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訣,云府云主世代承襲的功法,修煉這個功法的一定是具有五行屬性的人,而云主的天賦恰恰是這個,五行之力應時應景方可發(fā)揮最大的威力,而慕酒今天所用的那個尋天刺,卻不過是這五行訣里面最為簡單最為基礎的招式之一,慕酒震驚,只是最簡單最基礎的就已經(jīng)可以發(fā)揮這么大的威力,慕酒覺得有些驚駭,這要是把五行訣給學透了,那豈不是可以登頂這個世界的巔峰了。
正在慕酒在墨淵里面研究五行訣的時候,卻突然聽見有人敲門,慕酒連忙從墨淵中出來,慕酒想著應該是凌辰回來了,畢竟也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
不出所料,門外站著的的確是凌辰,慕酒側(cè)身讓凌辰進來說話,不管這里有沒有人,還是要小心為上,隔墻有耳啊,慕酒給凌辰倒了一杯水然后在他的對面坐下。
凌辰明顯是有些激動,語速也是比平時快了一些:“小酒,你知道嗎?那批來招人的弟子是天宗的人,天宗你知道嗎?中域的第一大宗門啊。“說到這里,凌辰的目光變的很熾熱,是的,每一個修煉者都是想踏上最頂峰的位置,他也不例外。
慕酒原本還算平穩(wěn)的心在聽到“天宗”二字的時候,立馬就不淡定了,滅了云府的天宗,慕酒怎么也沒有想到她會和天宗的人這么快就碰面了,天宗現(xiàn)在竟然是第一大宗門,慕酒覺得有些嘲諷,也是更為云陌感到不甘,只是這些話卻是不能告訴凌辰。
慕酒強壓下心頭的怪異,開口道:“辰辰,打算去嗎?”凌辰想也沒想地就說當然,慕酒想,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自己的路,一切順其自然吧。
凌辰又有些好奇的看著慕酒,開口問道:“你現(xiàn)在是什么修為了?”慕酒沒想到凌辰會問這個,不過這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秘密,慕酒于是開口道:“練氣三層?!?p> 凌辰仔細想了一下今天慕酒打架時候的場景,不應該呀,一個練氣三層的修士怎么可能有那么強大的爆發(fā)力,凌辰看著慕酒的眼光帶上了一絲絲的探究:一個吃了吞靈果的廢材為什么還可以修煉?為什么一個練氣期的修士爆發(fā)力竟然高于煉神期的修士?凌辰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女孩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
不過凌辰想了一下,沒有選擇去問,一來每個人的功法都是不傳之謎,二來也是覺得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秘密,自己這樣唐突,終究是不太好的。
慕酒看著凌辰有些愣神,輕輕開口道:“辰辰?”凌辰是有些愣神了,不過被慕酒這樣一弄就是回過神了,依舊是冷冰冰的語調(diào):“沒事?!?p> 這樣的語氣慕酒也是不覺得有什么,知道凌辰就是這樣個性子,慕酒還想說些什么,凌辰卻是起身要離開了,都走到了門口了,凌辰又說道:“早點休息,明天我們回東辰?!闭f完就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先前回來的時候慕酒就已經(jīng)吃飯了,現(xiàn)在也不是太晚,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修煉一會,慕酒在床上打坐好,識海一放空就是進入了墨淵,墨淵也可以說是一種精神構建空間,慕酒的思想可以隨意進入。
五行訣,五行相衍相生,金木水火土,金主力,木主束,水主幻,火主攻,土主御,長缺短補,攻守兼?zhèn)?,難怪是云府世代云主的修煉功法,果然不同凡響,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在沒有強大的實力之前,慕酒不打算讓人知道這部功法,更不要說是云主的這個身份了。
雖然和凌辰一起的時候看見過殺人的場景,可是她現(xiàn)在還是接受不了殺人這個做法,于是慕酒現(xiàn)在這個階段,她選擇主要修煉土系,提高自己的防御力能夠就好。
五行訣是記錄在一個很薄的金色紙片上,一共分為六頁,每一系是一頁,另外一頁主要教的是融合五行之力,慕酒把土系的那一頁全部記了下來,然后開始一點點的參悟。
東邊的天空剛剛出現(xiàn)了魚肚白,在天邊劃出了一條美麗的弧度,大地也還是一片寂靜。
慕酒睜開眼睛,感覺整個人都是不一樣了,雖然只是過了一晚,但是按慕酒在墨淵里的時間來算,慕酒已經(jīng)修煉了整整一天了,這就是墨淵的另一個好處,雖然只是精神進入修煉,但是真身卻會隨著變化,也就相當于是在修煉。
慕酒修煉了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卻是不感覺到困意,反而是精神十足,而且經(jīng)過一晚上的修煉,慕酒已經(jīng)從練氣三層的修為修煉到了練氣六層,整整上升了三個小階啊,要知道很多人都是數(shù)年才能做到啊。
只不過慕酒對這個世界并不是很了解,所以不知道自己的修煉速度是這么的驚人,慕酒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比以前更加靈活了,對于昨天的成果,慕酒很滿意。
凌辰這個時候也是起來了,剛打算敲門,慕酒也是正好就把門打開了,兩人相視一笑,凌辰說打算把昨天得到了東西都兌換了,不知道慕酒有什么想換的,所以這才是想要慕酒早點起來一起去。
今天他倆起的很早,所以這個時候大廳里并沒有多少人,最后慕酒和凌辰換了一些丹藥,比如疾走丹,回血丹,這些都是在危急關頭可以保命的,所以他們都換了這些。
東辰是邊域最大的一個國家,不會因為一兩個人影響什么,看著城門前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原本慕酒是想一個月以后,等自己修為足夠高的時候,回來給可兒報仇,卻是沒有想到,只不過是過了幾天而已,她又回來了。
凌辰看著慕酒有些怪怪的,想著她可能是觸景生情,想安慰她一下,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兩個人一直到了“祥來客棧”,那日凌辰跟著那一伙人就是到了這個地方,兩個人也在這里要了兩件房子住了下來。
“公子,那兩個人已經(jīng)退房離開了。”任務公會的接待人對著南宮玦有禮貌的說道。
南宮玦有些失望,這幾****找了城西的那一片林子,然后又打聽到了慕酒來了這里,結(jié)果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慕酒已經(jīng)離開了,問公會的人他們也說不知道慕酒去了哪里,南宮玦長嘆一口氣,又開始繼續(xù)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