氣炸了,她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被人救了她固然感激。可是任那個女人在醒來后,發(fā)現自己的胸罩被掛在自己的脖子上還一甩一動的都會發(fā)狂,尖叫打人完全都是下意識的。但是之后被丟到地上后她就后悔了,從身上的傷口來看是被抹上藥了,自己是被人救了,不過這藥有夠差的,全身上下傳來的刺痛感讓她直皺秀眉。
嗯?全身上下?
......
那..那那...那不就表示我被看光光,摸光光了?
黃琪琪只覺得腦中像是被人投下了一萬枚炸彈,頓時就炸了。
盡管氣炸了,但是人家確實是救了她,從她感受下,也明白自己的傷口如果不處理是肯定會死的,事實上要不是如此,她早就招出鬼面巨斧砍死羅原了。所以她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只要羅原說一句道歉的話,她會原諒羅原的。說白了自己的身子也是被看了,雖然羅原是出于好意,可是心理上還是不能接受啊。但此時也只能不斷自我安慰,更是希望羅原能道個歉,好給雙方有一個臺階下。
誰知道羅原的脾氣又倔又臭,兩人瞪了半天的眼,任是誰也沒說一句話。
看著自己跟前的肉干和水殼,又瞄了一眼羅原,確定他是入定后,急忙的拉了過來,她實在是餓壞渴壞了。掉到了這該死的地方,與老師同學走散后自己一個人找出口,還遇到了爬行怪物,一路戰(zhàn)斗下來,是滴米未進,連她都奇怪自己是怎么撐到最后的。
盡管沙犬肉干在羅原又是爬土又是進水又是鉆洞的折騰下有點臟,黃琪琪還是毫不猶豫的吞下了肚,吃得急了差點噎著,喝下一大口水后她都想哭了,這是她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東西。可能是對自己不好的吃相感到不好意思,黃琪琪怯怯的看了一眼羅原,見到其仍是閉目一動不動便像是安心了似的呼了一口氣。
“這人也不壞嘛。”
黃琪琪心思,不過當她又想到自己的身子被看光光時,臉不禁又紅了。
幾片沙犬肉干下肚,她只覺得胃里暖暖得,舒服了不少,沙犬肉干有很高的熱量,也很頂餓。黃琪琪小口的又喝了一口水后便放下,她看得出來羅原身上沒有其他的儲水工具,這殼水是全部的水了,所以不敢多喝,盡管內心還渴望著,但還是強迫自己停了下來。
見羅原還是沒有動靜,黃琪琪索性也靠壁坐下休息起來,嚴重透支的體力與精神力要好好恢復一下的。
黃琪琪本想入定恢復,可是也許真是累壞竟然不自覺的睡了過去,不一會兒便有輕微的鼾聲傳來。羅原睜開了眼睛,原來他一開始壓根就沒有入定,只不是不知道這么面對黃琪琪才假裝入定,好讓兩人不會尷尬。羅原心中苦笑,心想“果然是大城市來的,在這種地方,安全情況未定下,是能兩人同時入定的么?”
事實上,從剛才羅原的地聽術就沒有停下來過,他可沒有忘記這峽谷里還有隨時有可能出現的爬行怪物存在了。
好在葉氏念息法隨時可停,雖然運轉地聽術會讓精神力恢復變得緩慢,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很值得的。
————————————————————
在地下這個由自然溶洞與人造基地結合組成的巨大迷宮里,此時尚有三波人馬在行動著,正確要說是四波人馬,只不過有一波人馬快要團滅了。這伙人馬正是流馬的人,只不過這伙十幾人的隊伍卻被殺得差不多了,殺他們的不是怪物也不是進化獸。
而是羅原在盆地里看見的五人組,就是那個被黑國人殺了的青年阿九所在的隊伍,當然現在他們只有四個人,不過這四人卻展現出了驚人的戰(zhàn)斗力,將反包他們的十幾個流馬的人殺得是哭爹喊娘的。能做到這一點倒不是他們的能力有多強,也不是他們都是四級進化者,而是他們手里有一樣東西,正是這樣東西便讓流馬的人毫無辦法,被殺得毫無抵抗能力。
只見這四人什么事也不做,只是將手中一個差不多乒乓球大的四方小盒扔到了流馬的人群中,碰擊到地面的小盒發(fā)出強烈的白光,這白光竟然與青年手中發(fā)出的白光一模一樣,同樣將空氣都震動起來,只不過這小盒的好像還有一股十分強大的吸力,將本是紛紛閃開的流馬人又給拉了回來,同時片片風刀伴隨著電光包裹著火焰旋轉而出,收割著人命。
流馬的人死狀凄慘,不是被白光震碎骨頭內臟頭吐血而死,就是被吸力吸到放小盒的地面生生給擠壓爆開,后三種死法更慘,風刀凌遲,火焰焚身,電光生生將人灼成焦黑熟肉。
這樣的小盒他們一共扔出了五個,小盒展開后的范圍有近二米左右,分別開出了五個戰(zhàn)場,將十幾人的流馬人一網打盡。盡管流馬的人還在反抗,用著自己的能力苦苦支撐著,不過死亡是遲早的事了。
那四人卻不是理會流馬人的掙扎,求饒,大哭,咒罵,聚在一起商談著。
其中一個看上去干練的四十幾許的胡子男人道:“裝備部的人真厲害,做出的這玩意竟然真得能將我們的異能注入,結合后一次性發(fā)出,嗞嗞..這威力...恐怕也不差戰(zhàn)陣了吧。”
另外一個戴著眼鏡,留著長發(fā),低著頭看上去有點木訥的青年卻是接道:“這有什么奇怪的,我們聯華畢竟是世界領先的大集團之一,這點東西都做不出來才奇怪了。聽說還有更厲害的東西,只是我們的等級不夠沒辦法申請而已。不要每次都大驚小怪的,都是你,才會三組和五組總是笑話我們?!?p> “你...”
胡子男被眼鏡男一頂,頓時不爽,正要反駁,先前與羅原對過話的大漢卻打斷了他。
“夠了,都什么時候了還鬧內訌,花狼、山子你們都給老實點?!?p> 這時最后的一個一臉無害,身材有點胖胖的青年臉上帶著笑呵呵的表情走到大漢身邊安撫道:
“老大,先別生氣,他們的性子就這樣,受抬扛,不是有意的,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阿九,畢竟東西還在他身上?!?p> “峰子,你說的對,我這也是急上火了。媽的,要不是上面硬要給我們隊里塞進這么一個廢物,還一定要他帶著那個東西,現在也不必要這么麻煩了。他奶奶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老大,冷靜點,不管怎么說,他也是那位大人的侄子?!?p> “就是看在他是那位大人的侄子的面上,我一路上才會那么客氣,要不然我早把他塞進進化獸的嘴里了。媽的,現在說再多也沒用,先找到人才說吧。”
“嗯,一切聽老大的。對了,老大,你看這些人要這么辦?”
這個叫峰子的青年指著正是流馬的人,小盒好像有時效期,不過二分鐘便失去了作用,倒是有三五個人堅持了下來,只不過也都是強弓之未了。
大漢朝著峰子所指的方向看去,眼神如狼散著要噬人的危險幽光。
“全都殺了,一個不留,最近真是脾氣太好了,連些阿貓阿狗都敢來惹我了。真當老子江鴻以前的外號‘人屠’是白來的?”
荒林閑人
如果看得還滿意,求個收藏,給個養(yǎng)肥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