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崇淡現(xiàn)在好像還在云里霧里似的,聽著雨果跟自己講述著布魯赫家族顯赫的過去。
“少爺?!贝丝逃旯l(fā)問到,“您真的是吃素的嗎?”
“啊,我的頭腦里幾乎沒有吃肉的回憶?!薄澳鞘遣皇悄母赣H和母親那個時候太貧困呢?”“說實話,小時候的記憶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想過了。你為什么要問我這些呢?”“少爺,您知道嗎?就是那個布斤希,還沒來東方的時候就曾經(jīng)誣蔑過您,說您生下來也是只不會下水的吐綬雞,而您現(xiàn)在跟家族里的人最大的區(qū)別還是不吃肉,我就怕達寇拉伯爵您在家族里的地位會受到威脅?!薄芭叮磕菢游視趺礃??”“嗯……沒準兒您會被他們給吃掉。”“哼哼,沒想到我外公的家族那么血腥。”“其實老伯爵的家族就是吃著血腥發(fā)達的,只不過您還不太了解。喂,那個誰,把那個給我拿過來?!?p> “女先生”答應(yīng)了一聲,便把那個外國革囊很費力地拿過來了。
“喲,您出門……帶那么多錢呀?”“總不能帶著磚頭賠給人家吧?”“您說什么?”“一會兒你就知道了?!?p> “咚”,“嘩啦”,大肥臉小撅嘴的南妮沒走門,用肥胖的身子在墻上開了個便門進屋了,“少爺,您的下午茶來了?!彼门峙霜氂械臏喓衤曇粽f到,但她手上的茶點不但沒有損毀,就連灑出來挪挪位置都沒有發(fā)生,更別說有臟東西落上了。
難道說她那條吊著的胳膊就是這么弄傷的?那她剛撞進來的時候怎么不見痛苦呢?估計人家就是喜好這種裝束而已。
午茶過后。
“少爺,您現(xiàn)在要休息一下嗎?”“是呀,變故太大了,我是要靜下來好好想一想。”“那我就不讓任何人來打擾您了,晚餐我讓南妮給您送過來。”“還有,難道那個誰吸了我的血后就成了我外公家的人了?”“至少可以當(dāng)我們的奴仆。少爺,您剛才應(yīng)該說‘是我們家族的人’才對。好啦,您休息吧?!?p> 雨果出去的時候把那個“女先生”也給叫出去了。
當(dāng)他們兩個走得離達寇拉伯爵的房間遠了的時候,雨果叫住要離開的“女先生”,帶她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這個外國老傢伙不會要……不過反正那個什么伯爵也未必肯要我,要不我就委曲求全跟了這個……她還未瞎琢磨完,雨果一句話就證明了自己的口味。
“想當(dāng)伯爵夫人嗎?”
“女先生”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說什么?伯爵夫人?”
“是的,我尊貴的布魯赫伯爵夫人。”說著,雨果行了一個歐洲貴族家庭里仆人對主人的大禮節(jié)。
“您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只要你能讓達寇拉伯爵開始吃肉,我就擔(dān)保,你這個伯爵夫人當(dāng)定了?!薄澳f的……是真的?”“只要你能做到。用不用我教教你該怎么辦?”
晚餐的時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