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魂幡有煉化生魂,集聚煞氣的作用,特別的是醫(yī)院中生魂比較多。
將生魂煉化為煞氣后,飼養(yǎng)怨魂,這是以鬼養(yǎng)鬼的方法。
只要有足夠多的生魂,那就會飼養(yǎng)出足夠強大的怨魂。
而這煉魂幡,還有另外一個作用,那就是控制這些怨魂。
煉魂幡旁有四個小鬼守護,魑魅魍魎。
“這四個小鬼還沒有開啟靈智,你就自己應(yīng)付吧。”龍?zhí)涌吹嚼锩娴那樾?,邪修不在這里,那他就不管了,一切交由林澤來處理。
林澤手拿符筆,準(zhǔn)備和那道士一樣,來個開場白,但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難道和那個道士一樣,來一句,看道爺超度你們。
但林澤并不是道士啊。
“啊呀呀,大王叫我來巡山,魑魅魍魎四小鬼,鬼鬼靠邊!”林澤想來想去,說出了這么一句不倫不類的話來。
“你還不如說我代表月亮消滅你呢?!饼?zhí)油虏鄣健?p> 林澤手中的符筆,畫出神文火符,疾射而去。
“在神文火符面前顫抖吧!”
龍?zhí)诱f道:“你還是別說話了,安心打怪吧?!?p> 一道神文火符打出,效果極好,但是卻沒有打中,那四小鬼都躲避了過去。
呲,呀!
魑魅魍魎面孔猙獰,一起撲了上來。
林澤再沒有心思去組織語言了,保命要緊吶。
林澤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基本為零,所以四小鬼撲上來的時候,他慌忙抵擋。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玉符是鬼魂的克星,那林澤就只能狼狽地躲避了。
實戰(zhàn)是成長的最好途徑,但是有一個前提,活下來。
龍?zhí)涌戳譂傻男袨?,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了。
“你的實力比他們都要強,躲什么,直接打??!怎么這么怕死?!?p> “他們是鬼魂,沒有實體,這要怎么打,打在他們身上也沒有用啊?!绷譂烧f道。
鬼魂是虛無的,那要怎么打嘛。
“愚蠢,愚不可及!你手中的符筆是干嘛用的,你覺得我要你重金買下符筆,就是給你畫符的嗎?這符筆可比上面那個道士的桃花劍好的多!”龍?zhí)硬恢懒譂蓪@些基本的知識還是不懂。
早說嘛!害得我手中拿著神器還當(dāng)打狗棒用。
林澤聽了后,頓時就來了信心,手中的符筆揮舞。
在畫神文火符的同時,也對四小鬼進行攻擊。
將他們一步步逼退,慢慢靠近煉魂幡。
那四小鬼對林澤手中的符筆有些忌憚,不敢靠近他。
被符筆打中的小鬼,身體明顯虛弱了不少。
林澤走入陣法的中心,一道火符打在煉魂幡上,破解上面的禁力。
將煉魂幡從陣眼中取出。
那四小鬼,更加狂暴了。
這怎么和龍?zhí)诱f的不一樣,不是說取走煉魂幡就那些怨魂就會變?nèi)醯膯幔?p> 怎么反而狂暴了呢!
林澤這邊壓力更大了,但是上面一層的宗元道長就不一樣了,他是明顯發(fā)現(xiàn)了那些怨魂突然就變得極弱。
原本強悍的怨魂,現(xiàn)在變得不堪一擊。
“就是現(xiàn)在,你們一起出手,消滅這些怨魂!”宗元道長對身后的兩個小道人說道。
這些怨魂,突然間就變得呆滯了。
但是宗元道長手中的桃花劍可是沒有呆滯,反而更強了。
怨魂在桃花劍下魂飛魄散。
他已經(jīng)猜到了,這些怨魂變?nèi)酰瑧?yīng)該和之前跳進這個洞的少年有關(guān)。
再消滅負一層的怨魂后,“你們守在這里,我下去看看?!?p> 宗元道長說完,就跳進了洞中。
但是,當(dāng)他看清洞中的情形后,驚呼道:“四鬼王!”
“魑魅魍魎算個屁的鬼王,看本上仙收拾他們?!绷譂烧f罷,四道玉符打出。
打在原本就已經(jīng)虛弱的四小鬼身上。
呲呲呲呲!
頓時那四小鬼就魂飛魄散了!
這下宗元道長就更加驚嘆了,他沒有想到林澤竟然這么厲害。
在他的認知中,魑魅魍魎那就是四鬼王的存在了!
“多謝道友出手相助,貧道道號宗元。”宗元道長拱手說道。
“貧道?你可不貧,你富著呢?!绷譂煽醋谠篱L的打扮也知道,他怎么可能貧嘛,富得流油。
宗元道長笑道:“道友說笑了?!?p> 道士說貧道,不過是一種自謙的稱呼,告誡自己憂道不憂貧,不要只顧名聞利養(yǎng),把修行正果給忘記了。
“我叫林澤,今天來醫(yī)院看望一個朋友,發(fā)現(xiàn)了這里有邪修的蹤跡,就過來看看,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在這里飼養(yǎng)怨魂?!绷譂墒种械臒捇赆褪亲C據(jù)。
宗元道長說道:“這里的事情我要馬上向上級匯報,林兄弟道法精深,我向組織推薦你,必然會受到重用。”
林澤擺手道:“算了吧,捉鬼的事情不是我的本行,我不過是一個小農(nóng)民?!?p> 林澤有龍?zhí)拥闹更c,當(dāng)然不會去參加什么組織,而且啊,他如果去了什么組織,萬一里面有高人,發(fā)現(xiàn)了龍?zhí)拥拇嬖谠趺崔k。
宗元道長發(fā)現(xiàn)了林澤這樣的人才,又怎么肯放過他,纏著林澤要了聯(lián)系方式,以后再聯(lián)系。
林澤從星河醫(yī)院出來后,發(fā)現(xiàn)沒有地方去,就又去了花小雨住院的五龍醫(yī)院。
花小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雖然有專業(yè)的醫(yī)生護士照顧,但是林澤依然有些擔(dān)憂。
花小雨的病房中,只有伏念竹在那里。
病人已經(jīng)睡去了,但是陪人卻還是忙碌著。
今天的事情過于驚險,還剩下一堆的事情等著伏念竹來處理。
而且她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任務(wù),是她父親伏致遠交給她的,要她答謝林澤。
伏念竹在想,她能夠拿什么來答謝林澤。
用錢?太俗氣了,而是在趙牧之已經(jīng)說過了,林澤是一個高人。
她想到了上次去賭石,制了一堆的玉牌。
那就送林澤玉牌好了,伏念竹別的東西不多,但是玉牌還是夠多的。
而且她已經(jīng)知道了林澤要玉牌是做什么了,因為她手中就有林澤送給她的玉符。
當(dāng)林澤到達五龍醫(yī)院的時候,看到了桌上有一堆玉牌,而伏念竹還在繼續(xù)制作玉牌。
“你弄這多玉牌做什么,這么好的玉就這么弄壞了?!?p> 伏念竹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現(xiàn)在知道珍惜玉牌了,那當(dāng)時是誰把玻璃種的翡翠都要制成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