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三扣雙三扣,哪扣不到用腳蹬,公孫晝闌掏出繩索把犯人捆結(jié)實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長出了一口氣。
“醉鬼”貓著腰,雙手撐著雙腿,低頭側(cè)首問道:“喂,你不會點穴嗎?”
公孫晝闌先是一愣,等想明白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邊拍腦門邊道:“是呀,剛才我從后面蹦起來勒他脖子干嗎呀,直接點他穴道不就成了。哎……呀,失策失策?!?p> 那個“醉鬼”直起了腰,走過去把兩半的方休牌撿了起來,把“方”字那一半扔給了公孫晝闌,道:“見一面兒就分一半兒吧。”
在那次與沃護法以不愉快收場的交談之后,公孫晝闌認為是把護法給得罪了,這才脅迫杭三七去為自己偷些重要東西保身,而且怕事情敗露,還給自己另找了條后路。
那天,在兩位副手的建議下,他去拜訪了東廠的廠工,拿出了那半塊方休牌。
邵公公與義子遺物中那半塊帶“休”字的牌子一對正合適。
公孫晝闌這才道出自己與米公子的交情,之后便和邵公公有一次秘密的商談……
“這個姓公孫的不可信,可我絕對相信壯士你,如有什么變故,還請知會雜家一聲?!薄笆牵笧槎街餍??!?p> 上崖之后,他從“耗子頭”的口中審問出與崖下監(jiān)視的錦衣衛(wèi)是如何傳遞消息的,為了以防萬一,公孫晝闌還給那“耗子頭”下了一些不易察覺出是被毒死的毒藥。
那時,大多的族人們都知道那是到崖上來找事的錦衣衛(wèi),愛死死去。
當然,如果消息是由公孫晝闌自己去傳遞的就太容易暴露了,遂就找了個最合適的人選,管家大阿水。
大阿水的瘋病已然讓伯講給治好了,“老相識”有所托“自當”效力,他也確實是方便得多,只要假裝是巡視就能讓天外崖邊沿的哨探們不去懷疑他。
到在事前指定的地點,大阿水把一個特別的皮囊順著崖邊扔了下去,皮囊上有老么長老么結(jié)實的細繩,崖下這個位置隨時都有錦衣衛(wèi)的人盯著,他們那次得到的皮囊消息是:天外族已答應跟外國奸細結(jié)盟,即將做出不利于我大明的事情,消息中還詳細講明了在何處監(jiān)視他們結(jié)盟的事實。
還為了以防萬一,公孫晝闌還套用了“耗子頭”在口供上簽字畫押時的筆跡。
之所以會選定崖北,那是因為對面有絕對利于監(jiān)視的地形,這完全靠那位受過公孫晝闌指點過明路的“掌機”。
還有,那位“女先生”也是功不可沒的……
“站住。”“干嗎!”“干嗎?可真是個翻臉不認人的賤貨!”“你罵誰賤?”“當初不殺你們,就是想讓你當個臥底,等逄崇淡回去以后傳些消息給我,而你可倒好……”“你那叫不殺我?你那叫讓我活受罪!我現(xiàn)在是布魯赫家的人!你能把我怎么樣?”
說著,“女先生”奔公孫晝闌撲了過去,張口就奔脖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