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是道源秘境這個寶地最危險的時候,每逢到了夜晚,不止有窮兇猛獸出沒,更有未知的危險,還有來自修士的埋伏,刺殺。
一旦進入道源秘境這個鬼地方,沒有幾個修士是能睡得安穩(wěn)的,每天每夜都提心吊膽,不是殺人奪寶,就是牽扯恩恩怨怨,天天都有死亡在發(fā)生。
修煉一途,本來就是逆天而行,早已把生死杜置身外,每個人都應(yīng)該想到他踏上這一條不歸路時,也知道后果的嚴重性。
西北林地中!
一顆三人才能懷抱的大樹上,邟良疲憊的躺在高高的樹枝上,緊閉著雙眼休養(yǎng)生息,恢復著這一天來的消耗,為了殺血天,他可是長時間保持著身體不動,骨頭到現(xiàn)在都還酥麻酥麻的,要是不保持充沛的靈力,遇到敵人就可麻煩了,但凡能做到這一點的修士很多,但是在道源秘境中做到的人就少了。
輕微挪動著勞累的身體,邟良剛想換個更舒服的姿勢休息,一道冷冷的寒風突然的從樹枝下方襲來,勢不可擋,濃烈的煞氣感染著四周,吹動著樹葉的風停止了搖擺,黑夜中昆蟲停住了鳴叫聲,樹林在此時此刻變得非常寂靜。
“殺氣!”
邟良全身冒著冷汗,睜開了眼,腳上用力一蹬,整根樹枝被他踢斷,向下方掉落,可是一道冷芒已到了他眼前,狠狠的一晃,一條血痕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一絲絲一婁婁血液從他的臉頰流淌而下。
“咣當!”
來人的匕首被邟良一腳踢飛,飛向了遠方,在黑夜中尤其閃亮,落在了另一顆樹上,匕首的柄尾來回晃動,搖擺不停。
“咻!”
然而,匕首帶著巨大的沖勁力,并未在第一顆樹上停止前進,完完全全穿透了第一顆大樹,繼續(xù)往前射去,這得多大的力量才能擊穿一顆需要三人懷抱的大樹。
閃躲開來的邟良一聲暴喝:“是誰!”
”嘿嘿……嘿!“一股毛骨悚然的冷笑聲響起,聽著這么陰暗的冷笑聲,邟良很不舒服,打從心里就非??咕?,爆裂開來的樹木煙塵慢慢在月光籠罩中消失,一個身影顯露了出來,只有三尺多高,整一個臉坑坑洼洼,也不知道被什么腐蝕過,顯得很難看,光是看著他的臉,邟良不知道為什么,胃就有一種特別惡心的感受,說不出來,也道不清楚。
直到他緩緩地抬起了頭看向了邟良,邟良才回憶起來,這個矮小的男子不就是殺害自己同門師兄弟的兇手,血門宗派的人,在宗門內(nèi)排行老四的血地。
倆人在進入血地那一天就打過了招呼,有了印象也不足為奇,本來道源秘境只有正派武當派,煉丹閣、刀劍盟、佛門四大宗門的弟子才能進入其中,只是在邪派魔門攜手血門、毒宗、合歡宗三大宗門集體向正派施壓,為了避免正邪宗門發(fā)生大戰(zhàn),正派掌門人不得不妥協(xié),才造成了四大正派和四大邪派的弟子共同在道源秘境歷練,同時提高了道源秘境的殘酷性。
“血地,我?guī)熜挚墒悄銡⒌?,”一仇還一報,萬事必有因果,邟良仔細打量著血地,他看不出來血地到底憑什么殺掉了陸師兄,在進來以前,陸師兄就是筑基十層中期了,憑血地一個人怎么可能殺的掉陸師兄呢?一眼望去,血地只是區(qū)區(qū)筑基九層中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突然,邟良臉色一變,抹了抹臉上的傷口,手上沾滿著黑色的毒素,連手都開始有一點變黑,“難道是毒。”
血地陰森的表情慢慢大笑起來,開口道:“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是不是有點晚了,你猜的沒錯,你陸師兄也是中了這種毒,才被我殺了,現(xiàn)在是不是感覺靈力正在慢慢消退,全身無力,是不是很難受!”
“很快我就會幫你解脫了,不會痛的,你放心,”從血天的袖袍中脫落出一把短劍,被他緊握手中,泛起毒氣特有的棕色光芒,一個箭步,向邟良的胸膛刺去。
一擊必中,一擊必殺,血地相信下一秒,這把短劍就會插入邟良的胸膛之中。
短劍帶起刺耳的風聲,邟良望著越來越近的劍,臉上看不見慌亂的情緒,似乎一切都在把握之內(nèi),驀然,他毫無征兆的笑了,嘴角浮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熱血梁三少
她跟別人外一起了,我好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