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咳嗽了一聲。
杜媺和“手子”回頭一看,原來是白雪公主七個矮人侍衛(wèi)之一的開心果。
“原來李先生在這里呀。我們主帥請先生你過去一下?!薄鞍?,好的,勞煩帶個路?!薄罢?。”
啾啾一見李甲進(jìn)來了,先是起身相迎,而后請他坐下,吩咐看茶,還是比較給面子的。
“李主簿……”“您就別那么叫了,現(xiàn)在聽到這個稱呼我心里都揪得慌?!薄澳呛谩@钕壬?,看來本帥先前進(jìn)營的事……”“主帥就別提了。雙方交戰(zhàn),這種事也不是不常見。能說誰對誰不對呀?”“也是,事情都過去了,如今李先生也上了我們天外崖,也算是同仇敵愾了。本帥現(xiàn)在想問問,李先生主管軍營里的錢糧,崖下的軍糧真是不多了嗎?非要靠處決俘虜省飯?”“依我對李侯爺?shù)闹獣裕瑲⑽覀儙讉€無非是威懾,那幾個貴族的人都是精英,侯爺更希望的是能收為己用,除非萬不得已,但軍中的錢糧也確實(shí)不多了。”“哦?為什么?”“其實(shí)這次出征,皇上也知道是李侯爺想建立功勛,就沒太重視,遂錢糧供給就不那么及時,不過立刻就會有一支押運(yùn)錢糧的隊伍要來了?!薄把哼\(yùn)軍營供給的隊伍……要是這支隊伍不來了呢?”“那李侯爺……估計就會退兵了,至少得先去弄糧食?!薄澳沁@批錢糧究竟有多少呢?”
“主帥的意思是想劫下這批錢糧?冷總鏢頭和魚捕頭不是告誡我們這段日子一定要避戰(zhàn),靜待隆御史嗎?”“可就只怕是遠(yuǎn)水不解近渴呀,咱們現(xiàn)在根本不能保證那李侯爺會不會急迫之下,一把火燒了那片松外林。咱們劫下這批錢糧,李甲要是所說的不差,足夠讓李侯爺在隆御史到來之前沒作為。再者,咱們的族人在對方的手里,隨時可能有危險,劫下這批錢糧,我就能施計換回咱們的人。”“但那個李甲……主帥真信得過他?當(dāng)初他可把杜媺騙得不輕,要不是蒼天垂憐的話,就憑她的泅渡之術(shù)也很難在長江內(nèi)死里逃生?!薄按笞彘L言之有理,然而這次可是因為我的原由他才被李侯爺遷怒,不幫我們的話,他的下場會比我們更慘。”“那他那么做不怕牽連到親人嗎?”“李侯爺也不至于是那么毒辣心腸的人,而且他好像也沒別的選擇了?!薄翱磥砦沂菙r不住主帥了,好,我與你們同去?!薄安?,大族長還是坐鎮(zhèn)崖上以防有變,隨時準(zhǔn)備接應(yīng)我們?!薄澳呛冒?,但還請主帥一定要小心提防李甲這個人。愿此一去主帥能凱旋而回?!?p> “是你把阿水給殺了?”“大族長還要留著他浪費(fèi)崖上的糧食嗎?”“其實(shí)也不缺這么一口吃的?!薄暗俏构芬脖任顾@種人強(qiáng)?!薄澳慵腊葸^沙長老了?”“身為人女,理應(yīng)如此?!薄奥犝f賴姑娘你次此出來,是為了尋求自己生父的下落?”“身為人女,總得弄個清楚。”“那沙長老是怎么跟你說的呢?”“大族長是不是知道我親生父親是誰?”
宰父大族長猶豫了一下,“好吧,都這個時候了,我想沙長老在天有靈,也該想讓你知道了?!?p> 狼人族的羅密歐和吸血族的朱麗葉為了得到婚姻的自由來到了中原,但是血統(tǒng)賜予的本性卻始終改變不了。
那年,一個月圓之夜,羅密歐在忘記當(dāng)天是什么日子的情形下,夜出為自己的妻子去尋找一些可以替代新鮮人血的東西,讓朱麗葉好過一些,恰巧的是年輕的沙長老在當(dāng)夜遇上了羅密歐。
“緣分”??!還能說什么呢?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嗎?難道有什么東西在無意間吸引了這一男一女,讓他們雙雙到在一起的嗎?
沙沙雖是深夜見到一個洋人,但也沒太當(dāng)回事,畢竟當(dāng)時的她武功已經(jīng)不弱了,甚至和羅密歐搭訕了起來。
羅密歐也沒太掩飾什么,出來是為媳婦找什么的直接明說了。
而沙沙也沒往別處想,只道是他媳婦得了什么虧血的疾病,需要一些飛禽走獸的血做藥引子,亦或是缺什么補(bǔ)什么,從而還開始對這個西洋男人產(chǎn)生了好感,為了自己的媳婦這么晚還出來,遂幫著找尋了起來,雖說對尋找的東西還是不怎么確定。
羅密歐同樣對沙沙也產(chǎn)生了友誼,至少認(rèn)為她是個好心的本地女人,就在彼此友好地交談中,漸漸的,狼人的本性就不饒他了。
這時的羅密歐不抬頭也知道今天是十五了,但他并不想傷害身邊的這個新識女友人,遂就出言讓她速速離開。
但沙沙見他一副痛苦的樣子,出于關(guān)心,就一個勁地尋問原由,看自己能不能幫他減輕痛苦,遂并沒有離開。
羅密歐最終沒有抵抗住帶有狼人本性的疾病對自己的折磨和征服,但他的心里決對在制止著去傷害身邊的無辜,遂,他就把精神力轉(zhuǎn)移到了另一件事情上……
“不要再說了!”賴顯純現(xiàn)在的瘋狀好似超過了月滿的時候,不是大族長立刻出手,沒準(zhǔn)她能把房給拆嘍。
“我……是不是在言語上有什么不當(dāng)?shù)牡胤??”“再適當(dāng)不也是說我的生父是個……是個……”“好了好了,我們別講這些了。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就別放在心上了好嗎?”“大族長今天把我找來就是想告訴我這些吧?”“賴姑娘是聰明人?!薄耙俏覜]說錯的話,有緣故吧?”“嗯……自從斯墾勞被俘了以后,狼人族現(xiàn)在是群狼無首。啾啾主帥想用他們?nèi)ネ瓿梢淮纬鰮?,我希望賴姑娘你帶著他們……”“憑什么!就憑那個強(qiáng)奸犯!”“再怎么說,姑娘你身上流著的可是……”“我還給他就是了?!?p> “住手!”大族長要是再慢半步,賴顯純必是血濺當(dāng)場尸橫就地,“你知不知道這么做根本還不了什么?”
“怎么說?”“一個人出本錢讓你做吃飯的營生,難道你不做這營生了,就算還人情了?”“那我該怎么辦?”“你應(yīng)該按我剛才說的,用人情還人情。”
賴顯純長出了一口氣,“好!我這么還就是了,但出擊的時候不要讓‘孤豺’郎自伴去?!?p> “哦?這是為了什么?”“因為我要還個徹底,還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