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yōu)槭裁磿谶@里?”卡爾問道。
“我想你是在進(jìn)行討伐薩烏塔的工作吧?”馬爾科斯仍然把笑容掛在臉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卡爾略微有點驚訝。
“這個嘛,讓我那可愛的兄弟跟你解釋吧。”馬爾科斯指了指一旁的馬費奧。此時的馬費奧正出神的望著眼前的篝火,似乎并沒有聽見馬爾科斯所說的話,直到馬爾科斯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背?!痹趺??你墜入到看不見罪的國度了?”
“去TM的國度?!瘪R費奧用著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嘟囔著。馬爾科斯又將剛才自己說的話復(fù)述了一遍,馬費奧抹了抹臉,盡量使自己回過神來。馬爾科斯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盡量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笑出來。
馬費奧將是怎么得知卡爾行蹤的事告訴了卡爾,后者沒有答話,而是望著燃燒的香煙想著什么。
“所以我們想至少在這份委托上能幫你一把?!瘪R爾科斯敲了敲自己背后的太刀。
“我想你們應(yīng)該還有別的事找我吧?”
“關(guān)于這個,等我們幫你做完這份委托之后再說?!?p> “看起來你交的朋友挺不錯的?!避嚼傺艑χ柭冻鲆桓比粲兴嫉谋砬?,卡爾沒有說什么,而是抽完了最后一口煙。
“我很高興聽到你這樣的評價,芙蕾雅小姐?!瘪R爾科斯微笑著表達(dá)著自己的謝意。
而馬費奧,此時則再度望著篝火發(fā)呆。
屬于夜晚的寒風(fēng)肆虐的吹著此時處于夢鄉(xiāng)中的馬費奧,這里的晝夜溫差就是這么的奇怪。在白天,這里的溫度距離烤人肉也就只差一點香噴噴的孜然粉了。在夜晚,寒冷的溫度甚至能把人變成冰棍。
月光透過樹葉照射下來,馬費奧感覺到有人在拍打著他的肩膀。他似乎并不想從夢鄉(xiāng)之中脫離出來,他厭煩的嘟囔了一聲。那只拍打著他肩膀的手對這種抗議并不買賬,繼續(xù)延續(xù)著之前的節(jié)奏與他的肩膀親密接觸。馬費奧微微睜開一只眼,看見一個黑色的身影屹立在自己的身前。他抬起右手,不耐煩的沖著黑影擺了擺手,似乎是認(rèn)為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驅(qū)趕能夠?qū)⒑谟皬乃矍摆s走。
“馬費奧,我有點事想跟你說?!焙谟靶÷曢_口道。
“你發(fā)神經(jīng)了,馬爾科斯?!瘪R費奧含糊不清的嘟囔著。
馬爾科斯停止了拍打,轉(zhuǎn)而用雙手開始猛烈的搖晃著馬費奧的身體。
“老天,我想安心睡個覺都不行嗎?”馬費奧的雙眼無精打采的睜開,臉上充滿了不滿。
“這是對你白天的回禮?!瘪R爾科斯輕笑一聲。
“什么回禮?”
“不是吧老兄?你忘了在那個長凳上你死命的將我搖醒了嗎?“
“你這混蛋。”馬費奧抓起一塊小石子朝著馬爾科斯扔去。
“跟我來,安靜點,別把他們吵醒了?!瘪R爾科斯用手把石子揮開,指了指一旁睡著的卡爾和芙蕾雅。
兩人向一旁稍稍走了一些距離,找了一個有著月光的地方坐了下來。
“你想跟我說什么?”馬費奧坐下來的那一刻就將頭靠在背后的樹上閉上了眼睛。
“關(guān)于那位芙蕾雅小姐……”馬爾科斯頓了頓,隨后露出一絲壞笑。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一瞬間馬費奧的雙眼就睜開了,”不要這樣,馬爾科斯?!瘪R費奧搖了搖頭。
“馬費奧,我真的沒想到你到現(xiàn)在還是這樣?!瘪R爾科斯故作一股驚訝的口氣。
馬費奧沒有說話,他看起來有點垂頭喪氣。
“老天,你已經(jīng)20歲了馬費奧,你難道連女孩的眼睛都不敢看嗎?”
“拜托,馬爾科斯,不要這樣?!瘪R費奧一臉的苦澀。
“好吧,就算這樣,我們小時候住過的修道院總記得吧?那里面可都是修女,你那時候可不像這樣?!?p> “老天馬爾科斯,那些是修女,這不一樣的?!瘪R費奧努力的辯解著。
“好吧老兄,你看起來真是糟透了?!瘪R爾科斯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想就這樣吧,馬爾科斯。我需要時間,畢竟你所見過的世面比我多?!?p> “你終于承認(rèn)了?”馬爾科斯淺笑道。
“你贏了老兄,我是說真的?!瘪R費奧無奈的攤了攤手。
陽光照射在臉上,屬于清晨的清新空氣隨之撲鼻而來。在經(jīng)歷了昨晚的談話后,馬費奧至少沒有睡個相對來說安穩(wěn)的一覺。他揉了揉眼睛,望著籠罩于朦朧之中的松樹林。
“不管怎么說,我很感謝你們的幫忙。說實話我現(xiàn)在其實有點迷路,我不是很確認(rèn)薩烏塔的具體位置。”卡爾的聲音傳來。
“這沒問題,我知道薩烏塔的位置,我想今天之內(nèi)我們就能搞定這件事。”馬爾科斯檢查著自己的太刀。
“你要一起來嗎,芙蕾雅?”卡爾望著正在擺弄著手雷的芙蕾雅。
“當(dāng)然,我不熟悉這里,我想我一個人的話很難走出這片森林。”芙蕾雅聳了聳肩。
“怎么了馬費奧?你終于做完美夢了?”馬爾科斯調(diào)侃著,這也讓馬費奧有點火大。
馬費奧從水壺里倒出一點水洗了把臉,嘴里還在小聲咒罵著:”該死的馬爾科斯,得意的混蛋?!?p> 在簡單的吃過早飯之后,幾人便踏上了行程。
“我其實一直都想問個問題,關(guān)于這個?!瘪R爾科斯一邊走著一邊從口袋里拿出一塊昨晚所見到的金屬碎片。
“這個你要問芙蕾雅?!笨栴┝艘谎圻^后丟下了一句話。
“這是我用過的地雷,只要埋在地上,怪物踩上去就會自動爆炸?!避嚼傺趴粗槠忉尩馈?p> “真的?我想我愛上這個‘地雷’了?!瘪R爾科斯看起來有點高興。
“很抱歉,我都在昨天晚上用完了,我也不清楚這里是否有制作的材料。”芙蕾雅表達(dá)著自己的歉意。
“我只是開個玩笑,其實我還是用這個比較順手?!瘪R爾科斯敲了敲背后的太刀。
“這里的人們更擅長使用冷兵器嗎?”芙蕾雅問道。
“其實這里只有刀劍與魔法,你們天界的槍械在我們這是很少見的?!?p> “說到這個,馬爾科斯,我一直覺得很奇怪?!笨柾蝗徊逶挼馈?p> “怎么了,我的朋友?”
“關(guān)于你和馬費奧的左手,你們好像一直隱藏在披風(fēng)里。”
“你確定你想看?”馬爾科斯停了下來。
“如果是什么不好的回憶,請接收我的道歉?!?p> 馬爾科斯沒有回話,而是將披風(fēng)扒到身后,露出了自己鮮紅色的鬼手,站在他旁邊的馬費奧也如此做著??柡蛙嚼傺诺纱罅搜劬?,兩人覺得這看起來是那么的不真實。
“這真的是…人類的手臂嗎?”芙蕾雅一臉的難以置信。
“老天,我的朋友,這看起來太慘了?!笨栆蛔忠痪涞恼f道。
馬爾科斯向兩人講述了卡贊綜合癥以及所謂的鬼手,即使是經(jīng)過一番解釋之后,兩人仍然難以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實。因為不管在任何人眼里,這都是無法想象的厄運。