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大師兄來了
花小瓶不退反進(jìn),嘴巴一泯,毫無懸念的一腳就把高輝踹飛了。沒有任何花樣,就那么直直的踹飛出去。嗯,飛了大概有兩米這么遠(yuǎn),看著高輝落地時扭曲的表情應(yīng)該是挺疼的。
高輝瞳孔猛地放大,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飛了出去,要不是時間不允許,真想給自己抽個嘴巴看看疼不疼,是不是在做夢,怎么會被一個小丫頭送了一張飛機(jī)票呢!腳勁這么大,真想知道這姑娘是人是鬼。不過光天化日之下出現(xiàn)的應(yīng)該是人吧。
陳泛雖然見過花小瓶出手,也不免心驚,這女人戰(zhàn)斗力也太爆棚了吧?幸好我沒有與她為敵。還是老爸有先見之明,早早雇了這么牛逼哄哄的女保鏢給自己,自己果然是親生的,不然這會兒自己又要被揍趴下了。
花小瓶要知道陳泛的想法非得跌個大跟頭,尼瑪,姐在給你拼死拼活,好了,也沒有那么拼,總之在為你擋麻煩,你卻在后面神游,都不知道來幫個忙嗎?好吧,其實(shí)也幫不上什么忙。但是最起碼,可以給姐加油打勁吧?做個拉拉隊(duì)總可以?
李磊和王鵬非常慶幸高輝凡事愛出風(fēng)頭,一馬當(dāng)先,沒有叫先自己上前去討打,這尼瑪是來找茬的嗎,說出去都會被人笑話,這尼瑪是來找虐的吧。半晌,兩人才閉上嘴巴咽了咽口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堅(jiān)定的朝著花小瓶的方向緩緩的向后退了兩步。表明自己無意冒犯。
高輝在地上還半躺著呢,氣的捶地大罵:“我草,老子還沒死呢,你們倆倒是給老子一起上啊,老子都被踹飛了,你們還不上啊!媽的!還有臉往后退!”
李磊和王鵬聞言一頓,再次你看看我看看你,互相壯了壯膽,權(quán)衡了一下利弊,李磊無奈的對高輝說道:“輝哥,算了吧,看她那一腳,咱們?nèi)齻€加起來都不是對手。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咱們還是撤了吧,要不延后叫外援也行?!?p> 又沒有賣命給你,只不過是跟著你混而已,沒必要為你得罪這么強(qiáng)大的女人。得罪這女人是分分鐘被虐死的節(jié)奏啊。
“叫你媽!”高輝耐著性子聽完李磊的話,氣的發(fā)狂,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拿腳去踹李磊,本來一個大男人打一個女人就夠丟人了,這下還沒打贏更丟人。拉下臉叫自己小弟幫忙還被婉拒,火氣立刻轉(zhuǎn)移到李磊和王鵬身上。
李磊心中有愧,躲都不敢躲,面對怒火滔天的高輝一副任君宰殺的樣子。王鵬也沒有幸免,也被氣頭上的高輝的踹了兩腳,唯唯諾諾的不敢吭聲。
陳泛都看不下去了,這算什么大哥啊,自己打不過別人就把氣出在小弟頭上。
“走吧,別看了,內(nèi)訌有什么好看的?!被ㄐ∑空⒉涣鑱y衣服,撣了撣肩膀上不存在的灰,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我還沒上場呢,沒意思,下次打人帶我一個?!标惙阂猹q未盡,畢竟眼前這三個人就是把自己按在廁所里打成豬頭樣的罪魁禍?zhǔn)?,雖然花小瓶已經(jīng)揍了領(lǐng)頭的,可是還有兩個跟班的沒有揍呢,不過眼看著這場面也是揍不上了。
陳泛撇撇嘴隨著花小瓶一起走了。
剩下的三個人一看人都走了,立馬消停了。
李磊狗腿道:“輝哥,輝哥,我給你揉揉腿,別把你腿踢疼了。”
王鵬道:“是啊,輝哥,咱們被你踢兩下不要緊的,你別傷著腿,今兒這事你說怎么辦吧?咱們又確實(shí)打不過人家?!?p> 高輝陰測測道:“媽了個逼的,真沒想到陳泛那小子還有這么俊一個妞護(hù)著,算他走運(yùn),等我告訴我三哥的,再看看下一步怎么走。”
“你倆也太慫包了,就這樣還想畢業(yè)后跟我混呢?難道以后是叫我來保護(hù)你們嗎?”高輝臉上陰晴不定的。
“沒有沒有,我們這不是保存實(shí)力嘛。下次我們絕對唯輝哥馬首是瞻,輝哥指哪打哪,絕不含糊。叫我們罵雞絕不打狗?!崩罾谀X中靈光一閃答道。
“對對,下次絕對指哪打哪,絕不含糊?!蓖貔i跟著搭腔。
“行了,少忽悠我?!备咻x被李磊一句叫罵雞絕不打狗氣笑了,“還叫你罵雞打狗,老子沒那個雅興?!?p> 李磊和王鵬隱秘的交換了一個眼神,知道這次出師不利的事情估計(jì)就可以這么揭過去了。
照例把陳泛先送到家,然后才回家的花小瓶一到家打開房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正站在自家的照片墻上仔細(xì)的端詳照片。
她呆滯了一秒,高興的朝著背對著她的青年男子撲過去,一邊興奮的大聲尖叫著:“啊啊啊~大師兄,你怎么來了!不是說好的還要過幾天嗎?其他師兄們呢?”
花小瓶師兄太多了,有一打呢,對,就是十二個。眼前的這個是最疼愛她的大師兄。
大師兄聞聲轉(zhuǎn)過身來,含笑摸著花小瓶的頭發(fā):“小瓶又長高啦!這不是我提前從外面旅游回來了嘛,師父過生日還要幾天,先來看看你這小丫頭。怎么樣,有沒有想大師兄?。俊?p> “嗯,等下我?guī)闳コ院贸缘?。”花小瓶興奮的不得了,大師兄雖然比她大了十來歲,性格卻如和自己年紀(jì)差不多大的人一般,并不十分嚴(yán)厲,甚至經(jīng)常嬌慣著她,照顧她。
花小瓶是個早產(chǎn)兒,各種并發(fā)癥導(dǎo)致身體很不好,一年四季都經(jīng)常跑醫(yī)院,醫(yī)院里的醫(yī)生都認(rèn)識她了。一家人又心疼又難受。實(shí)在是沒辦法了。
人家的孩子是泡在蜜罐子長大的,咱家的孩子就是泡在藥罐子里長大的。甚至還有可能長不大。
家里人為此眼淚都不知道流了多少。
花小瓶四歲的時候,已經(jīng)只剩一把骨頭一把皮,眼看就要保不住命了,花小瓶的爺爺提出了一個想法。
花小瓶的爺爺跟一個隱秘的門派的掌門是故交,早年對那個掌門有救命之恩,所以就拜托那個掌門收花小瓶做弟子。但是那個門派一般是不收女孩子做徒弟的,掌門為難,花小瓶的爺爺就挾恩圖報(bào),掌門沒辦法,親自看了看花小瓶,確實(shí)也是塊練武的料子,就勉強(qiáng)收下了花小瓶。但是還是不同意作為正式弟子,只肯答應(yīng)作為記名弟子。教教強(qiáng)身健體的基本功。
才四歲的孩子被送到門派里練習(xí)武功強(qiáng)身健體,因年紀(jì)太小,總是啼哭,所以師父就叫大師兄專門帶花小瓶,對于一個孩子來說,確定了一個人照顧,會比較有安全感,尤其是對于一個體弱多病又離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