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吧”,短鐵棒先軟了一節(jié)。
哆啦欸夢一蹲身子,同時舉著武器,一雙短鐵棒的第一節(jié)先甩成了圈子,好似火芯燃著后火花爆飛,接著就是一節(jié)一節(jié)地軟下去并甩開了,到最后整個短鐵棒都軟了,立刻就能像滿天的煙花爆開了似的,速度也可比煙花躥天,但是煙花尚未躥天的時候,就被一對魚骨劍給截住了。
哆啦欸夢“不想要再喝別人洗腳水”的愿望還未喊出口呢,登時失望已極,遂又揮舞出了“捉迷藏棒”。
可能是他天生就愛說大話,說什么這招棒法使出來了連光都得避著走,也就能讓對手看不見自己了,其實也就是把一雙短鐵棒舞動的方圓擴大一些個,頂多讓對方無法判斷他身形的正確位置。
就在他自認到了可以偷襲的地步,旁邊不知道誰的飛鼠鏈子鏢脫手照他這里飛了過來。
哆啦欸夢臉都白了,多虧讓魚愛媛的魚骨劍給掛住了。
在崖上的時候,有一天田佩雨把按照哆啦欸夢的樣子雕刻的大理石像搬進了飯外堂里,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后,又覺得耳朵雕得不太合意,然后因為有別的事情就先離開了。
旁邊的端木繾看到了,自認為完全可以把石像的耳朵給修改好了,當(dāng)時飯外堂內(nèi)恰好哆啦欸夢正伏桌而睡,端木繾就起了嬉戲之心,用鼠頭鍬在他的大腦袋上就比劃開了。
當(dāng)時哆啦欸夢正做了一個有生以來最可怕的夢,驚醒后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端木繾賊眉鼠眼的樣子,猛一抬頭把耳朵還給傷了。
打那個時侯開始,別說看見真的老鼠,就是見到像老鼠的東西都心有余悸,幸虧的是“寸光鼠”和“耗子頭”這兩個有淵源的人都已經(jīng)不在崖上了。
這個時候,哆啦欸夢最后使了一招“算了棒”,兩條短鐵棒又通體成了硬傢伙,斜十字交叉使勁往前上方拒,口里還一個勁地說“算了算了”。
那些大長槳相當(dāng)于“蜈蚣船”的腿足,天外族的人一路沖了過來,現(xiàn)在當(dāng)先的天外族族人們已順著“蜈蚣腿足”往主戰(zhàn)船上爬。
族中的武林高手們掄著手里的武器在前,為其他族人們擋著射來的朝廷造辦處制造的雕翎箭。
李侯爺已然下令,立刻升帆先撤離這里,浪里躥再快也追不上,回頭再繼續(xù)用軍營中的武林高手和“鮫牙”水兵們收拾他們。
第一個沖上甲板的就是束乏味束長老,把手里的門旗掄了個圓,沖上來的官兵手里的刀一把一把的不是被門旗上的強磁磁石吸走,就是被門旗給卷走。
這時一個使關(guān)刀的家將奔了過來,用關(guān)刀的刀桿擋住了門旗的旗桿,發(fā)出了一聲大響。
束長老樂了,有個可以消化食的對手了,大喝著把手里的門旗照著對方的腦袋砸了下去。
使刀家將把大關(guān)刀一橫,向上一舉,這個時候就看誰有勁了。
又是一聲金鐵碰撞的響動,門旗的桿被震得“蹦”起了將近二尺,那使刀家將足下的甲板也有裂開的聲響了。
使刀家將一見,心里多少犯嘀咕了,他不能什么都不在乎,這國家的戰(zhàn)船簡單修補修補就得不少銀子呢。
束長老當(dāng)然是不在乎了,“蜈蚣船”沉了他才高興呢,這時用門旗前的銅疙瘩照著主桅桿撞了過去,結(jié)果讓使刀家將的關(guān)刀給搪了出去。
佐羅一上主戰(zhàn)船見束長老撞主桅桿未果,而且讓使大長刀的人給逼開了,自己則爬上了主桅桿,自己沒有斷桅桿的力氣,但總能想法子讓大船帆掉下來。
爬得還真叫快,手里的黑鞭子不停地抽打著射來的羽箭,眼看就要到帆頂了,鞭子一抖卷住了上面的橫梁,而后一扽一躍就上去了,立刻就想抽劍斷帆繩。
沈橙一見又是那只“黑狐貍”,心里就開始癢癢了,用輕功隨后順著桅桿也上去了,最后用龜背抓抓住了橫梁借力上縱,幾乎與佐羅同時站在了帆頂?shù)臋M梁上。
底下軍營之中的弓箭手看見己方的人也上去了,眼看他們倆就要交手了,怕有誤傷就停止了開弓放箭。
佐羅一笑,知道這個系著橙色窟窿帶子的對手沒好好跟自己的黑鞭子較量一番,一定是沒過癮。
想到這里,佐羅一長鞭奔沈橙的腳下抽去。
沈橙還用抓頭抓著橫梁,自己的身子則蕩到了佐羅的后面,而后松下龜背抓,奔佐羅的頭罩抓了過去。
可佐羅還想看看那橙帶子后面的沈橙呢,也一黑鞭子照帶子后面系的扣去了。
兩條軟傢伙在半空中立刻就要交在一起,眼看就要打上一個死結(jié),沈橙照后面翻了個跟頭把自己的兵刃給強帶了回來,但是腳下站的位置已經(jīng)是橫梁的邊緣了。
佐羅還是笑著,甩黑鞭子抽沈橙的腳趾頭。
沈橙左右抬腳躲開,一龜背抓奔佐羅持鞭那條手臂的肩頭。
佐羅身子一側(cè),抓住了龜背抓后的繩索,同時一鞭子狠狠地又抽了過去。
沈橙索性從橫梁上跳了下去。
佐羅又笑了,把手里抓著的龜背抓繩索松開了,他可不擅長玩提線傀儡的把戲。
沈橙早料到會這樣,一抖自己的兵刃把橫梁再次抓住,再一蕩,就又上去了。
佐羅覺得這個對手非常的有意思。
沈橙的龜背抓又掄開了,奔佐羅胸前裸露的肌肉過去了。
佐羅一鞭子卷住主桅桿的頂端,身子使勁后仰,突然他的身子也蕩了起來,直奔沈橙撞了過去。
沈橙的龜背抓這時還未收回來,使勁一扯,抓頭抓住了橫梁,自己從橫梁下面蕩了過去,躲開了佐羅的撞擊。
佐羅大笑起來,但實在是沒工夫再陪他玩了。
這個時候,束長老的門旗奔持刀家將橫掃了過去。持刀家將一塌腰,讓旗桿從自己頭頂上過去了,但旗桿也就奔著主桅桿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