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國,白靈眼睛顫顫的望著那冰湖底,突然縱身一躍往那湖底游去,眾人被嚇了一跳,小初下意識的就跟了上去,畢方嘴角一抽,連忙也跟上,那水極寒,他怕小初那體質(zhì)承受不住。
黑靈剛要進去,酆華連忙拉住了她,對她嘿嘿一笑:“墨兒,咱就算了吧,青歌和千橙還在外面呢,還要救紅粟。”
黑靈點了下頭,然后走至那大長老面前,微微一笑:“麻煩您告訴我,白靈,也就是韋純和秦狇的過往,只有這樣,我們才知道如何幫忙?!?p> 冰湖下方,白靈眼睛顫顫的望著那被封在萬年玄冰里面的秦狇,他很眼熟,一看到他仿佛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般的熟悉,可是,為什么她什么也想不起來?
小初望著那萬年寒冰極度的好奇,趁著畢方不注意偷抬手拍了拍,剛一觸碰便立馬收回了手,急忙的哈著熱氣,好冷好冷。
極度疑惑秦狇是怎么承受這樣的寒冷,抬眸好奇的打量著里面的人,看著看著小初的眼睛突然間變成了白藍兩色,畢方望著小初的轉(zhuǎn)變,眉頭皺了一下。
然后從懷中拿出了那靜心鏡,對著里面的秦狇直照過去。
畫面跳轉(zhuǎn)。
“咚~咚~咚~”的鐘聲響徹了整個寺廟,每三個月的15號,法云寺都會有悟圓大師的講座。
這一天山下所有的人家都會來到法云寺靜聽法師講座,得以感悟靈魂,感悟萬物生靈的強大生命。
悟圓大師的聲音低沉而厚重的傳到每個人的耳朵中,而座下方的群眾中卻有一個小腦袋睜著那大大的眼睛好奇的在寺廟中來回轉(zhuǎn)動。
再一臉謹慎的偷偷望了眼身邊閉著眼睛感悟的母親,嘴角偷偷地翹起,然后小心翼翼的往一旁爬去,慢慢的慢慢的她就爬出了人群,從那門角溜了出去。
哼,每三個月都要來這寺廟聽一次那老頭的講座,有什么好聽的,她都能背下來了好不,而且聲音也難聽,真是比先生教書更容讓人睡著。
小女孩一邊哼著小歌,一邊在法云寺里晃悠,隨手歪了一支柳條枝在手中來回晃蕩。
晃悠晃悠,她在一個后庭的小院門口看到了一個正在掃地的小和尚,那小和尚掃地都和練武一樣,一抬手一落下都顯得有力。
“喂,小和尚,你怎么不去聽講座?”小女孩兇巴巴的雙手叉腰怒瞪著小和尚,見小和尚不說話,小女孩繼續(xù)開了口:“好啊你,你不聽講座還獨自跑到后庭,我要告訴大師去?!?p> 小和尚終于抬頭望向她,隨后微皺起了眉:“這里不允許旁人進入,小施主早些離開的好?!?p> 本就作勢要走的韋純聽到后,冷哼了一聲,然后抬步走到小和尚面前,抬腳踩在他的掃把上,很是高傲的說著:“憑什么你能在這里,本姑娘就不能?”
小和尚眉頭皺的深了些,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掃把,輕念了一句‘阿彌陀佛’,然后才開了口:“小施主,我佛門規(guī)矩請您遵守,請您離開?!?p> 韋純還來氣了,這小和尚也就和她差不多的年紀,裝什么正經(jīng)?
“我不管,本姑娘現(xiàn)在很生氣,你如果沒把我哄開心,我是不會離開的,哼!”
小和尚望了望天色,師傅的講座還會有2個時辰,這女孩如此胡攪蠻纏還是順著她好,讓她早些離開。
“小施主,秦狇如有得罪之處向您道歉,那您如何才能離開這里?”
韋純聽后美眼一笑,彎腰拿過腳下的掃把,眼中閃著光的看著秦狇笑道:“那你教我功夫吧,你剛才絕對不是在掃地,那兩下太酷了~”說完手握掃把還在原地掃弄了兩圈。
秦狇眉頭一直沒松開過,連忙往后退了退,急急忙忙的開了口:“小施主這樣不行,師傅說了,我們不能與女子有過多接觸。”
“不能與女子接觸?為什么?”韋純一邊擺弄著手中的掃把,一邊向他問出口。
秦狇看到她玩掃把,眉頭一陣緊鎖,但還是細心的向她講解:“我們出家人有十誡,即不殺、不盜、不淫;不兩舌、不惡口、不妄言、不綺語;不貪、不嗔、不癡?!?p> 韋純聽到后面色吃驚,然后就是一臉嫌棄:“那如果別人罵了你打了你呢?你難道還站著傻愣愣的讓人家對你動手?”
“小施主錯了,佛,強調(diào)仁,佛的力量是很偉大的,它能感化于人,我會細心的教那些打我罵我的人為人處世的道理,并讓他們改過自新,亦會反省自身,他們打我罵我,肯定是自己做錯了,不然是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p> 秦狇很是細心、耐心的給韋純講述道理,可聽在韋純的耳朵里就是廢話連篇,這小孩子都知道好不好。
“所以你說的不能與女子接觸就是你那十誡里的......不淫吧.....”
秦狇一聽到韋純這樣說,眉頭皺的更深了:“小施主,女孩子不能這樣口不遮攔,真是我的罪過,阿彌陀佛?!?p> 韋純白了他一眼,就會阿彌陀佛,除了這還會啥?!不行,她必須讓他教她武功,心下一向,眼睛快速的朝四周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她看到了秦狇手上戴的佛珠,頓時眼睛一亮。
將那掃把置于一旁,小步的跑到秦狇面前,秦狇被她嚇了一跳,剛要退身,韋純一手快速拉住他的手,秦狇大驚,連忙甩手過去,韋純已經(jīng)朝后退去。
而她手上正拿著他的佛珠:“你還給我,這是師傅送給我的!”
韋純對他調(diào)皮一笑,下一秒取下了頭上的發(fā)簪,秀發(fā)如瀑布般散落在肩頭,秦狇見狀連忙別過頭:“小施主,你這是做什么?”
韋純沒有回他,而是將發(fā)簪放于地上,然后抬手將自己的頭發(fā)高高的盤起,再用那串佛珠禁錮了起來,然后跑到秦狇面前,秦狇連忙捂眼將頭別向他處。
“哎哎,你別躲著,看我看我~~”韋純一把拉下他的手,然后指著自己的頭發(fā)滿臉得意,秦狇望著她高高盤起的頭發(fā)愣了一下:“這是何意?”
韋純面目一笑,然后清了清嗓子,故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好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變成一個男子了,你可以教我功夫了。”
秦狇臉色大變:“胡鬧,女兒身扮什么男子,快將佛珠還我,然后趕快離去!”
韋純‘啊’了一聲,然后扳起了臉:“我不管,我答應(yīng)你,以后我絕不在你面前穿女子衣服,我現(xiàn)在就是男子,而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正式成了我的師父,我要你教我功夫,不然不還你佛珠!”
她才不要走,這講座那老頭能講一下午,她可不想回去再聽他念經(jīng),還是能讓人打瞌睡經(jīng)。
秦狇臉色很差,咬了咬牙憤怒的轉(zhuǎn)身離去,冥頑不靈,不可教化!
韋純一見他走,連忙小跑著跟著他:“師父,我已經(jīng)是男子了,你可以教我功夫了,我很聰明的,絕對一學(xué)就會,而且不會給你添麻煩?!?p> “師父,我真的想做女中豪杰,我想行俠仗義,為民除害,我可以勤加苦練,絕對不說一個不字。”
“我不想當(dāng)你師父?!鼻貭窭渲槍λf著。
“不行!”韋純果斷的拒絕,這小和尚她喜歡,她就讓他當(dāng)。
“好了,你說了‘不’字,違反了你的誓言,你被逐出師門了,請把佛珠還給我?!鼻貭裾f完便朝她伸出了手。
韋純嘴角一抽,這小和尚給他來這招,不行,絕對不能被他拿到話題主動權(quán):“你還沒收我為徒,剛才不算!”
而下一秒回應(yīng)她的卻是一聲極響亮的摔門聲“嘭!”的一聲,嚇得韋純的小心臟直咯噔了一下。
望著那緊閉的房門,韋純一陣咬牙切齒,隨后深吸了兩口氣,終是只拍了兩下門道:“師父,我叫韋純,你可以叫我純純或者純兒,今天師父收徒累了,那就早些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我......師父再見....”
最后韋純真可謂是一步三回頭,看到那房門依舊沒有動靜,終是垂喪著腦袋離去了。
秦狇在房中一遍一遍的口中念著經(jīng)文,當(dāng)聽到韋純的名字時,無奈的搖了下頭:“果然夠蠢,不可教化,阿彌陀佛,弟子并不是有意在背后議論他人,罪過罪過?!?p> 不過那佛珠,唉,算了算了,向師傅認個錯吧。
菲兒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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