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做了螳螂
柒月冷笑,“難怪呂逸初二十好幾還沒有成親,恐怕他現(xiàn)在面對輔助系以外的女子根本無法行房吧。至于呂家老爺子和呂家家主,如今年歲大了,年輕時候就弱,年老了呢,所以他們也需要輔助系!好一個齷齪的呂家!”
謝青衫雖然被逐出國師府,但是他卻是內(nèi)心正直不阿的。
如今可以推斷呂家根本就是個外表光鮮實則齷齪不堪的家族,“皇城腳下,他們竟然行如此齷齪的事情,簡直!簡直……”
柒月輕輕拍了拍謝青衫的肩膀,“罵不出就別罵了,反正光罵也沒意思?!?p> 謝青衫瞬間想一個白眼飛死柒月,“你下的毒有用么?”
柒月輕輕的擺弄她的毒藥瓶子,“要不,你試試?!?p> 呂家的人原本就廢,如今加上她的藥,她保證呂家就要從性無能上斷子絕孫了。
看著謝青衫懷疑的眼神,柒月無所謂的道,“慢慢來,家族性的性弱還能生出孩子的,我還沒見過,好好研究一下嘍?!?p> 難怪呂芷姝身子那么弱,從基因上分析,恐怕是受精卵的時候,那精子不強啊。
只是呂芷嫻卻那么中氣十足的,或許有貓膩也說定呀。
柒月將手中的要扔進空間,謝青衫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你說你還下了精神上的藥物,那是什么?”
柒月淡笑,“喪尸見過么?”
謝青衫搖頭,沒見過,聽都沒聽過,但是可想而知不是什么好東西。
柒月笑笑,她要怎么解釋,她改良了狂犬病毒,讓這種病毒可以從飲食中侵入人體呢。
就是發(fā)病慢了些。
柒月對付呂家的辦法,是一點點的慢慢蠶食,畢竟她沒有一口吞下呂家的實力。
當(dāng)天夜里,柒月已經(jīng)入睡,窗邊的窗子突然隨風(fēng)而開。
一人如墨的長發(fā)帶著水珠從窗而入。
那人側(cè)躺在床上,看著柒月的睡顏。
良久,那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觸碰柒月長長的睫毛,“小東西,本王要去漠北一趟?!?p> 柒月呼吸均勻,帝鳳回卻是慧心一笑,“等著本王?!?p> 窗外,寒皙默默的替自己王爺關(guān)上了窗,這話別恐怕還要一會兒。
而寒男無奈,“主上什么時候成話嘮了。”
寒皙無語望月,這種話題打死他都不會接。
寒男繼續(xù)道,“還有一個月就是一年中的大朔月了,王爺需在寒洞內(nèi)封印自身才能度過大朔月,如今咱們比平時啟程晚了半月有余,看來路上要抓緊了?!?p> 寒洞遠在漠北,距離帝都有二十幾天的路程,到了那邊恐怕剛好在大朔月之前。
寒皙點頭,表示聽到了。
寒男無奈,“主上若是舍不得七姑娘,打包帶走不就好了?!?p> 寒皙看著那還緊閉的窗子,猶豫的道,“大概是有些事漠北太冷做起來不太方便吧?!?p> *
夜色如墨,月光卻全然被烏云壓蓋,厚重的烏云恍若在昭示著山雨欲來。
舞月的院子中,她靜靜的坐在那里,并沒有入睡。
她身旁的丫鬟幫她搖著扇子,“小姐,安置吧?!?p> 舞月恍若沒有聽到一般,良久她才道,“杏兒,你說七妹是靠什么方法趕走了呂家的人?呂家為什么現(xiàn)在還沒有動靜?!?p> 呂家不可能不報復(fù)的。
杏兒安慰道,“呂家不報復(fù)不是好事么?或許是姑娘求了國師,國師已經(jīng)暗中給呂家施壓了?!?p> 舞月怔了怔,似乎也只有這么一種解釋,“國師待我如此好,我卻總是麻煩他……我……”
杏兒嘆息,“小姐,您麻煩國師也是為了這個家,只是七姑娘和老爺都不理解您的難處,唉,到底七小姐是嫡出,老爺偏愛一些也是有的?!?p> 舞月目光有些茫然,她是愛嵐家的。
愛嵐家的每一個人。
可是到頭來卻弄得誰都不喜歡她。
七妹囂張不將她放在眼里。
爹爹也偏心。
就連一母同胞的六妹也……
“六妹,那邊怎么樣了?”舞月問道。
杏兒趕忙道,“還高燒昏迷著呢,小姐,要不要把解藥給六小姐吃了,可別燒壞了?!?p> 舞月?lián)u頭,“呂家的事情還未平息,不能讓六妹這么快好,她是我同胞妹子,我疼惜她到底比柒月要多一些,而且柒月又有實力自保,六兒卻是沒有的,現(xiàn)在受些小罪,也好過嫁去呂家?!?p> 杏兒點頭,“小姐慈姐之心,真是感動天地?!?p> 翌日,柒月慢慢睜開眼睛,她輕輕揉了揉眉心,昨晚似乎……
柒月起身,看了看鏡子中自己略微有些……豐滿的雙唇,他來過了?
柒月想了想似乎和他分開也沒有多久,她怎么就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了呢。
柒月敲了敲自己的頭,“嵐柒月,不許想沒用的?!?p> 可是,柒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好像有什么東西要開花了一般,不聽她的使喚。
“帝鳳回,我好像有點想你了?!逼庠驴粗R子中的自己,娓娓道。
只是,昨夜他似乎說,他去了漠北……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柒月慢慢站起來,就見姒玫沖了進來。
“小姐,不好了!”姒玫整個人恍若見到鬼了一般。
柒月徑自梳洗,“說?!?p> 姒玫深吸了一口氣,才道,“小姐,一夜之間,一夜之間,呂家的人都死了,就只剩下呂家老爺子和呂芷姝兩個人了?!?p> 事實上,呂芷嫻也沒有死,她昨天和她姨娘去了城外的寺廟吃齋,還沒有回來。
柒月皺眉,饒是她在想?yún)渭业娜怂?,也沒有想到呂家的人竟然幾乎死絕了。
隨后她心頭浮現(xiàn)一絲不好的想法,“死的可都是呂家的血脈?”
呂家的綠菱泉只有沾有呂家血脈的人才有資格飲用,說白了也就是呂家的嫡出和庶出,外加呂家的當(dāng)家夫人,也就是呂芷姝的娘親才有資格飲用。
所以,呂家的下人還有一些地位卑賤的侍妾都是沒有事的。
姒玫當(dāng)即點頭,“小姐,怎么知道,京兆尹的人來說是有人朝著呂家人特用的綠菱泉中投了毒藥,才致使呂家遭此大難的?!?p> 柒月沉吟了許久,她恐怕為某只黃雀做了螳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